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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僵持,互不相讓。 只見程駿的嘴角忽然浮起一抹淺淺的笑,緊接著,Steve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頭部穿骨的痛便成了他最終的感覺。 洛涵拿著槍,站在Steve的身后,沉穩(wěn)的,結(jié)束了他的生命。 程駿的嘴角動了動,好像對著洛涵說了幾個字,接著整個人向后跑。洛涵握著槍的手緊了緊,他沒有追上去,只是看著程駿的背影,沉默片刻便向反方向?qū)ふ页隹凇?/br> 火勢愈來愈大,橙紅的火光照亮了天空。 “洛教授呢?”看著跑出來的那兩名刑警,張隊焦急的問。 那兩人互相看了看,接著搖了搖頭。 “轟!”的一聲,別墅的一角坍塌,那震天響地的聲音如同一把重錘敲在了張隊的心上。 就在他眼睛酸澀看著前方的時候,身邊有刑警大喊:“洛教授!” 一位瘦高的男子步伐矯健的向他們走來,是——洛涵! ## 譚沫醒來的時候,洛涵正趴在她的床邊小憩,狹長的睫毛蓋住了他那雙凌厲幽深的眼睛,譚沫輕輕嘆了口氣,伸手撫上他的眉眼。 本就沒在深眠的洛涵被她的動作弄醒,握住她的手,語調(diào)一如既往的帶著些調(diào)侃:“還動手動腳?” 譚沫笑意盈盈:“別趴著睡覺,對身體不好?!?/br> 她的手被他牢牢的握在掌中,暖熱的體溫順由指尖緩緩傳來。 清晨的微光透過窗簾照在他俊秀的面容上,洛涵一本正經(jīng)道:“嗯,是對身體不好?!闭f著,拉過譚沫的胳膊,人輕輕向上,和她躺在了一起。 譚沫一愣,窩在他胸前不敢亂動……這是單人床啊…… 烏黑的秀發(fā)包裹著她瘦弱的身軀,洛涵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低啞醇厚的嗓音緩緩道:“我以為我會失去你。” 昨夜的意識模模糊糊,但譚沫仍舊記得那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戰(zhàn)爭。 “好在,你沒事?!彼⑽⒌皖^,嗅了嗅她的發(fā)香,“你當時對我說了一句什么話?我沒有聽清?!?/br> 譚沫縮在他的懷里,那股卓雅淡然的青檸香將她緩緩纏繞:沒聽清?怎么可能! “再講一次給我聽?!?/br> “……”沉默是金! 看她不再作聲,洛涵低頭在她的眼睛上落下輕輕的一個吻,聲音里滿是情動:“沒關(guān)系,以后我會讓你主動說出來的?!?/br> 譚沫忽然想起什么,她搖了搖洛涵的手臂:“程駿呢?” 依稀記得他消失在火光里的背影,洛涵長睫輕斂,摟過譚沫的肩膀,語調(diào)微涼:“我只能告訴你,他沒有死?!?/br> 他沒有死…… 她不需要別的,僅這簡單的四個字便足以。 她在他胸前蹭了蹭,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洛BOSS略無奈:他的女人在為他的情敵哭泣,真是頭痛。 ## 譚沫回了B市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慕荷……“請罪”…… 電話這邊,語氣懇實:“慕慕,因為有事我才沒參加慕爺爺?shù)膲垩?,不能做你的?zhàn)友我真是心有不安啊,你那位后母和meimei沒有為難你吧?” 電話那邊聲音低低涼涼切入另一個主題:“沫兒,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 譚沫張著口,不知道如何回答。慕荷溫柔清淺的繼續(xù):“難道洛教授不打算對你負責?” “…………”這是什么和什么??!他……還沒求過婚呢!??! 慕荷放下手中的數(shù)據(jù),站到窗戶旁邊,外面的雪一直下,沒有停,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讓人看著心情和那抹純粹一樣簡單美好。 “沫兒,希望你能一直幸福下去?!?/br> 只是說這句話的時候,慕荷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幸福也在悄然降臨。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夏天又到了,這幾個月,洛涵和譚沫相處的很是“愉快”,主要是洛BOSS覺得很愉快……譚沫見到洛母的那天,簡直可以用“魂飛魄散”這個詞來形容。 “……伯母……您好……”穿著洛涵的睡衣,踩著洛涵的拖鞋,拿著洛涵給她買的水杯,頂著亂蓬蓬的頭發(fā),剛睡醒的譚沫就以這種“不羈”的形象第一次見了未來的婆婆。 別墅的男主人好整以暇的站在洛母身后,手里還提著早點,看著譚沫前一秒還睡眼惺忪的模樣在見到母親后就瞬間把眼睛瞪得圓圓的,不禁莞爾。 洛母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看到譚沫這副樣子,和藹的笑了笑:“譚沫是吧?” 某沫機械的點了點頭:“是?!?/br> 模樣雖有些冷艷不易親近,但開口卻著實讓人覺得可愛,洛母不著痕跡的在心里打著算盤:也是該抱孫子的時候了。 “什么時候有時間,來家里吃個便飯吧?或者我們雙方家長定個日子見一下,你覺得呢?” 譚沫向洛涵投去求助信號,洛BOSS卻仿若未見。 于是當晚,譚沫被洛涵強行留宿在別墅……躺在床上的兩個人有了以下這番談話。 沫:洛教授…… BOSS:什么事? 沫:是不是雙方家長見了面,就基本上……離結(jié)婚不遠了……? BOSS:你這樣理解我不反對。 沫:…… (可是!她還沒說同意嫁給他呢?。。。?/br> 見譚沫半天沒有作聲,洛涵瞇起眼睛。 BOSS:怎么,你還別的事? 沫:……沒有……睡覺吧…… BOSS邪魅一笑:嗯,可以,不過睡前運動不能少。 沫:你干什么!你這樣是非法的! BOSS聲沉如月:哦?那明天我們就讓它變成合法的好了。 沫淚目……她還沒有發(fā)表意見呢! 見過雙方父母才知道……原來大家彼此都熟識。 洛父啊……總能在電視上看到……而洛涵的爺爺似乎和自家爺爺還是老戰(zhàn)友…… 這個世界還真好小…… 譚沫周六放假,一大早,洛涵便開車去大院接她。站崗的士兵對他已經(jīng)很熟了,所以他把車直接開到了她家門口。 譚沫拎著個小手包,踩了一雙帆布鞋,長發(fā)隨意的束了起來,就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