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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倒像是之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她的笑意微微顯得有些甜,又眨巴了眼睛小聲詢問道:“那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嗎?” 這話倒是問到了邵景弘心坎上來,本來想多交代兩句的,又礙著面子的問題都止于言表,微微松了眉頭,上挑眼角:“特殊時期,萬事最好跟我交代一句。”她一聽不由得皺了皺眉,輕聲道:“會不會打擾你?” 邵景弘一聽,倒覺得有些好笑之前也不見她這般的客套,現(xiàn)在倒是顯得有些拘謹了,正聲道:“既然都住進來了,就當(dāng)這里是你家吧?!?/br> 邵景弘說到這里便轉(zhuǎn)過身子,準(zhǔn)備回到自己的房間,擦身離開的一剎那微微停住了腳步,斂住的眼眸中帶著一股淡淡的哀傷:“是我媽的忌日。” 這句話一下沖進了曲云晚的大腦里,極度的震驚迫使著她抬起下巴與他的視線直直而視,卻沒有料到他故意偏過了視線,視乎在躲避她眼神里的疑惑。 還沒等她說一句歉意的話,他的背影便離著她越來越遠,直到對面的一扇門緊緊的合上,她這才回過了神來,細細揣摩著適才邵景弘的說得話。 母親的忌日,想不到邵景弘的母親居然是英年早逝,而這個日子對他來說刻骨銘心的,并且時時刻刻都記在了心底,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才會讓他呈現(xiàn)出那般的模樣? 想到這里曲云晚只覺得一頭迷霧,前世并沒有跟邵景弘有任何的交際,似乎他一直都待在海港并沒有回到上京,但海港畢竟跟首都上京是天差地別,依照邵景弘家里的背景,又怎么能夠不會去呢? 難道是邵景弘故意來海港的?這一點點的推敲倒是給了她一些啟示,卻又不敢往深處探查,畢竟她跟邵景弘的關(guān)系看似很近,卻要走進了他的心里還需要時間跟契機。 盯著眼前整潔的客房,曲云晚嘆了一口氣,走到了行李箱跟前將所有的東西整理開來,然后進了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這才不緊不慢的走出了房間,下了樓就往廚房走,一打開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嘆了一口氣,又聳了聳肩。 也對,像邵景弘這種貴公子又怎么能每天在家吃飯呢 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找點小米,卻沒想到身后響起了一道聲音:“你是?” 張琴提著一籃子蔬菜進了廚房就見著了曲云晚,詫異的瞪大了眼睛,她在邵先生家做了幾年的家政了,從來沒見到過先生帶回女人回來,一直都是潔身自好型的。 突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曲云晚,直直的讓張琴瞪大的眼睛,喑啞的說不出任何的話。 曲云晚立馬轉(zhuǎn)過身子對上了張琴詫異的老臉,家政阿姨?想了想笑道:“阿姨,您好?!?/br> 這聲音還算甜美可人,張琴這才回過神來,將菜放在了桌子上,和藹道:“是先生的女朋友吧?我是家里的家政阿姨?!?/br> 張琴這冷不驚的一句女朋友,著實讓曲云晚有些不知所措,更是在余光處見著邵景弘的身影的一剎那立馬換了臉色,帶著一些尷尬支吾道:“阿姨,我不是的?!?/br> 曲云晚的話剛一說完,邵景弘就插著手瀟灑的朝她們走了過來,見著她臉色的尷尬,皺了皺眉又將視線移到了張琴的身上,語氣稍微和藹了些:“張姨,你來了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你們想打我。 但我皮糙rou厚,來吧打死我吧。(伸出手掌心,乖巧狀) 好了恢復(fù)更新,養(yǎng)了幾天的手,已經(jīng)好很多了,碼字是沒有問題了,不過還在貼藥膏。 終于從醉生夢死處醒悟回來了,開始更新。 還債還債,親爸爸們,我錯了 第83章 說來也巧張琴這個家政阿姨平日里也不在這里住在房子里,一個星期也就來三天, 周末幫著給邵景弘做幾頓家常菜, 周三來打掃一下衛(wèi)生而已。 而今天剛好是周三, 按照規(guī)矩是來家里做衛(wèi)生,順帶給邵景弘燒點燉菜補補身體,沒成想剛進廚房就遇到了曲云晚。 張琴跟邵景弘兩人關(guān)系還算挺親熱的, 畢竟是在邵家做了好幾年的雇工了:“嗯, 先生這是?” 張琴對于邵景弘還摻雜了幾分親情,自然對邵景弘的事情非常的多加傷心,不由得多問了一句。 邵景弘也沒有猶豫淡淡承應(yīng)道:“這是我的朋友,曲小姐?!痹捯衾锊]有過多的情愫,張琴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笑著道:“曲小姐好?!?/br> 曲云晚一聽, 按著邵景弘的叫法順應(yīng)的喚了句:“張姨您好?!睒O為的禮貌, 好教養(yǎng)讓人倍感的愉悅。 張琴點了點頭, 然后提著食材走到了爐具前,轉(zhuǎn)過身子對著邵景弘詢問了聲:“今晚上需要多準(zhǔn)備一些飯菜嗎?”邵景弘一聽,點了點頭:“嗯, 麻煩張姨了?!?/br> 然后遞給曲云晚一個眼神,邁開了腳步往著客廳走了過去, 曲云晚立馬跟了上去,見著他形色匆匆的模樣, 心生疑惑尋聲問道:“出了什么事了嗎?” 他一聽怔住了腳步,有點詫異她從自己身上探查到了他的異樣, 皺緊了眉頭并沒有吭聲故作鎮(zhèn)定道:“沒事?!?/br> 邵景弘說著就挨著沙發(fā)坐了下來,隨手拿了報紙開始,悠閑的姿態(tài)似乎此時的氛圍推入了一個略顯得尷尬的境界,而廚房里的張琴也是個有眼色的趕忙泡了茶水送到了茶幾上,邵景弘抬了抬眼嘴皮微微一動:“謝謝張姨。” 邵景弘說完又像似想到了些什么立馬止住了張琴準(zhǔn)備離去的身影,不緊不慢吩咐道:“對了張姨,左邊的那間客房再打掃一下,床單被套都換一下吧。” 真不巧說得就是讓曲云晚入住的房間,提及到此坐在邵景弘對面的曲云晚眼底略微有些不自然的尷尬,張琴一聽著實詫異極了,但也沒敢多問只當(dāng)是邵先生開竅了,想到這里還有了幾分喜色笑著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曲云晚,然后恭敬的回應(yīng)道:“好的,邵先生?!闭f完就朝著二樓的房間走了上去。 她倒好收攏了雙腿將姿態(tài)擺的更拘束了一些,伸出了細嫩的手臂端起了剛才張琴的茶水,輕輕吹了一口水面,那水汽迎面而來熱度醺得她微微閉上了眼,將茶杯湊到了唇邊輕輕抿了一口,清甜的茶水在口腔溢開,芳香四溢著實讓人倍感愉悅,忍不住嘴角上揚輕聲贊嘆了一句:“這茶很不錯?!?/br> 一舉一動全都落在了邵景弘的眼底,雖然不起波瀾卻又有自己的想法,冷淡的回應(yīng)了句:“嗯。” 這樣的話不像是回應(yīng),又不像是附和,又忍不住抑制住心緒,端起水杯遮住了神情的一大半,她倒生了些一探究竟的心情,直勾勾地盯著此刻的邵景弘,在他將茶水送進喉嚨的一剎那,笑著問了句:“是不是有了進展了?” 曲云晚冷不丁的態(tài)度讓他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