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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電話里能說的清楚嘛?” 班主任喋喋不休的教育:“父母花血汗錢送你們來學(xué)校是讀書的,你們倒好,來學(xué)校談戀愛,你們摸著良心問你們對得起誰!” 溫甜和裴燁很有默契的互相看了眼。 江琴那頭大約是聽到了班主任的聲音,遲疑的問道:“小甜,一直嘰嘰喳喳的那個聲音是誰?。俊?/br> 溫甜:“我的班主任?!?/br> 江琴詫異道:“班主任,是七班的嗎?” 溫甜點頭,后來又想起自己點頭,對面看不見,便回答:“是,他說想見你。” 江琴道:“啊呀,那我立刻就過來?!?/br> 這個美麗的婦女醉心于孩子的教育,但凡是能跟班主任見面,她絕對不會錯過。江琴想起溫甜轉(zhuǎn)到七班之后,自己從未跟班主任有過什么接觸,也沒送過禮,登時認(rèn)為自己當(dāng)婆婆的失職。 此刻,溫甜的班主任自己送上門來了,豈有不去的道理。 溫甜這廂掛了電話,說道:“她很快就過來?!?/br> 班主任問道:“是你mama嗎?” 溫甜想了下,沒反駁。 從另一個意義上來說,確實?。?/br> 班主任干脆就放棄陪女朋友,決心留下來好好教育這兩個早戀的學(xué)生。 裴燁那模樣是不像配合的,不過他不怕,見家長的事情要逐步攻破,先見一下女生家長,叫女孩子知道羞恥,男生的就好搞定了。 四人等了會兒,江琴便來了。 她從百萬豪車中下來,模樣長得頂好,比女明星更漂亮,是個行走的花瓶。 班主任先是因為豪車吃了一驚,又因為江琴周身的氣質(zhì)吃了一驚,當(dāng)即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 裴燁嗤的笑了一聲,說道:“窮巷多怪?!?/br> 江琴對老師跟班主任這一類職業(yè)有雷達(dá),一下來就找準(zhǔn)了人,連忙親熱的打招呼。 小伙子大約是沒在生命中遇到過如此優(yōu)雅的女人,說話結(jié)巴的更厲害。 江琴溫溫柔柔,說了些親近的話,又拜托班主任平日里多照顧溫甜云云,一張臉離他極近,令他暈乎乎不知所云。 半晌,班主任這才記起問江琴的姓,江琴說了,他便道:“江太太你好你好,我姓周?!?/br> 江琴從善如流:“小周老師。” 小周老師說了半天,終于說到重點,語重心長,拐彎抹角的說:“江太太,我知道溫甜是個好姑娘,好苗子,學(xué)習(xí)也認(rèn)真刻苦,現(xiàn)在是高一,還有兩年的時間可以努力。高中這種關(guān)鍵時刻,你看,重心不放在學(xué)習(xí)上,是不是有點不合道理?!?/br> 江琴聽罷,心中詫異:溫甜么,這么乖的孩子,怎么就不學(xué)習(xí)了? 她:“小周老師,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錯了,小甜一直都很乖。” 小周老師聽完這話,更確定就是十三班的這個壞學(xué)生裴燁帶壞了溫甜。 他無比遺憾的說:“這……這我不好說,你讓溫甜說吧!” 裴燁聽得頭大,早就憋著火忍不住了,此刻說道:“讓她說干嘛,我來說,他冤枉我們早戀!” 小周老師沒見過這么囂張的學(xué)生,當(dāng)著人家女同學(xué)的家長敢如此說話。 江琴則是臉色一變。 裴燁:“我跟他說了,我沒跟溫甜談戀愛,他不信?!?/br> 江琴看著溫甜,溫甜點頭。 是,沒有談戀愛,是結(jié)婚。 江琴臉上的笑一下子凝固住,尷尬的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擺。 小周老師見狀,以為江琴是給裴燁氣的,立刻怒道:“裴燁!你不要太過分!你怎么跟人家家長說話的!” 裴燁笑道:“你說什么鬼東西,我跟我媽說話你管得著嗎?” 小周老師:“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在校外——” 他說到一半,把裴燁那句話理解了,腦殼卡了一下,轉(zhuǎn)過頭問道:“你說什么?” 裴燁:“我跟我媽說話你管得著嗎。” 小周老師看著江琴,江琴掛著笑容點頭。 小周老師腦袋空白一片,喃喃自語:“江太太,你不是溫甜的mama嗎?” 裴燁:“她是我老婆,喊我媽一聲‘媽’有什么問題?!?/br> 小周老師神形俱滅:“江太太……” 江琴硬著頭皮:“小周老師,此事說來話長?!?/br> 四十分鐘后,小周老師終于把前因后果給串清楚了。 他臉色一言難盡,好似一個流光溢彩的黑色皮蛋。 同時,看江琴的做派,小周老師恐怕也猜到裴燁不是什么普通家庭。他轉(zhuǎn)念一想,豪門家庭的事情,就不能用普通人的眼光去衡量,思及此,高中生結(jié)婚的事情,也沒有那么驚世駭俗。 小周老師幾次想張口,越覺得太打自己臉,來來回回折騰半天,江琴說道:“小周老師,還請為兩個孩子保密。” 她笑的十分溫柔,既沒有懇求,也沒有特別言重,用的是個陳述句。 小周老師雖然初出茅廬,但也知道這種上流家庭的復(fù)雜程度,他們永遠(yuǎn)站在發(fā)號施令的角度,不大會體恤尋常百姓的心情。 小周老師不管愿意不愿意保密——選擇權(quán)都不在他手上。 他帶著一副難以置信的臉色走了。 江琴對此事不發(fā)表意見,她只關(guān)心兩個孩子和好了沒。 裴燁見這位惹人厭的班主任一走,自己也抬腳就走,顯然,這關(guān)系還是沒有緩和。 十一小長假出了這么個鬧劇,后面的假日過得便比較快。 溫甜開始正常上學(xué)。 她和裴燁依舊一句話都不說,關(guān)系回到了剛剛見面的時候,簡直冰凍三尺。 假期后上學(xué)沒幾天,學(xué)校的運動會就開始了。 七班的班長抽了班會課的時間鼓勵大家踴躍報名,溫甜是一個能躺著不坐著的懶骨頭胚子,儼然是與這件事無關(guān)。 班里一部分男生擠在講桌前報名,一部分女生趁著班主任不在偷偷玩手機(jī)。 順帶一提,此班主任小周老師經(jīng)國慶一事后,看溫甜的眼神愈發(fā)艱難晦澀起來。 溫甜的同桌刷著手機(jī),突然尖叫起來:“啊啊啊?。∨釤钣信笥蚜耍?!” “什么?” “云朵,你說什么?” 裴燁的名字一出,周邊的女生立刻圍過來。 先前說道,他相貌俊俏,又是學(xué)校的主持人,還是籃球隊和足球隊的主力,是個活脫脫的校園女學(xué)生夢中情人。 此前溫甜在十三班還不大感覺得出來——大概是十三班的女同學(xué)天天和夢中情人相處,于是沒這么大反應(yīng)。 但是放到其他班,距離產(chǎn)生美,這群二八年華的少女可就不由自主的給裴燁加上了許多神秘的濾鏡,使他更加有吸引力起來。 “在哪兒看到的???” “你不知道啊,昨天就在學(xué)校里瘋傳了!” “貼吧,國慶被拍到的,傳了照片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