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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晚語氣柔柔的,此刻兩人靠得尤為的近,她身上有一股清甜的香味,淡淡縈繞在他的鼻翼間,非常的好聞。淡淡失神后抿嘴笑道:“麻煩,云晚了。” 她沖他粲然一笑,然后拿著碗回了廚房里,三下就將碗洗干凈然后擦了擦手,又從一旁將香蠟紙錢提在了手里:“沈淮哥,我們走吧。” 白山市離著平城有兩個多小時的路程,等車開到了白山市萍鄉(xiāng)陵園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了,在門口買了束菊花,三人便往陵園里面走了進去。 萍鄉(xiāng)陵園很大,白山市這些年去世的人都葬在了這里,密密麻麻的黑色大理石墓碑,和期間散布的矮小的松樹直接將肅穆感提升了上來,若是臨著傍晚來只怕是有些駭人。 曲林成是十年前下葬的屬于萍鄉(xiāng)陵園最開始的一瓶,位置還算好找,坐落小坡的山腰處,又爬坡的路段。 曲云晚連忙攙扶著母親爬了上去,然后又走了兩步這才到了曲林成的墳墓前,而沈淮作為外人自然不能上前,而是站在了不遠處靜靜看著這一幕。 這是重生后她第一次來見父親曲林成,墓碑上的照片是曲林成的二十年前剛參加工作時候照的,非常的年輕也非常的英俊。 年輕時候的曲林成可不比沈淮他們的長相差,那時還是新聞界的風云人物,一時間風光無二,不然也不會生得如此美麗的女兒,畢竟基因決定了一切。 曲云晚將花束放在了墓碑前,靜靜的看著墓碑上所有的字,細細在心里默讀,沒有出聲只不過眼底的哀傷早就暴露出她此刻的心境。 自從徐慶茹改嫁之后,便咋也沒有來過白山市了,跟別說來探望去世的曲林成,上一次見還是九年前,看著相片里依舊笑得陽光的曲林成,徐慶茹心底難以掩蓋的復雜,苦笑道:“老曲啊,我們來看你了,這些年在那邊兒還過得好嗎?” 徐說著又將蠟燭點燃插在了墓碑前,又將香對準了燃燒的火焰,眼底閃爍著淚光細細說道:“老曲啊,我還算沒有辜負你的囑托,將晚晚照顧大了,她現(xiàn)在可懂事了,也不需要我cao心了?!?/br> 然后將點燃的香插在了兩根蠟燭之間。 曲云晚將紙錢用手撕開,用燭火點燃燒成了一校團,她挨在墓碑前跪了下來,心中萬千無奈。 父親曲林成去世的時候她方才十歲,家破人亡的沖擊感幾乎是將她跟母親推入了深淵,接踵而至的便是徐慶茹改嫁帶著她遠走他鄉(xiāng),曲云晚一邊燒紙錢一邊說道:“爸爸,我來看你了?!?/br> 這聲音含著哭腔,軟軟弱弱的讓人側(cè)目,沈淮的視線一直放在了她的身上,見著白皙的臉頰上浮動的淚珠,眼底爬過一絲深意。 徐慶茹將紙錢放在了火堆里淚中帶笑:“老曲啊,咱們女兒也算繼承了你的衣缽,選了新聞主播這個專業(yè),可惜你走的太早了,不然咱們能一起在電視里看著女兒主持的節(jié)目。” 這話一出,一旁的沈淮聽得異樣,詫異的看著曲云晚,他要是沒有記錯她學得分明是新聞記者專業(yè),怎么在徐母口中變成了新聞主播了?又回味著繼承衣缽二字,難道晚晚的父親也是名新聞人? “老曲,你在天上可要保佑咱們女兒一輩子平平安安,不要受到任何的傷害?!?/br> 徐慶茹越說越難受,美麗的容顏上全是淚痕,皺著眉頭一臉的凄楚,暗暗希望女兒能夠放棄仇恨,脫離曲林成死亡帶來的陰影,這也是她忙著改嫁脫離白山市的緣由。 曲云晚伸手將母親攬入了自己懷中,溫暖的感覺頓時讓徐慶茹積攢已久的淚水全都涌了出來,哭嚷道:“晚晚,你為什么要去學這個專業(yè)啊?”積攢已久的埋怨最終還是在逝去人的面前開了口。 當初曲云晚義無反顧報了南大的新聞專業(yè)的時候,徐慶茹便知道女兒根本沒有忘記早逝的曲林成。 即便是她再三的威脅,依舊沒有動搖女兒的心思,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不過是把新聞記者的專業(yè)改為了新聞主播。 曲眼底閃過一絲恨意,她恨啊,恨那些為了利益剝奪無辜人性命的上位者,恨自己力量太過于弱小而不能將真兇繩之以法,上天給了她重來一次的機會。 她必定要拼盡全力為她為父親為那些無辜的人討回公道,哪怕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想到這里眼底恨漸漸平淡了下來,笑著安慰著母親:“媽,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br> 徐慶茹從女兒的懷里出來,盯緊了女兒美麗的眼眸,這雙眼睛是最像曲林成的地方,一樣的干凈而充滿堅定。 此刻著這般的注視著她,漸漸的心底劃開一絲松動的淚痕,曲云晚伸手抹掉了母親臉上的淚水,又笑道:“媽,你再哭爸爸可會認為我不孝順的?!?/br> 這才徐慶茹的心緒中的動蕩止住,僵硬的一笑許久后才緩緩的站了起來,而曲云晚依舊是跪著的。 堅定的目光移到了父親的遺像上,心中暗暗祈禱著,然后磕了三個頭才慢慢站了起來對上了母親的視線道:“媽,我們走吧?!?/br> 徐慶茹搖了搖頭道:“晚晚你先跟小沈在車里等我,我跟你爸爸再說一會兒話就來?!?/br> 眼底全是堅定,曲云晚拗不過母親只好點了點頭道:“那媽你快點,天色不早了?!毙鞈c茹笑著點了點頭答應道,曲云晚這才朝著沈淮走了過去。 沈淮立馬朝前走了幾步,離著近了些就能瞧見墓碑上的字體——曲林成,不知為何竟有些熟悉的感覺,卻不知道在哪里聽過,微微皺緊了眉頭。她走到了他的面前:“沈淮哥,我們先回車里吧?!?/br> 這才將他的思緒扯到了她的身上,點了點頭:“阿姨了?” “我媽還要跟我爸說會兒悄悄話?!彼χ溃蚧袋c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往陵園外面走,冷風從遠處送來,雖然是初秋可是日頭還很大,時不時還有些蟲鳴蛙叫聲。 她跟在他的身后,看著他高大的背影,眼底多了幾分若有所思的感覺,她若是沒有瞧錯,他在看到她父親墓碑時眼底似乎多了些異樣的感覺,難道他認識她爸爸? 也對當年的案子本來就是觸及到了政府高級領導,紀委那邊應該也有檔案,在上京也是掀起了一陣浪潮,雖然已經(jīng)是十年過去了,可是知情人大多都在,有些影響也是自然, “沈淮哥,你這一次來不是為了出差吧?”她的話音很柔,又帶著一種莫名的蠱惑,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高大的身軀略微有些僵硬,一時半會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沉默了些許后,終于回到了車里,曲云晚這一次直接坐在了副駕駛座上,離著沈淮很近。 空氣里的尷尬的滋味是不言而喻的,她暗暗用背部抵著座椅背,加重著背上傷口的疼痛感,直逼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又隱忍著咬住了牙根,不讓這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