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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長胖了一點?!?/br> 溫甜道:“是嗎?!?/br> 阮阮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是真的,好像確實胖了不少?!?/br> 不但胖了,精神也好轉(zhuǎn)了,阮阮總覺得溫甜哪里不一樣,看著不像以前那么死氣沉沉,倒像個活人。 她有些不習(xí)慣,于是笑道:“在中恒實習(xí)就是好啊,我那個小破公司,實習(xí)一年下來,皮都被扒掉一層了,哪兒能像你一樣,越養(yǎng)越好看?!?/br> 阮阮不知道,溫甜后面根本就沒有實習(xí),天天窩在家里,中恒少董事長親手伺候,能不養(yǎng)的白白胖胖嗎! 溫甜被她拉著,一邊走一邊聽阮阮的吐槽。 到了寢室,二人換上了學(xué)士服,溫甜突然說:“我要訂婚了?!?/br> 阮阮喝著的水險些從鼻孔里面嗆出來。 “你要訂婚?你?不對,你哪有男朋友??!” 溫甜說完這句,直接說:“你要來參加嗎?!?/br> 阮阮瞪大眼睛:“要,當(dāng)然。你是說真的,今天不是愚人節(jié)吧。不對,我還是沒搞明白,你跟誰訂婚,溫甜,你哪兒冒出來的未婚夫?” 溫甜言簡意賅,隨口道:“很早。高中的時候?!?/br> 阮阮驚悚的看著她。 張琴推門而入,阮阮便迫不及待的把這個驚天秘密告訴了張琴。 張琴夸張的喊了一聲,說道:“不是吧,我還和曲子打賭,今天畢業(yè)你要拒絕多少個男同學(xué),結(jié)果我一來你就跟我說訂婚了?” 她:“早知道我就壓點兒賭注了,曲子那個新買的游戲機肯定輸給我?!?/br> 阮阮氣急敗壞:“哎,張琴!你這人好不會抓重點,你沒聽說溫甜要訂婚了嗎?!?/br> 張琴笑道:“我剛聽見。訂婚就訂婚嘛,只是可憐了我們學(xué)校的一幫芳心暗許,心向明月的男同志們?!?/br> 張琴果然沒說錯,畢業(yè)典禮一結(jié)束,到了拍照時間,南大的人文廣場就熱鬧起來。 隨處可見告白和情侶,溫甜從大禮堂走到人文廣場,中間不過段段兩三百米的路程,便被攔了數(shù)十次。 阮阮笑道:“笨死了,這種事情又不是誰先來,誰就能成功的?!?/br> 溫甜攏共只說一句話:不好意思,借過。 無情的叫人心碎。 到了人文廣場,阮阮道:“這下總沒有人來了吧。” 張琴:“不一定。你看那邊?!?/br> 阮阮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只看見經(jīng)管系的韓明朝這邊走來。 張琴小聲的驚呼一聲,說道:“不是吧,韓明怎么往我們這兒走來了?” 韓明此人,在南大也算是小有人氣。 因為長得帥,是不少女同學(xué)心里的男神。 不過大學(xué)讀了四年,韓明從來沒跟溫甜有什么接觸。 這時走過來,叫阮阮和張琴有些疑惑。 “可能不是往我們這兒來的吧……” 阮阮剛說完,韓明就走到溫甜面前,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經(jīng)管系的韓明?!?/br> 溫甜:“你好。有事嗎?” 韓明笑道:“我之前就聽過你的名字,溫甜,一直沒機會跟你認識,現(xiàn)在已經(jīng)畢業(yè)了,再不認識就來不及了?!?/br> 溫甜道:“我們不認識也可以?!?/br> 韓明被她拒絕的干脆,卻也不惱,說第二句話:“溫甜,你可真是……” 可真是如同傳聞中的一樣高冷,不留情面。 后半句,他沒說。 韓明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我可以問你要一個聯(lián)系方式嗎?” 這話剛說完,背后傳來了尖銳的喇叭聲音。 溫甜耳膜被震的一痛,回頭望去。 那車價值不菲,阮阮倒吸一口冷氣:“我靠,有錢。” 喇叭響過之后,車上下來了一個青年。 阮阮這口冷氣吸的更足:“我靠,好帥!” 下車的,正是裴燁。 他一人在家獨守空閨,等了半天沒等到溫甜回來,便自己忍不住開車來了南大。 結(jié)果一來,眼前正好就在上映這一幕青春期的校園‘愛情’故事。 裴燁自己沒去參加京大的畢業(yè)典禮,跑來了南大抓老婆,如今看到這一幕,深覺自己的行為是相當(dāng)正確的。 韓明看見裴燁,心里生出一絲危機感。 帥哥見帥哥,長得不那么帥的那個,總會有點兒危機感。 裴燁冷冰冰的瞥了一眼韓明,走到溫甜身邊:“你們這個畢業(yè)典禮什么時候結(jié)束?!?/br> 溫甜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 裴燁委屈:“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還不回家。” 阮阮聽了二人的對話,猛地一驚。 她和張琴互相看了一眼。 溫甜介紹:“裴燁?!?/br> 裴燁:“你怎么不介紹完全?” 溫甜只好補充:“我的未婚夫。” 他這下滿意了。 張琴猛地反應(yīng)過來:“裴燁?哪個裴燁?!” 她盯著裴燁的臉瞧了一陣,險些把下巴給驚掉:“你、你是中恒……” 裴燁不等她說完,拉著溫甜要走:“下次有空請你們吃飯,今天先這樣?!?/br> 溫甜被他攬在懷里,腳步一個不穩(wěn)。 裴燁:“你是不是又沒吃早飯,怎么走起路都是飄的。” “是因為你走的太快了。” “我走的快怎么了,說明哥腿長。要不然,我抱你走吧。” “我不要。” 裴燁原本要上車,突然轉(zhuǎn)了個方向:“我記得你們南大是不是有櫻花道?!?/br> 溫甜:“有,但是你覺得這個季節(jié)能開花嗎?” 裴燁:“說不定我過去就開花了。” 他笑嘻嘻的:“花見花開嘛?!?/br> 裴燁拉著她,非要去看那個南大的櫻花道。 在學(xué)校里亂竄的時候,于是都叫眾人看見,那位金融系的高嶺之花——竟然乖順的被一個陌生男的牽著走??! 溫甜被他帶著瞎轉(zhuǎn)了一會兒,突然說道:“轉(zhuǎn)夠了沒。” 裴燁:“沒呢?!?/br> 教學(xué)樓還沒轉(zhuǎn)呢。 九月份,學(xué)校里什么花都開不了。 裴燁和她走在綠油油的櫻花大道上,葉子從天空中飄下來,落在她的肩膀上。 他:“你的肩膀上有片葉子?!?/br> 裴燁轉(zhuǎn)過頭去拿,順勢吻在了她的唇邊。 他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枚戒指,晃了晃。 溫甜笑了一聲,從口袋里拿出草繩戒指。 裴燁看到這個年少的黑歷史,臉皮一紅:“怎么這東西你還留著?” 溫甜道:“不留著,拿什么來換你手上的?” 他:“你倒把這件事情記得清楚?!?/br> 裴燁給她戴上戒指,緊接著抱住溫甜。 “溫甜,咱們那個約法三章,加個年份。” 溫甜:“簽了名還能加嗎。加幾年?” 裴燁說了句很沒有羅曼蒂克氣息的話:“看我能活幾年吧!” 溫甜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