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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他看到溫凊的形象,再次不淡定了。 她穿著水紅色輕紗曳地水袖百褶裙,外面披著毛茸茸的水貂大氅,戴了假發(fā)套,長發(fā)松散,齊到腰下,梳成漢代少女的發(fā)型,眉間一朵紅梅,面如桃花,唇如水滴,尤其是那雙涂了睫毛膏的水汪汪大眼睛,仿佛能把人看酥…… 饒是見慣了美人的虞煊,也有一瞬的失神,等反應(yīng)過來,溫凊已經(jīng)朝他走了過來,“虞老師穿這身好看?!?/br> 她夸贊道,不必刻意偽裝,單是往鏡頭前一站,便是個風(fēng)度翩翩的俏公子。 任誰聽到夸贊,都會打從心里感到高興,虞煊當(dāng)然也不例外,嘴角很輕微的勾了一下,在她身上逡巡片刻,道:“你也不錯,只是……” 身上珠寶首飾太多,有點不對勁兒。 他不再看溫凊,把視線落到許文昊身上,“你這拍的什么?” 許文昊一邊欣賞兩人的造型,一邊說:“最近網(wǎng)上不是很流行一個民國故事嗎?叫什么,女支.女有情但是將軍不知?忘記了,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我本來想拍成這個效果,但你不是不肯穿鎧甲嗎?我就讓編導(dǎo)改成了女支.女有情,但公子不知?!?/br> 虞煊:“……” 溫凊:“……” 許文昊渾然不知兩人表情已變,還很自豪:“怎么樣?我是不是特有才,特聰明?” “我的創(chuàng)意,再加上你們兩的顏值,這MV一定會成為明年的爆款!” 溫凊張了張嘴,有點艱難地指著自己,“所以,我演的是女支.女?” 許文昊:“是吧。不過你放心,就算是女支,也是贖了身的?!?/br> 見溫凊難以接受,又補充:“是舉世聞名的花魁!” 花魁再漂亮,那還不是…… 溫凊:“我能罷演嗎?” 不想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個MV毀在許文昊手里。 “不行!”許文昊笑得開心,“你合同都簽了?!?/br> 她能毀約嗎? “攝影師都準(zhǔn)備好了。我們?nèi)ヅ臄z吧?” 溫凊:“……” 可以拒絕嗎? “虞老師,我好像理解你為什么會出爾反爾了?!?/br> 路上,她跟上虞煊,輕身說道。 虞煊覺得好笑,“你那天不是答應(yīng)的挺爽快?怎么,這就反悔了?” “我沒想到他會讓我演……”說不出來了。 “溫凊?!彼蝗蛔兊脟烂C。 溫凊睜眼望著他:“嗯?” “很多剛出道的人,都是沒法挑角色的?!彼Z氣認真,“只能等著角色來找。甚至有的人跑了十幾年龍?zhí)?,依然還是十八線。” “你已經(jīng)算幸運了。” 一出道就能拿到女三的角色,這是很多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溫凊一時沉默,很快,她笑起來,“我知道,我比很多人都幸運。所以我這不沒走?” 說著,她瞇起眼,手攀在虞煊的肩膀上,嫵媚地一笑:“況且,我才不會錯過跟影帝搭戲這么好的機會?!?/br> 虞煊:“……” 當(dāng)他沒說。 第24章 許文昊的編導(dǎo)果然有兩把刷子, 劇本全改, 臨時給虞煊加戲, 但絲毫看不出是只花了一兩個小時寫出來的。 無論是劇情的連貫性, 還是內(nèi)容的豐富性, 又或是整體的沖突性,都把握的很好。 加上優(yōu)秀的拍攝團隊, 拍出來的效果, 極盡唯美感人。 其中溫凊有一場落水戲, 大概要表達的意思是,貴公子的正牌未婚妻發(fā)現(xiàn)了女主的存在, 雇了幾個紈绔子弟對付女主,推她落水, 言語凌辱等,想讓她知難而退。 溫凊站好位, 攝影師也準(zhǔn)備就緒, 都要跳下去了, 坐在池子旁邊休息的虞煊,卻突然打斷她, 要許文昊把池水換成熱的。 溫凊作為演員,還是新人演員, 各種情況都有可能遇到,別說是大冬天下水了, 就是下雪天泡水牢里的都有, 她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 既然吃了這碗飯, 就要承受這里可能出現(xiàn)的各種情況,她心態(tài)放的很平,也不是什么矯情的人。 MV要的只是一個短畫面,比起在劇組,泡一下午水,已經(jīng)好不止千萬倍了。 幾分鐘的事兒,她忍忍就過去了。 她也沒想到虞煊會打斷,而且瞧著還挺嚴肅的,她微微怔住。 池子是個游泳池,左右鋪了水草,和假荷花,案上也有工作人員拿著熱水和毛巾在等。 許文昊其實也怕把人凍到了,不好跟虞老交代,已經(jīng)盡自己所能,想的很周到了。 虞煊提出這個要求時,他也愣了。 池子很大,且不說要去哪里弄這么多熱水,單是要把目前池子里的水換干凈,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這個畫面就幾幀,一閃而過那種,不超過三分鐘。 覺得換水有點兒小題大做了,但也沒有立刻拒絕,而是看向溫凊:“你覺得呢?” 溫凊當(dāng)然也知道換水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需要耗費很多時間,忙擺手說:“不用了。今天有五六度,不是很冷?!?/br> 還艷陽高照,比起那天的陰冷濕寒,好太多了。 “文昊哥,開拍吧。我準(zhǔn)備好了?!?/br> 一直叫老師,顯得太過生分了,許文昊就直接讓她喊他哥了,溫凊也覺得這么喊親切些,也就改口了。 虞煊卻抿著唇?jīng)]說話,許文昊見他不發(fā)話,沒敢動。 虞煊皺眉看著溫凊,“你病都好了?就下池子里泡?” 據(jù)他所知,她出來的時候,還擤了幾次鼻涕。 原來是擔(dān)心她啊,溫凊笑起來,“好的差不多了,應(yīng)該不妨事?!?/br> 許文昊不如虞煊細心,只知道溫凊腳上有點傷,不知道她還在生著病。 “小凊你生病了啊?那我還是讓人把水換了吧。一會兒老虞也有個下水的鏡頭,把他凍到了我可賠不起。” 提到虞煊,溫凊這回沒話了。 許文昊看了眼表,差不多正午了,要把池水排光再放是不可能了。 旁邊有個淺的練習(xí)池,他讓人去弄了太陽能那兒弄了幾桶熱水,倒進了里頭,然后把設(shè)備挪到了那個小池里。 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鐘,他們在做這些的時候,溫凊就坐在虞煊旁邊,一臉的欲言又止。 虞煊身上蓋著毯子,余光瞥到她總往自己身上瞧,坐起來,“有話直說。我臉上又沒花兒?!?/br> 溫凊:“……” “虞老師以前拍戲也這么折騰工作人員?” 不會,他從不耍大牌。 除非是他真的完成不了,否則再危險的動作,他都會選擇自己上。 不過,他就是不想告訴她。 “有意見?” 溫凊趕緊搖頭,她只是好奇,為什么他這么做,網(wǎng)上也沒有黑他的通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