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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哪怕是拿著勺子,吃飯的時候也帕金森似的抖一桌子。 這么吃了一會兒,他不樂意了。 勺子一放,說道:“你喂我吃。” 溫甜穿著睡衣在下面陪他,此刻正在看報紙,聽到這話,眼神都沒從報紙上挪開:“我沒空?!?/br> 裴燁登時不樂意。 他繞到溫甜面前,把手舉起來:“我受傷了。” 溫甜抬眼:“是不是你自找的?!?/br> 裴燁嘖了一聲:“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冷漠,快點,我要吃飯?!?/br> 溫甜抬頭看著他。 裴燁坐在桌子邊上,把碗給她推過來,勺子也推了過來,張著嘴:“啊?!?/br> 溫甜活了十幾年,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 她嘴角一抽:“你吃錯藥了?” 裴燁道:“溫甜,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丈夫,喂我吃口飯,妻子應(yīng)該做的,天經(jīng)地義?!?/br> 看他那樣兒,得意極了。 尾巴恐怕都翹上了天去。 裴燁自從自己琢磨透了溫甜沒跟別人好之后,猛地轉(zhuǎn)了一個性子,這突如其來的厚臉皮,著實讓溫甜招架不住。 她拿起勺子,喂了一口。 裴燁理所當(dāng)然的吃了下去,一邊吃還一邊挑。 不吃蔥,要喝水,等等。 他吃完了,說道:“你明天有空嗎?” 明天,溫甜要和莫沫出去玩,她:“和別人約好了?!?/br> 裴燁皺著眉頭:“男的女的?” “都有?!睖靥鹫f道,又怕裴燁小心眼誤會,補充:“男的女的都有。” 裴燁吃了飯,肚子飽了,就沒怎么計較。 他:“我明天要去醫(yī)院拆繃帶?!?/br> 溫甜點點頭:“嗯?!?/br> 裴燁:“你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溫甜:“路上注意安全?!?/br> 裴燁:“溫甜,你真沒意思?!?/br> 溫甜看著他。 二人的目光甫一接觸,雙雙愣住。 本來喂飯的時候,兩個人就離得很近,后來談話間,他們不知不覺坐的更近。 此時,目光都膠著在了一起。 溫甜心里一動,突然兩眼彎彎,笑了起來,答非所問的開口:“裴燁,你這個樣子,是不是想親我?!?/br> 裴燁一聽,愣住,隨即心中我靠一聲,罵道:又來! 第27章 咬了一口 裴燁死死盯著她。 “溫甜,你有意思嗎,同樣的套路玩兒兩遍?!?/br> 溫甜心里想道:同樣的套路玩兒兩遍你還上當(dāng),那才叫有意思呢。 她好整以暇的看著裴燁。 離得近,她的眼睛就更大,濕漉漉的,里頭好似藏著一汪水。 溫甜不說話不笑的時候,一雙眼睛也溫溫柔柔。 但是熟知她的人都知道,這里面可不是什么溫柔的東西,只藏著一灘支離破碎的心魔。 她說道:“有意思嗎?” “裴燁,那你想親嗎?” 裴燁抿著唇,這會兒沒動靜了。 他連話都問不出來。 溫甜的睫毛太長了,好似動一動,就能掃到他的臉上來。 裴燁的嘴巴抿了許久,沉默也沉默了許久。 就在溫甜以為他就打算這么沉默下去時,對方突然開口:“那你這次讓嗎?” 溫甜愣了一下。 她猛地撐著桌子,哈哈大笑起來。 笑的太過分了,險些沒穩(wěn)住,直直的滾進裴燁懷里。 她笑的這樣開懷,裴燁瞬間就明白過來了。 自己又被她耍了。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裴燁這次被耍了之后,人都淡定不少。 他看著溫甜笑,心里生出一絲無奈感。 溫甜這人,有時候脾氣也孩子氣的要命,就這么個破事兒,她能拿著玩兩回。 笑完了,溫甜說:“我上樓了?!?/br> 她心情陡然大好,裴燁吃完了飯,也跟著上樓。 兩人的房間一左一右,到了樓梯口就分兩邊走。 裴燁這時,開口道:“溫甜,我嘴巴這里是不是有東西?” 溫甜回頭看了眼,“沒有?!?/br> 裴燁擦了擦臉:“有,你怎么喂飯的,這點兒事都做不好?!?/br> 溫甜認為他沒事找茬,莫名其妙。 她往前走了兩步,不設(shè)防備,身子微微前傾,去看裴燁臉上到底有哪門子?xùn)|西。 他的臉近看也干凈的令人驚羨,端的是一副俊俏極了的皮囊。 溫甜說:“沒——” 裴燁就趁這個時候,側(cè)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溫甜臉蛋倒是柔軟的很,軟綿綿的,有點兒像果凍,又像棉花糖。 她大約是從來沒被人這么親過,這一霎那,她瞳孔微微縮小,整個人都陷入了一個奇怪的放空中。 震驚和意料不到各占一半。 裴燁趁她腦袋放空,身體做不出反應(yīng),連忙報復(fù)似的,又在溫甜的臉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把溫甜給咬疼了。 她嫩的掐的出水的臉,立刻多了口牙印。 溫甜惱羞成怒:“你屬狗的嗎!” 裴燁笑道,伸出好的那只手,在溫甜的腦袋上亂揉一氣:“溫甜,跟哥玩兒,你還嫩點。” 他的心跳的厲害,但是看到溫甜比他更加手足無措,裴燁便覺得自己打了一場勝仗。 他很是快樂的一揮手:“我睡了,明天見,記得陪我去醫(yī)院?!?/br> 溫甜伸手摸上自己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裴燁難得占了優(yōu)勢,此刻得意忘形,站在門口補充道:“現(xiàn)在親你一下你就受不了,以后結(jié)了婚,我還要做更過分的事情。你臉皮這么薄,到時候怎么辦?” 溫甜提高了聲音:“裴燁!” 裴燁砰的一下關(guān)上了門,心情大好的睡覺去了。 一夜無夢,裴燁睡得十分香甜。 與他相反的,就是隔壁房間的溫甜了。 昨晚上被裴燁親那么一下——雖說這親的跟過家家似的,就像個禮儀性的示好,可對溫甜來說,這已經(jīng)非常不得了了。 她長這么大,還沒被同齡的男生如此對待過。 吃了藥,翻來覆去,輾轉(zhuǎn)反側(cè)一晚上,溫甜終于在五點鐘左右睡著了。 七點半,她的鬧鐘響了起來。 溫甜頂著兩個黑眼圈起了床。 她的皮膚本來就偏白,黑眼圈在她的臉上就顯得格外明顯,像個得了重病就快死了的病患。 溫甜刷牙時注意到,自己的臉上還留著一個淺淺的牙印。 裴燁這人多半是屬狗的,一口咬下去,一晚上都沒消掉。 她只好戴上眼鏡,遮了遮自己的黑眼圈,下樓吃飯。 江琴眼尖,開口問道:“小甜,你的臉怎么了?” 溫甜面不改色:“被狗咬了?!?/br> 她坐下,開始喝粥。 江琴納悶:“狗?哪兒來的狗?被咬了要去打疫苗……”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