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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絲打濕,粘在被憋紅的臉上。 言航用手摸了摸,還能感受到溫度。 林六月沒醒,睡死了一樣。 言航很難說服自己這狀況是因為做了噩夢。 這個連林六月都不信。 于是她干脆不睜眼。 言航已經(jīng)能摸清楚她的思維模式,也就沒勉強,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手,順帶把一身厚重的衣裳脫下來,只留襯衫晃來晃去。 他坐在床邊思忖,手里有一下沒一下順著被子。 腦子里想法太亂,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 一會兒是言俏的臉,一會兒又是林六月的唐刀,或者是珍珠項鏈,還有黑色喪服滲出的血絲。 要人命的事嗎? 言航急得撓頭,因為他不管想什么,最后的最后,都是林六月淚濕的臉。 他有些接受不能,不敢相信那么多挑戰(zhàn)人防線的事都不如這個人傷心的理由重要。 言航的三觀被震得七零八落的。 但還是好想知道啊怎么辦。 言航狠狠捶了捶枕頭,又怕吵醒人的言航只好停手,任由身體自由落地咚一聲倒在被子上。 有些硌脖子,他伸手揉了揉。 又想起昨晚通宵的林六月,言航只好往下縮了縮,癱成餅狀掛在床沿上,隨后被人直面糊了一拳。 不重,就和他剛剛倒下去的力道差不多。 言航明白過來,感情這半天的是他白心疼了吧。 想罷,猛地一下掀開被子滾進去,被窩里捂了半天的熱氣兒被他這么一鬧都跑了大半,林六月抬腳就去踢他,被經(jīng)驗豐富的言航揪著腿順勢而上,與一雙水淋淋的大眼睛齊平。 看樣兒還沒緩過神呢。 “好點了嗎?”言航干脆不問緣由。 林六月點頭,拿著小心翼翼的眼神瞅他,那小樣兒看得言航心都軟了。 “那再睡會兒?”于是言航就接著往下編。 林六月接著點頭,直接趴他懷里,腦袋挨著他肩膀,身子還一抽一抽的。 言航心里那個癢啊。 “六月?!背聊肷危€是開口,“能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沉默蔓延并拒絕著。 言航軟著嗓子,“我想知道,告訴我好不好?” 林六月?lián)u頭,又把他抱緊了些。 “那我們來交易好不好,我可以告訴你我小時候的一些事情哦。” 對于這等誘惑,林六月想了想還是搖頭,并且四肢齊上陣,像八爪魚似得抓著他,越纏越緊,大有他再問就纏死他的架勢。 林六月平時看著挺軟挺好捏的,卻也是個心志堅定,目標明確的人,她打定的注意,幾乎不會改變。 言航干脆放棄。 ……話雖然這么說。 言航的心里還是氣啊,這種不被心上人信任的苦澀,在他僅有的二十多年里,真真第一次見,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如此的有誠意了,為什么不能說! 他不是她男朋友嗎? 言航這心里一悲憤,手上就跟著下了重手。 就見他倆一個賽一個用力地摟著對方,都是恨不得直接弄死,可是越是這樣,對方也就越是用力,懟到最后,還是頗有氣力的林六月勝出。 言航收手后,呼吸瞬間被奪走。 這丫頭居然還在掐。 言航趕緊給她回神,“六……六月,撒手,快撒搜……” 林六月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松開手扶著不住咳嗽的言航給拍拍背緩緩氣兒。 等胸腔里的氣都順了,言航抓著她細手腕想要算總賬之際,腦子里驀地閃過還在他車里放著的唐刀,非常蛋疼的慫了。 “沒事?!边€不忘露出OK的表情。 林六月也是,抬頭看他的樣子頗為奇怪,搞得言航這家伙是不是壓根就沒醒,腦子還懵著呢,忍不住作死。 手爪子還沒挨著人,就被突如其來的手臂給摁在了床上,剛順好的氣又給撩亂了,林六月?lián)Ьo了他的脖子,哇一口啃在他脖子上。 “嘶……”言航疼得直抽氣,又把人撕不下來,只好邊喊疼邊問她咋地了?出了什么事說出來他來解決。 林六月松開他,摟著他脖子好半天,才扭扭捏捏地說 :“你爸爸會不會覺得我大驚小怪,不喜歡我?。俊?/br> 原來是這事兒,言航算是知道這妮子的想法,合著還是因為兩次上門都沒做到盡善盡美才后知后覺的擔驚受怕呢。 言航碰了碰脖子側(cè)面的發(fā)熱源,疼得齜牙咧嘴,也是覺得奇了怪了。 你自己悲憤就算了,咬他算是怎么回事。 這般‘會打算’,反倒不是林六月的風(fēng)格了。 “有我就夠了,你還要多少人喜歡?” 仗著嘴利索,言航開始欺壓女朋友的無良行為。 “那……會不會討厭我?” “估計會吧?!毖院娇粗查g耷拉下來的林六月,嘴角一勾話鋒一轉(zhuǎn),“沒事,他連我都討厭?!?/br> 林六月一臉的我不信。 言航來勁兒了,開始給她細數(shù)這些年言歸沉對他無止境的欺壓和脅迫,盯犯人似得盯著他,那根兒無形的繩子將他喘不過氣如何如何,他要不是遇見言俏和她,早就一命嗚呼之類的。 說著說著言航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林六月的精神頭又沒了,雖然還在聽他說話,可是眼里愣是一點光彩都沒有,死氣沉沉的跟丟了魂似得,看著怪瘆人的。 連周遭的空氣也開始變得冰冷起來。 “別炫耀了行不行?” 言航不知道該說什么,林六月的口氣過于平淡,卻透著股刺骨的寒氣,直逼言航。 而且他也不知道這哪是炫耀,但凡一個人被父母盯梢一樣看管著,都會覺得憋得慌,怎么能叫炫耀呢。 言航想說話,看著她的眼睛說不出口。 直到很久以后言航才明白,他當初或許不用抱怨一句話,光是這個嫌棄的態(tài)度,就能把林六月的心一道一道捅個對穿。 只是現(xiàn)在他還不明白,想起林六月父母都不在了,從小雖然有哥哥長輩們,但應(yīng)該是沒特別體會過這類情緒,也就在沒開口。 他不說話,林六月也就沒繃著,周身冰冷的氣息散去后,還是一個困得淚眼汪汪的小姑娘,不一會兒,就沉沉睡了過去。 這次大概是真的睡著了,抱著言航的手不自覺軟下去,迷糊間還嘟噥了句什么。 言航離得這么近,也只能聽到‘真好’這么兩個字兒。 他肅著臉躺了會兒,便起身穿衣出門,走到書房門口敲門,進門就是一句,“父親,我有話想跟你說?!?/br>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xù)加班中,每天晚上回來寫個幾百字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 今天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這篇好像不是女主視角吧。 林六月的心里活動幾乎沒有吧。 我的女主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