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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是自己的,演大反派的老戲骨見她差點摔倒,過去攙了她一把,“丫頭,辛苦了。努力會有回報的?!?/br> 有沒有回報她不知道,但努力了就有努力了的結(jié)果。 “您還好嗎?” 他也跟她一樣在泥潭奮戰(zhàn)了一下午。 老戲骨拍了兩下自己胸脯,笑瞇瞇說:“硬朗著呢,還能再拍十幾年打戲?!?/br> 其實干這一行的,都不容易…… 片場響起殺青的歡呼聲,蘇琳捧著束花朝她走來,“恭喜殺青?!?/br> 蘇琳平常對溫凊這幾個新人,一向公事公辦,沒什么廢話,難免給人一種冷漠難以親近的錯覺。 除了溫凊,幾乎都對她頗有微詞。 溫凊倒也沒想到她會特地過來給她道賀,稍愣了會兒神,才接過花束:“謝謝蘇姐?!?/br> 蘇琳很自然地把干爽的浴巾披在她肩上,“別客氣,以后我就是你的經(jīng)紀人。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都可以吩咐我。我也會盡我所能去支持你?!?/br> 她這才注意到蘇琳手里拿著她的羽絨外套和保溫瓶。 她們剛跟公司簽約不久,尚處于前期宣傳階段,不算正式出道,公司也就沒給他們分配多余的經(jīng)紀人。 蘇琳一人帶四五個,但照剛才的話,顯然不是這個意思。 溫凊還在發(fā)愣,蘇琳擰開保溫瓶蓋給她遞過去:“我只帶你一個人有這么驚訝?” 的確有點兒,但她不是矯情之人,既然天上掉餡餅砸中了她,她老實接著就是。 “那以后請?zhí)K姐多多關照。”她眉開眼笑朝蘇琳伸出手。 蘇琳回握:“我脾氣不太好,也請你多多關照?!?/br> 溫凊笑,她指了指保溫瓶:“特地讓人煮的姜湯。喝吧,喝完過去拍殺青照,然后回酒店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上一覺。等精神好了,再去參加殺青宴?!?/br> 溫凊點頭,在片場又折騰了二十多分鐘,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酒店。 …… 影帝虞煊受邀參加一個訪談節(jié)目,很湊巧選在跟溫凊同一個酒店落腳。 他修長的手指夾著房卡,正要開門,走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戴著口罩,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腳高步低地朝他這邊走來。 傍晚六點,天已經(jīng)黑了,走廊燈光昏暗。 從虞煊的角度,只能看到她隱在黑暗中的那雙眼,明亮卻透著疲倦。 他不動聲色收了房卡,假裝低頭整理衣扣。 出人意料的是,女人連個眼神也沒甩給他。 直接拿房卡,刷開了走廊最末端,他斜對面的那間房…… 拎著行李,姍姍來遲的經(jīng)紀人楊帆差點笑出豬聲:“老板,你存在感好像變低了?” 虞煊:“滾?!?/br> 他摸摸鼻子,“前臺說對面住了一溜星宇娛樂的新人,剛才那個您認識啊?” 虞煊刷卡開門,聲音淡極:“不認識?!?/br> 第2章 溫凊蒙頭睡了個天昏地暗,醒來一看,晚上十點,想起還有殺青飯局要參加,趕緊從床上爬起來。 開啟手機,六七個未接來電,都是經(jīng)紀人蘇琳和平時跟她要好的同期孫思思打的。 蘇琳還給她發(fā)了微信,告訴她拍完這部戲她有三天的空檔期,接下來就得跑各地宣傳和試鏡了。 讓她趁這段時間好好把進公司以來學到的東西溫習溫習,以便能在試鏡的時候發(fā)揮好一些,爭取到個好點的角色。 又給她看了近期在招演員的劇組,顯然已經(jīng)經(jīng)過篩選,基本都是大投資、大制作,實力和難度都不容小覷。 溫凊作為一個還沒怎么露臉的新人,要競選這些戲的主角顯然不太實際,但理想和嘗試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xiàn)了呢。 就算在這些戲里演不了主角,演個配角,也比在那些大冷門戲里跑龍?zhí)讈淼脧姟?/br> 她簡單給蘇琳回了個好,然后撥通了孫思思的電話,得知飯局還沒結(jié)束,她飛快換了身衣裳,趕去了聚會地點。 那里離酒店有十五分鐘車程,車上,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鼻塞,特地讓司機繞到附近的藥店,買了一盒感冒藥,和著礦泉水吃了。 等她去到包房,人已經(jīng)散的差不多,只留下幾個愛熱鬧且能喝的還在那兒劃拳唱歌。 張姐、導演和幾個投資商在隔壁,穿一字露肩米色小長裙、扎著丸子頭的孫思思坐最邊上,見她進來,高興地朝她招手,“清兒,這兒?!?/br> 孫思思一米六五,中等身材,長相甜美,笑起來左邊有顆小虎牙,不明顯,倒很有特色,看得出精心打扮過,臉上妝容淡而不俗,很符合她的個人氣質(zhì)。 反觀溫凊,穿一身休閑裝,素面朝天,長發(fā)披散,對比鮮明。 幸好,她天生麗質(zhì),皮膚白里透紅,身材算不上頂豐滿,但也玲瓏有致,扔在人群中,絕對是亮眼的美女一枚,就算不化妝也不會難看到哪里去。 孫思思總傻傻分不清她的名字,認為多一點和少一點沒什么差別,天天“清兒”“清兒”地喊她。 索性讀音差不多,溫凊也不在意,跟包廂的演員簡單打了招呼,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他們都走了?” 孫思思知道她指的是那幾個主演,倒了杯紅酒給她,“還沒呢,跟丁雪彤去隔壁給大佬們敬酒去了。我跟她處的不好,沒敢跟去?!?/br> 剛出來的,誰不想攀點后臺,讓以后的路好走些? 有影后女兒丁雪彤在前面引路,誰還會傻傻待在包廂? 溫凊沒說話,接過紅酒,輕抿了一口。 “呀,清兒,你的臉怎么傷了?” 包廂光線昏暗,她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溫凊臉頰有傷,驚訝地叫了一聲。 溫凊擱下高腳杯,摸了摸臉頰,隱隱發(fā)疼,但不算太嚴重,“沒事,下午拍戲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厝ゲ咙c藥膏,過幾天就好了。” 早在進圈的那天,就有人跟她說過,干演員這一行,受傷是難免的,她必須做好心理準備。 “都怪我殺青早,這幾天一直在家里練舞,沒去片場。要不然我就能提醒你小心點了?!睂O思思卻聽起來有些懊惱,很快從包包翻出個粉底和口紅,“走,去洗手間,我?guī)湍阏谝幌??!?/br> “你本來就來得晚,沒趕上敬酒,一會兒走的時候,萬一遇見隔壁出來的大人物,怎么著也得先留個好印象?!?/br> 這估計也是她今天靜心打扮的理由。 溫凊感動于她對自己的真誠,同時也遺憾自己沒有丁雪彤那樣的背景能幫到她。 “謝謝,我自己來?!?/br> 這時包廂傳來開門聲,是去敬酒的丁雪彤她們回來了。 孫思思把自己的小化妝包往溫凊懷里一塞,“你快去,別等會被她們看見又冷嘲熱諷。” 丁雪彤跟她兩是同一天進的公司,丁雪彤背景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