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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輕輕的將一吻印在了她的側(cè)臉上,溫溫熱熱的還帶著一股酒香,然后他將她緊緊的摟住。 彼此的身體貼合在一起,遠處的晚風送來,似乎吹散了酒意,他的眼底越發(fā)的清明,借著這個機會又將一個吻掠過她的額頭,蜻蜓點水一般極致的溫柔。 她的身體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似乎看出了她疑惑,低低一笑又喃喃道:“晚晚?!?/br> 夾雜著纏綿,一點點卷起彼此心湖里的漣漪,她的臉瞬間就紅了,她明白他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立馬垂下臉一旁羞赧的舉動。 他似乎極為貪戀她的溫柔,又膽大妄為的喚了句:“晚晚?!?/br> 下意識的反應(yīng)讓她抬起頭,他像是算計好似得,將一吻印在了她的櫻唇上,酒味并不是很重,吻得也很溫馨。 見著她沒有任何的反抗,他壓抑的心立馬釋放了出來,他開始有些生澀的撬動她貝齒,她倒好那抹嬌羞讓她緊緊扣住了牙關(guān),他略微覺得委屈又含住了她的下唇瓣,吮吸著舔舐著。 這種溫情的襲來,讓她有些不能抵抗,在他深邃眼眸中陷了進去,他吻著她將酒味沾染在了她的口齒之間,索性不再顧忌,將這一吻逐漸的放大到極致,剝奪了她的呼吸。 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微冷的晚風根本吹不盡彼此身體的熱度,隨著酒意的放肆他伸手扣緊了她的后腦勺加重了這一個吻。 剝奪著她,勾引著她,舔舐著她,總而言之刷新了她對了他所有的認知,彼此擁吻了好一會兒。 他似乎能察覺到她的身子軟在了他的上,這才移開了自己的吻,又貪戀似得將吻移到了她的眼角處。 赤誠的親吻著她的淚痣,釋放著他的愛意,過了好久之后才聽見她喃喃喚了句:“斯韞?!?/br> 他的眼底早就是清明了一片,似乎已經(jīng)明白過來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得,立馬微瞇眼眸繼續(xù)裝醉,然后嘴里嘟囔道:“晚晚。” 身體倚在了她的身上,曲云晚有些不知所措般的,這空氣單薄了好幾分鐘后,才見著她攙扶著他往男生宿舍樓緩慢的移動,將傅斯韞交代了江揚手里,曲云晚這才回了寢室里。 剛一進門張可瑤就極為詫異的看著她:“晚晚你怎么才回來?” 張可瑤剛將蔣琴處理好,正準備出去找她的,沒想到曲云晚就回來了。 “傅斯韞酒勁上來了,我把他送回了他們宿舍?!闭f著還連連喘了幾口氣,看起來略顯得有些疲憊的樣子。 張可瑤一回想噗嗤一笑道:“我就說嘛,喝了那么多酒怎么可能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看來這個傅斯韞只是比別人反應(yīng)慢了點而已?!闭f著還嘻嘻笑了笑。 曲云晚一抿嘴笑道:“是啊,可把我急壞了,當時你們走在遠了,我又喊不到你們,只能慢慢將他攙扶回寢室。” 張可瑤又笑了一陣,然后才說:“真是辛苦你了,趕緊休息吧,不早了。” 她點了點頭,立馬去洗刷了,而此時的傅斯韞正坐在桌子上,江揚一瞧問了句:“老傅,你酒醒啦?” “嗯?!彼亓司?,目光放在了高天宇上,有些沉。 作者有話要說: 甜不甜?? 老夫的少女心,在這本上得到了釋放。 第10章 夏日炎炎,清晨的陽光散落在空氣中帶著一股暖意迎面而來,曲云晚周六一大早就離開了學(xué)校。 她穿得尤為的樸素,將美麗硬生生壓下去了三分,坐了長途客車三個多小時,到達了南都的隔壁的城市江城。 迅速找了家黑網(wǎng)吧,將帶來的假發(fā)往頭上一套,厚重的劉海加上一副平光眼鏡,只怕是她親媽來了也不認識她。 連著身份證都沒有泄露便輕而易舉的開了臺機子,然后坐了下來,然后點開了南大的校園論壇,立馬注冊了一個號,然后登錄進去,迅速編輯了一篇帖子。 南大實習(xí)生名額公布 速將記憶中那幾個名字,她前世因為這事郁悶了許久,盯著那篇公告看了許久,里面的每一個字都深深的刻在她的骨子里。 迅速的敲擊著,將信息全都暴露了出來,赫赫在列的名單,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事絕非造謠。 再說又是周六學(xué)校信息管理處根本就沒有上班,畢竟這個實習(xí)生名額早就在南大學(xué)子面前那是耳熟能詳?shù)摹?/br> 人人都想去,再加上曲云晚在旁扇陰風點過火,立馬就引起了轟動,幾個小時內(nèi)串火了,曲云晚盯著這不斷增長的回帖量,松了一口氣。 轉(zhuǎn)而得意一笑,然后清除了所有的瀏覽痕跡,這才小心謹慎的離開了江城,回到了南都車站。 并且又繞著彎的回到了南大,一切都極為的謹慎,根本不留下一點蛛絲馬跡讓人懷疑。 剛一進門就聽見蔣琴他們在議論這事,一見著她回來了,立馬朝她涌了上來,那焦急的神情驚得曲云晚連連詢問道:“怎么啦?” 文媛不由分說就將曲云暖拉到了自己的電腦跟前,直指屏幕上的字說:“實習(xí)生的名單出來了?” “不可能,之前輔導(dǎo)員跟我說要一個月,而是是公示欄公布,怎么可能呀?!?/br> 曲云晚猶疑的盯著文媛,文媛看著她根本不相信的樣子急的跺腳:“你趕緊看?。 ?/br> 曲云晚這才將視線放在了帖子上,本來還算好的臉色立馬變得陰沉。 文媛拖動了鼠標,將所有的跟帖全都翻給她看嘴里直道:“雖然不是學(xué)校官方發(fā)的,但是有很多知情人都說是真的,而且早就有了風聲,晚晚,你說怎么能沒有你啊,明明你的成績才是最好的。” 話里都還帶著些哭腔,曲云晚一掃到那名單上的名字,臉色越發(fā)的難堪,支吾許久眼角流出了一抹淚,忍不住咬緊下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全寢室的人都知道平日里曲云晚是如何認真的,雖然嘴里說著不在乎,可是實際的動作卻是那么的認真,將所有的資料反反復(fù)復(fù)的核對,認真的寫每一份稿件,幾乎是耗盡了心血,而這樣的噩耗,卻是她們最不愿看見的。 蔣琴立馬吱聲:“要不咱們打電話問問輔導(dǎo)員?” 張可瑤情緒也被調(diào)動了起來:“就是,我不信,怎么可能沒有晚晚?!?/br> 她聽著她們說的,眼珠子里閃爍著半天支吾了一句:“還沒有正式公布,可能不是真的了?” 這句話就像是在欺騙自己,看著她一副柔柔弱弱又小心翼翼的樣子,文媛急的立馬拿起了電話興沖沖準備給輔導(dǎo)員打電話,根本就攔不住,那電話一撥通就見著文媛開了各擴音。 “喂,是宋老師嗎?”文媛話語有些急切,張可瑤生怕她說出話立馬給了她個手勢,讓她平靜下來。 宋培賢一聽回應(yīng)道:“我是,你是?” 文媛吸了一口氣柔聲道:“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