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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慕然毫無防備的被砸了個正著。女上男下的曖昧姿勢躺在地上,兩人慌慌張張想爬起來時,楊天天突然頭重重的砸了下來,兩人嘴唇貼嘴唇。 周邊圍觀的人嗚哇一聲,被這一幕刺激了,七月趁機在女生多的人群里低喃一句,“綠茶婊,勾引了三少,還故意勾引大少,真他媽賤”。 這一句話如同石子擊落在不平靜的湖面上,蕩起了更大的漣漪,周圍的女生開始謾罵譏諷的爆粗口。 白如玉大笑的指著梁靈犀,“嘖嘖,蠢貨,看來小婊子是沒瞧上你,她目標大著呢??瓷狭颂訝?,這心機裱想做皇后”。 “你...”。 “瞧,這又吻上了。怎么著,想脫衣服當眾表演造娃娃啊?”,楊天天剛抬頭,她竟然大膽的又重重的吻了下去。 地上一臉懵的房慕然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粗暴的推開了她,快速的起身狼狽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他冰冷的目光看向楊天天時,只覺得雙腿突然一陣發(fā)麻,不等他轉(zhuǎn)頭查看,后背傳來了一個針扎的疼感,他高大的身體向前傾去,直直發(fā)軟的倒下,剛剛起身的楊天天被他壓到了身下,“該死,是誰”,咬牙切齒的低罵一聲。 這畫面很唯美,柔弱的少女被冷冰冰禁欲系王子殿下壓著親吻,他們周身散發(fā)著粉紅色的泡泡。烏黑烏黑的頭發(fā)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散開,黑與木,柔和冷,弱和冰,本該是最美的搭配。 “媽呀,辣眼睛,大少爺是不是摔傻了,這是一吻定情了”,不怕事大的白如玉快速拿出手機拍下了來人相擁的養(yǎng)眼畫面。 “還不快扶我起來”,一臉憤怒的房慕然朝著幾個兄弟喊了一句,距離最近的梁靈犀上前,兩人的身體剛碰上,他的臉突然發(fā)白的嘔吐起來,狼狽的跑到湖邊,抱著一顆柳樹喘氣。 “哎呀,三少爺不會是懷娃娃了吧,要不要姐們好心送你去醫(yī)院看看婦產(chǎn)科”。 “婦產(chǎn)科生孩子,懷孕要看婦科”,一旁的菲兮笑著插了一句嘴,一臉微笑的和梁靈犀對視。 菲兮從來不是軟弱的人,不傷害程家的前提下,她的利爪是很鋒利的。 被人扶著的房慕然目光陰冷的掃了一眼四周的人群,一臉無害的七月絲毫沒引起他的懷疑。 “誰敢亂發(fā)視頻,老子宰了他”,梁靈犀怒吼的咆哮大聲威脅,一干群眾果然顫抖的刪掉了視頻,一溜煙跑了。 七月順著人群離開了,臨走前,她突然回頭詭異一笑。 京城五少現(xiàn)在可不是五年后讓人聞風喪膽的五王,如今,他們只是五只稚嫩的弱雞仔兒。梁靈犀的威脅,對七月來說不過一句笑話。 前世的今天他們害的菲兮上了華清校園網(wǎng)的頭條,這一次,換他們來嘗嘗那被人圍觀取笑的滋味吧。 第十八章 兒子,我來了 H 不過短短的午休兩個小時,楊天天和三少和太子爺?shù)膼酆耷槌穑呀?jīng)被腦洞大開的高校學(xué)子們編到了二十八版。最夸張的說法是,楊天天和太子爺房慕然已經(jīng)私定終身了,孩子都有了,灰姑娘得不到名分,這一次故意撞壞了程家小姐的禮物,想引的心上人太子的憐惜,最好一舉曝光關(guān)系..... “這,這些人毫不知情,怎可如此信誓旦旦的舉證,竟還妄言絕對真相內(nèi)幕”,紅衣的語氣起伏不定,看著校園網(wǎng)內(nèi)頭條帖子的評價,皺著眉頭一臉深思。 七月笑意盈盈的偏過頭,“這就是人心,女人的心啊”。 “她們會羨慕崇拜高貴美艷的菲兮,可是,如果能將菲兮從高高在上的位置拉下來,她們會比誰都粗暴瘋狂。似乎菲兮跌落神壇了,她們也能變得高貴了”,七月不停的刷新,將新的留言刷給紅衣看,“最可笑的是什么知道嗎?她們更容不得一個和她們一樣平凡的女孩奪走高高在上的男神”。 “每個女人都想成為灰姑娘,卻又容不得別人成為灰姑娘”。 “你便是利用這一點,讓那楊天天成為眾矢之的”。 “這是她欠菲兮的,她必須還”,七月突然關(guān)上了電腦,一臉思索的看著紅衣,“奇怪的很,這一次趙一辰怎么什么都沒說。我記得,前世他還為了楊天天推了菲兮”。 “竟有這事?他今日無動于衷,對那女子絕非有情”。 七月沉默了片刻,“身為菲兮的未婚夫,任由兄弟欺負菲兮,單單這一條就足夠他死了。還有那個梁靈犀,嘴臭的像糞坑”,她陰森森的低語道,“沒一點男人風度,心理陰暗扭曲小氣無禮。還他媽B秘書長的兒子,既然沒人教育他基本禮貌,那我就替他爸爸好好教教兒子”。 七月肯采補男人,最開心的莫過是紅衣了。 “藥已備好,你想讓誰先試?”。 七月邪魅妖艷一笑,霸氣的起身看向窗外巨大的香樟樹,血滴般艷麗的嘴唇微微輕啟,“今晚就先讓兒子認識認識爸爸。至于另外一個,像我們這樣的淑女,與人見面不是應(yīng)該先通知一聲嘛,也好讓他做好準備,別到時候怠慢了尊貴的客人”,她的神色霸道,語氣狂妄,目中無人到了極點,卻絲毫不讓人反感,反而帥氣的讓人心跳加速。 這是一個冰冷寒風蕭蕭的夜晚,秋季的血紅色月亮正掛在云層之巔。坐在后座的梁靈犀目光冷冽的看著天空,呆板的眼眸沒有一絲氣息,沉寂的如同深淵。他恐懼這樣的夜晚,也深深的厭惡這條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 這里有他最難以啟齒的污點和噩夢,哪怕過去那么多天,他依舊疼得瑟瑟發(fā)抖,疼得靈魂哀叫。 “砰”,黑色的雷克薩斯重重的撞到了樹上。 “不,不,不要開門”,聞到奇怪香氣后頭暈?zāi)X脹的梁靈犀虛弱的開口,搖搖晃晃受傷的司機卻已經(jīng)開門走了出去。 什么是絕望,絕望是他瞪著眼睛看著一道黑色的人影將司機敲暈了。絕望是,他被一雙毫無溫度帶著厚厚機車手套的手抓住了。 巨大的力道將他拉出,他像一只可憐無法動彈的芭比娃娃被人粗暴的拖到了樹林里。 他恐懼的看得到那個人寬厚的背影,他仰視著那輪血色的月亮,心,絕望到碎裂...... 前世今生的恨意化作一片致命的渴望,看著一臉恐懼的梁靈犀,七月戾氣的暴漲,想毀了他,想讓他更加痛苦和不堪。再次將他脫光了手抱樹干的姿勢綁著,戴著手套的手掌愛不釋手的落到他飽滿光滑的屁股上,“三少爺恢復(fù)得不錯,一點疤痕都沒留下”,上次果然太溫柔了,怎么可以不留下痕跡呢。 那些羞恥的印記,要狠狠劃入血rou才對啊。 不然,又好了傷疤忘了疼怎么辦。 “怎么不說話,我記得三少的嘴很厲害的”,七月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俯身在他耳垂邊緣,輕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