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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傳膳了。 一下子,房間里就剩他們兩個了,李小棠拉了拉席鈺的手,說:“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這幾天在外面有沒有吃好喝好睡好,要是掉了一斤rou,你就等著跪搓板。” 話是兇神惡煞的說出,可人的表情卻是一臉深情,席鈺捏了捏李小棠的側(cè)臉,說:“出門在外,不享受一下,怎么對得起大好光陰?!?/br> “下次帶我去,我一個人在家里也悶。雖然小家伙會鬧騰,但對著小家伙這張人蓄無害的臉,我怎么也歡騰不起來。” “小家伙有席麟拘束著,他不會妨礙到我們的?!?/br> “席總,你不去公司,真的可以嗎?” “公司已經(jīng)上了軌跡,自有一套章程在。我就是三天兩頭的不在,內(nèi)部暫時還亂不起來。” “這么自信。” “當然,不自信點,怎么賺錢養(yǎng)家?!?/br> 養(yǎng)著一大幫子的席總,罷工了,一天都沒出過門,呆在家里陪老婆。。 第一百零一章 夢境(七) 席鈺手下的小妖們,辦事是靠譜的。 他們在調(diào)查李小棠出事前一天所發(fā)生的事時,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并順藤摸瓜,一舉攻下那人的老巢。 只是,陰森森的屋子,不像是有人住的。但根據(jù)那天故意撞到李小棠的那個女人的說辭,他們就是在這間屋子里,跟她進行了交易。 她說,只要把符箓拍進李小棠的胸口,她就會替他們償還賭債。 欠債累累的兩人,被高利債逼得走投無路,才出此下策,干了損人利己之事。 善惡到頭終有報,這兩人自己做的孽,不用他們出手,自然會有人收拾。 席鈺在得知那人的手段后,也只是皺了一下眉頭,然后說:“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又在夜里作祟。我倒好奇她的真實身份了?!?/br> 有些時候,時間過得真的很快,李小棠吃完一頓飯的功夫,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 她犯了嘀咕,真的不想那么早入睡,她很懷疑她的人生,難道只剩下睡覺做夢了嗎?有點追求好不好? 李小棠掙扎了一下,她的臉看上去真的很想手撕那讓她做夢的女人。 “我睡不著?!碧稍诖采系睦钚√膶ο暼鰦伞?/br> 哄人睡覺這種技術活兒,席鈺還真沒干過,他笨拙地說:“你想什么時候睡就什么時候睡。” 李小棠賭氣地推了一把席鈺,靠在床沿邊看書的席鈺,一時沒防備,差點被她推下床去。 席鈺一頭霧水,他哪句話說錯了,得讓她冷著一張臉給他看。 “算了,你看你的書,我看會兒電視再睡。” 李小棠心里憋屈,都老夫老妻了,生活越來越不浪漫,晚上一起吃個飯,洗洗刷刷,看會兒電視就跟周公約會去了,她的人生已經(jīng)有了既定軌跡,電視劇里的小年輕演得激情四射,談起戀愛來甜蜜的發(fā)酵,卻跟她的生活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奇怪,今晚我困得不行,真要睡了。”臨睡前,李小棠趁機偷吻安靜看書的美男子,然后美美地睡覺去了。 清淺的呼吸聲,李小棠睡了越來越安穩(wěn),席鈺放下手中的書,俯身吻了吻李小棠的額角。隨手關掉點燈,進入睡眠狀態(tài)。 有風吹進來,窗簾飛舞,屋子里的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房間里多了一個人。 她的身子似乎很輕,走路都是飄著過來的,慢慢的,慢慢的靠近熟睡中的李小棠,她俯下身子,壓在李小棠的身上…… 李小棠不舒服地轉(zhuǎn)了個身,那人起身,手指剛伸出來…… 席鈺出手如電,猛然睜開的雙眼,里面都是濃重的戾氣,好像下一秒,她要是不老實,他就會撕碎她的靈魂一樣。 席鈺手一甩,女人被他甩向了對面的電視機,女人順著大屏幕滑了下來。席鈺出手太狠,一點兒也沒有手下留情。 傷重的她,只中了一招,連五臟六腑都要罷工了。 她笑了笑,說:“你抓到我也沒用,她是我看中的獵物,就算你殺了我,我也要她的命。” 話未落地,一股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殺氣,卷向了她。 席鈺畫了個結界,結界中心的風力太大,足以媲美龍卷風,被龍卷風裹挾住的女人,已經(jīng)不堪一擊。帶血的眼睛里滿是癲狂,她抱了粉身碎骨的決心。因此,落于下風的她,并不打算投降。猙獰的臉上,漸漸現(xiàn)出不甘來。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可要想清楚了?!毕暻宓穆曇衾飵е还衫錃?,能自動降溫。 女人似乎明白過來,席鈺不是好惹的,他強大的力量,讓她饞涎欲滴。強者,讓人仰慕。但貪婪的本性,使她更想擁有他的能力。 席鈺厭惡她貪婪的表情,若不是李小棠的生命安危系于她之手,他很樂意馬上將她送給閻王。 女人的身子越來越虛弱,席鈺的指尖一道綠光流出,射向被龍卷風困住的女人。 最后的機會,就看她要不要了。 女人眼里都是不甘,但她打不過席鈺,只好跟席鈺簽訂不平等條約。 “我會解除她身上的咒術?!迸说脑捯粢宦涞?,結界打開了,方才要命的龍卷風消失的不見蹤影。 屋子里沒有打斗痕跡,兩人面對面而坐,席鈺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道:“沒有我的命令,你是走不出這間屋子的?!?/br> 女人針鋒相對,“她身上的咒術,只有我能解開。就算閻王爺來了,他也無可奈何?!?/br> 席鈺不悅,布陣之前,他的確請過項澤宇,項澤宇對她的旁門左道也是束手無策。無奈之下,他們布了陣,專等她自投羅網(wǎng)。 “我勸你最好不要激怒你的上司,把他惹毛了,你在地府的日子也不好過?!毕曊嬲\地說。即使他很愿意給閻王添堵。 “那你也不要對我動手,萬一我不小心傷了你心愛的女人,你可別心疼哦?!迸溯p易地捏住席鈺的軟肋。 “其實,下午我看過你的生平。我想你這么抓著小棠不放手,大概是為了你那早早過世的幺女。” 女人收起不要錢的笑臉,對席鈺怒目而視,道:“揭人傷疤,不是正人君子所為?!?/br> “我從沒說過我是正人君子?!?/br> 女人被席鈺不輕不重地噎了一下,心里衡量了一番,說:“我的女兒乖巧伶俐,可惜她生不逢時,生錯了地方,才早早離世。不過,幸虧她去得早,才避過項家被朝廷清算的日子。我呢,一個弱女子,在世間游蕩久了,看慣人情冷暖,也沒別的心愿,只想讓我早死的女兒能安眠于地下。既然你們翻過我的生平,應該知道,我的女兒是個祭品,被項家拿來祭天的祭品。我也不想別的,只想她能脫離禁錮她的容器,魂魄重返人間,希望下一世的她,能投個好人家,快快樂樂的過一生?!?/br> 女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