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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不說話了? 他低下頭,正要詢問,溫甜這時候抬頭,離得太近,使二人幾乎臉貼臉的擦了過去。 裴燁在黑暗的掩蓋下,蹭到了她的嘴唇。 這幾乎就是零點幾秒的事情,等裴燁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溫甜已經(jīng)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了。 他還沒來得及回味剛才那驚慌失措的一個吻,現(xiàn)下就對溫甜這幅黏人的樣子搞的哭笑不得。 “你干什么?” 溫甜的手手腳腳都纏著他,家里四下無人,她終于懶得端起自己那副純潔善良的好孩子模樣,顯露出惡劣的一面:“你敢動,我就把你的腿打斷?!?/br> 裴燁這幾周來的壞心情一掃而空,聽到溫甜的威脅,心中不但沒有絲毫的氣惱,反而美的有點兒不對勁。 “我沒說要走。你掛在我身上干什么?!?/br> 溫甜怕極了黑。 此刻干脆拋開臉面,做一個能屈能伸的江湖女俠。 溫甜雖然不重,但這么大一個人跳起來纏在他身上,時間久了,他到底腿酸。 裴燁干脆坐在沙發(fā)上,等著電來。 溫甜被這個姿勢所困,幾乎是半強迫性質(zhì)的窩在他懷里。 不過這時,誰還管這個。 溫甜見他不走了,于是不耍賴了,從他身上爬下來。 裴燁懷里驟然一輕。 溫甜問道:“什么時候來電。” 裴燁:“我不知道,說不定要停一個晚上?!?/br> 他隨口編出來晃點溫甜的。 別墅停電,最多是一個小時。 溫甜只要看不見云娘,她的理智就會逐漸恢復(fù)。裴燁是再等一百年也不一定能等來這種機會。 二人沉默,裴燁有心打破沉默:“你很怕鬼???” 溫甜搖頭。 她想了想,開口:“不怕?!?/br> 裴燁:“那你怕黑?” 溫甜沒接話。 裴燁心想:那就是了。 他坐了一會兒,突然又說:“我好像從來沒有和你這么平靜的坐到一塊兒過?!?/br> 自溫甜來到他家時,裴燁就表現(xiàn)出了極其抗拒的心理,頭兩天甚至有家都不肯回家住。他和溫甜,一開始就兩看生厭,恨不得互相誰也不認識誰。 這段啼笑皆非的婚姻就像一個大家都必須嚴格遵守的笑話,其實心里誰也不服誰。 裴燁此生最討厭被人管教,他的中二病叛逆期,就是因為江琴管的太狠,事事都要替他做主,幫他鋪路,就連他的愛情和婚姻也要cao控——cao控的還挺早,五六歲就給定下來了。 所以他討厭溫甜。 除了溫甜,當(dāng)然也有很多其他討厭的,總之,父母安排好的,他都討厭。 這是一種遷怒,他就是知道,但是卻不肯改。 裴燁這會兒和溫甜并肩坐著,想道:如果沒有這個婚姻呢,我會討厭溫甜嗎。 溫甜突然開口:“裴燁,你是不是挺討厭我的。” 他愣了一下,險些以為自己剛才把心里念叨的東西給說了出來。 “我……” 溫甜道:“那你盡管討厭我吧,我也討厭你。” 裴燁啞然。 隨即,他突然發(fā)起火來:“白眼狼,你有沒有良心,剛才是誰撲上來纏著我的!” 溫甜面不改色:“哦,這和我討厭你沒關(guān)系,如果站在我面前的是何齊林,我一樣會抱上去?!?/br> 裴燁先是回憶了一下何齊林是誰,等他想起來時,他的怒氣值又翻了一倍。 這他媽不就是那個小白臉嗎! 溫甜竟然還記得他的名字,她什么意思?何齊林在這里,她也要抱一抱嗎? 這是個什么沒良心的老婆?敢當(dāng)著自己丈夫的面說這種大言不慚的話! “溫甜!你……” “我怎么?” 裴燁終于把一直以來想要做的事情付諸實際行動了,他猛地把溫甜往沙發(fā)上一按,在溫甜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把她從正面翻到了背面。 緊接著,裴燁一巴掌拍上了她的腰臀。 “你氣死我了?!?/br> 裴燁早就想好了,打臉不行,一是痛,二是舍不得,身體其他地方也不行,rou太少,打著也痛,唯有這處是個好地方,打下去不但rou多,不疼,而且很具有教育意義,一定能讓溫甜銘記在心。 裴燁年紀還小,尚且不知,這還具有一定的情.色意義。 果然,這一巴掌下去,直接把溫甜的理智打斷弦了。 溫甜大腦嗡嗡的震動,腦袋一片雪花白。 半晌,她臉色突然爆紅,惱羞成怒,當(dāng)即轉(zhuǎn)過身,跟裴燁扭打到了一塊兒。 這簡直——奇恥大辱! 她長這么大,從來沒被人打過屁股! 第20章 做賊心虛 裴燁沒料到溫甜的反應(yīng)會有這么大。 他也沒想到,她的力氣這么大,打架的技巧這樣刁鉆。 裴燁在初三的時候幾乎是一路打過來的,他從來沒遇到過溫甜這樣的野路子。 三兩下,兩人就打成了平手。 裴燁不想傷著她,于是扭著她的手臂,反剪在她的背后。 “你干什么?”裴燁萬分不解。 溫甜頭一回情緒失控,她鮮少在外人面前暴露出自己這一面,此刻,顯然是裴燁把她逼急了。 其他人,誰也沒有這個狗膽子敢來打她的屁股。 這簡直是在老虎的臉上拔胡須。 溫甜眉頭擰的死緊,看這架勢就是想打個死結(jié)。 裴燁偏偏還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稀里糊涂的想:她發(fā)什么瘋,用的著這么生氣嗎,不過就是打她一下——再說,我也沒有用特別大的力氣打。 溫甜吃了身高的虧,加之黑暗中看不清對方的動作,一時間被壓制在下面。 就在這時,院子里響起了汽車的聲音。 想來,是江琴回來了。 二人動作皆是一愣。 這一幕似曾相識。 上一回,江琴購物回來,他倆也是這么不修邊幅的滾在沙發(fā)上,讓江琴用一種既神秘又高深莫測的大人世界的眼神看了半天。 這一回,他倆還是這個熟悉的姿勢——而且氣氛更加旖旎。 溫甜因為從來沒受到過如此欺辱的打人手法,因此臉色漲紅,到現(xiàn)在還未褪下。 一半氣的,一半羞的。 裴燁壓在她身上,經(jīng)過一番沙發(fā)上的纏斗,衣服也亂的差不多,跟溫甜的情況不分伯仲,誰也沒比誰好到哪兒去。 其實小孩兒打架,無非就是這么幾招: 一、你壓著我打 二、我壓著你打 三、抱在一塊兒打 這招數(shù)放在別人身上都是沒問題的,怪就怪在溫甜和裴燁二人之間還有一個婚約在。 一但套上夫妻這個名詞,這一切就變得奇妙、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起來了。 兩人心有靈犀,此刻都收起了一身的刺,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