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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陪在他身邊,跟他做快樂的事,而不是做一對十天半個月才能相聚的夫妻。” “看不出來,你還挺黏他的?!碧柒x銘說。 “當(dāng)你遇見了你心中的那人,你便想著要多跟她處一塊兒。兩人相處的時間不夠多,長年分離,讓人心碎?!?/br> “好吧,我去安排你退圈的事兒?!碧柒x銘忽然想到了什么,問了一句,“自己當(dāng)老板了,記得請客吃飯哦?!?/br> 第五十九章 年底,各類盛宴紛至沓來。 往年,李小棠雖不是忙得腳不沾地,但也不會閑的發(fā)慌。 畢竟她是反派女配專業(yè)戶,雖然不是大紫大紅的一線女星,可也是小有名氣的女明星。 今年不同往日,她格外的閑,守著電視機(jī)看娛樂新聞,頒獎盛典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著,一些人迎來事業(yè)的大豐收,成為人生大贏家。更多的是無名之輩,默默的努力著,等待來年花開。 是本年度最受矚目的古裝劇,未播先熱,話題度一度刷上全網(wǎng)第一名。 一開播,便刷新了橘子臺收視率,幾位主演出盡了風(fēng)頭,茶余飯后談得都是他們,演得如此深入人心,不愧是良心劇組的精良古裝劇。 一方面贏盡收視口碑,另一方面卻被人爆料,該劇的女配三號帶資進(jìn)組,并在片場耍大牌,打壓新人,常常欺負(fù)名氣不如她的小演員。 而主演沈子萱則被拍到醉酒照片,接二連三的被人爆出跟唐少謙爭吵的照片,甚至還有吸煙的照片。 女配女主都被人咬著不放,劇組無可奈何,只能說明她們倆得罪了人。 沈子萱是影后級別的女明星,要拉她下水,得有多厚的背景啊。 沈子萱在網(wǎng)上被人黑,作為正牌男友的唐少謙卻沒有任何表示,一時間,兩人的關(guān)系撲朔迷離。更有甚者,直接指出兩人早已分手,沈子萱嫁入豪門無望。 無辜躺的李小棠很委屈,為什么他們倆吵架,她要為他們背鍋呢,竟然說唐少謙對她余情未了,兩人爭吵也是因為唐少謙說沈子萱不如她貼心。 李小棠心說,大人,求放過,我已經(jīng)退圈了。 晚上,席鈺洗完澡,看到李小棠躺在**上看肥皂劇,他一下子撲到李小棠身上,李小棠經(jīng)不住大叫:“啊啊啊?!?/br> 耳尖的小妖們,自動屏蔽,當(dāng)做什么都沒聽見。 少年鎮(zhèn)定的翻看漫畫。 耳朵太靈了,有時也不太好。 少兒不宜的畫面,被他們自動過濾了。 “你還有心思看泡沫劇。”席鈺咬了一口李小棠的肩膀。 李小棠哆嗦著說:“我也曾經(jīng)為泡沫劇做出貢獻(xiàn)值?!?/br> “你還說,你看看,網(wǎng)上都寫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毕暫藓薜卣f。 李小棠雙手捧著席鈺的臉,說:“你傻不傻啊,既然知道是亂七八糟的,還來問我?!?/br> 席鈺沉著臉,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李小棠。 李小棠打了個激靈,要是處理不好,這醋壇子不知道要糾結(jié)到什么時候。 李小棠翻身而上,跨坐在席鈺的腰上,慢慢地俯下身子,親了親席鈺的右臉。 席鈺淡定的偏偏頭,李小棠又親了親他的左臉。席鈺被她親的酥酥麻麻的,一時間,情難自禁,翻身壓著李小棠,將她吃得干干凈凈。 第二天,一家人都起得很早。 少年照例去晨練,拉著哈欠連連的席麟出了門。 小妖們再識趣不過了,給大王和王后做好了早餐,就去外面狩獵了。 一瞬間,家里就剩她和席鈺兩人,難得的安靜,妖怪們是怎么了,平時想要他們安靜也清靜不了,李小棠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她咬了一口面包,慢慢地吃起來。 席鈺喝粥,慢條斯理的樣子。 **過去了,他的氣該消了吧,明明沒她什么事兒,她怎么就躺了。 上班時間到了,席鈺還在慢悠悠地吃早餐,往常身為工作狂魔的他,早就出了門,今天是怎么回事,還呆在家里吃飯。 李小棠戳了戳席鈺,說:“你們公司放假了?” 席鈺挑眉,不悅道:“要是這么早就放假,我的公司不是離倒閉不遠(yuǎn)了?!?/br> “那你還不去上班?!崩钚√暮鹆艘宦暋?/br> 席鈺怔了怔,他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李小棠也有吼他的時候,他說:“我今天翹班了。” “年底了,你卻躲在家里偷閑,是不是對不起那些認(rèn)真工作的員工啊?!?/br> “我付那么高的工資給他們,可不是讓他們來玩的。” “你今天真不去上班了?!?/br> “嗯,呆在家里陪你?!?/br> 妻奴,可不是席鈺的風(fēng)格,一定有事瞞著她。 李小棠收拾早餐盤子,淡淡的說:“好吧,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外面逛一逛?!?/br> 席鈺問:“你要去哪里?” “佳人有約?!?/br> “你敢。” 李小棠被他唬住了。 “你換了新耳釘?”席鈺伸手捏住李小棠的黑色耳釘,說,“我記得,以前它的顏色很黑,跟墨一樣黑,現(xiàn)在怎么淡了?你換了一只?” 李小棠摸了一下黑色耳釘,打開手機(jī)的鏡子功能,見鏡中耳釘?shù)念伾_實(shí)淡,她莫名的心慌,莫非那家伙出事了,這段時間,他一直沒有出來蹦跶,她都快要忘了他,經(jīng)席鈺一提,她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好久沒有跟智腦了。 智腦說過,他得靠能量活著,是不是能量沒有了,他沒有了力氣,耳釘?shù)念伾抛兞恕?/br> 李小棠的臉精彩紛呈,席鈺捏了一把李小棠的臉,說:“在想什么呢!一只耳釘又不是什么稀奇的東西。你要是想換個顏色深的,我馬上就給你換一個。” “不要。”李小棠想不想地說。 相伴多年的物品,即使是死物,也會多少有些感情在,更何況這不是普通的耳釘,怎么能說扔就扔呢。 李小棠怕席鈺看出異常來,借口說自己要去臥室寫影視城的計劃書,便上了樓。 回到房里,李小棠試著跟智腦,可是怎么喊他,智腦都不曾回答一句。 李小棠焦急如焚,她的家,只有智腦知道,智腦不在,她要怎么回老家。 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異世,說不想家是不可能的。 忽然,手機(jī)響了一下,李小棠打開一看,見是一封新郵件進(jìn)來。 沒有郵箱號,主題是智腦寫給李小棠的小情書。 李小棠頓時懵了,這智腦在搞什么,竟然寫情書給她。 看到智腦的信,李小棠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只是,等到她打開郵件,仔細(xì)看信的時候,如遭雷劈。 第六十章 席鈺曾收到一份陌生郵件,起先他以為是無聊人士發(fā)的無聊信,便選擇刪除。 沒想到對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