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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br> 平陽公主說的話,老太監(jiān)聽懂了前半段,后半段他是真沒明白過來,公主所說的上輩子是什么意思? “父皇,但址兒錯了,那些被斬殺的無數(shù)忠臣,血流成河的洛陽城告訴址兒,址兒所想的全部都錯了,址兒是公主,也背負著天下百姓的安危,址兒不但沒能保護好百姓,連自己身邊人都沒能保護好,址兒夢到母后死了,父皇也死了,衛(wèi)大人被抄了滿門,衛(wèi)暄也死了,后面各位王爺都在相互傷害中死了,七哥為了救址兒被人刀劍穿心,萬箭穿成了窟窿。” 平陽公主咽了咽疼痛的喉嚨,繼續(xù)道,“后面址兒也死了,被人毀了容貌,割下了頭顱掛上城門上,以示眾人,逆他者死。” “誰?是誰要殺朕的丫頭?” 皇上的聲音無力,但也能聽得出他使盡了全身的力氣說出了這句話。 平陽公主愣住了,老太監(jiān)激動的連爬帶滾的上了臺階。 “父皇” “皇上?” “蒼天有眼啊,皇上啊,您終于醒了啊,您都快將老奴這條命都嚇沒了,皇上啊……”老太監(jiān)激動的跪在地上猛磕頭。 “閉嘴,朕沒死都要被你吵死?!被噬洗缴n白,臉上也毫無顏色。 “哎呀,皇上,皇上身子好好的呢,不能提那個字,晦氣?!崩咸O(jiān)又激動地說道。 皇上這回沒理他,看著跟前發(fā)愣的平陽公主,其實這幾日,模模糊糊地他便有了一些意識,奈何他想醒卻又醒不來,直到聽到址丫頭說有人將她殺了,才猛地一驚,睜開了眼睛。 “父皇?!逼疥柟餮劭魸駶?,晶瑩地淚珠子在里面來回的打滾,看起來顯得更加的水汪汪。 “址丫頭,快,快扶朕起來?!被噬鲜箘诺南霌纹鹕碜?,剛才那丫頭說的什么話,他要問清楚,還有,外面怎么那么吵,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父皇,您先躺著,您放心,外面有七哥和衛(wèi)公子在,我們會沒事的。”平陽公主見皇上額頭生出了汗珠,趕緊扶住了他。 皇上震驚地瞧著平陽公主,平陽公主眼里的意思很明顯,都攻進了父皇的寢宮,這個時候也不想再隱瞞他了,也隱瞞不了他。 “是,是誰?是哪個逆子?”最終皇上還是在平陽公主的攙扶下半坐了起來。 “攻進來的是楚王與河間王,城外四哥齊王寡不敵眾,他們的兵馬已經進了城,成都王本人沒有上殿,但他的兵馬已被劉貴妃一齊掉進了城內,越王的兵馬雖到了城外,但都停下,沒有進攻,也沒有進城?!逼疥柟鲗⒀巯碌木謩莺唵蔚膱蠼o了皇上。 “逆子!他們是有什么膽子敢謀反的?謀反的理由是什么?”皇上氣得一句話說完,又開始猛喘。 “父皇,你要保重身體,這時候父皇千萬不能再有事。”平陽公主急忙拍著他的背,父皇醒來就承受了如此的結果,他到底能不能挺過去。 “放心,那些逆子沒死之前,朕會活得好好的?!被噬险{節(jié)著自己的呼吸,慢慢地讓自己平靜下來。 皇上正閉著眼睛,屋內正緊張之時,突然從側門撞進了一大批黑衣裝扮的人,夜才剛剛黑,撞進來的這些人數(shù)量太多,側門的侍衛(wèi)根本沒有想到,除了前殿上的那兩位王爺,還有人趁亂襲擊,毫無抵抗之力便被對方刀刀封喉。 “保護皇上!護駕!”老太監(jiān)一聲粗嗓子吼出,猛地擋到了皇上面前,以自身先護了上去。 “誰,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皇上驚愕的盯著猛攻的黑衣人,想不到自己暈睡的這段時間這些人就如此的按捺不住了。 “父皇,能走得動嗎,址兒先扶著您去前殿找七哥與衛(wèi)公子。”平陽公主起身要扶起皇上,這些人顯然與前殿不是一伙的,既然是穿著黑衣一定是不能見光的,不能見光的人便就是沒有任何理由起兵造反的,細想除了幾位王爺們還會有誰想要造反?。 恐怕除了他馮府沒有第二個人了吧。 “丫頭,你別管朕,你先走!將朕的玉璽保管好,一并帶走,不能落在jian人手里,朕不怕,朕倒要看看是誰有膽子竟然敢闖朕的寢宮。”皇上拉開平陽公主扶在他肩上的手,握在手心里,抬起頭看了一眼桌上的那枚玉璽,都怪他太猶豫了,才點將那道圣旨發(fā)出,又怎么會惹出這些事,他沒關系,晉國的未來可不能毀了。 “快,將玉璽帶出交給你七哥,將來晉國就要看他的了?!毖劭春谝氯司鸵サ窖矍?,皇上著急的催促平陽公主。 “父皇?!逼疥柟髟僖踩滩蛔。瑴I水濕了整個臉,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響響地磕了幾個頭,之后一個快步沖到了書桌上,將玉璽卷入了懷中。 63、平陽被挾持 ... 皇上與平陽公主知道什么東西最重要, 此次來襲擊的黑衣人自然也知道,平陽公主一轉身去路已被堵死。 長長的劍指向她的脖子,莫名地一股寒氣逼來。 “東西放下。”黑衣人故意壓著聲音,聽上去很嘶啞。 平陽公主臉色平淡,緊緊地盯著對方只露出的一雙眼睛, 也許是被盯久了,對方有些惱怒, “公主要想保命,就將東西留下?!?/br> “大膽!你個逆賊竟敢闖朕的寢宮, 快把劍放下。”皇上著急的向平陽公主的方向瞧過, 這一瞧嚇得他臉色蒼白。 “哼, 皇上自身都難保了,還是先想著自己吧?!焙谝氯说膭ξ⑽㈩澏读艘幌? 之后眼神又變得堅決。是死是活只有一搏了。 “魯郡公, 好大的口氣?!逼疥柟髯旖禽p輕一揚,眼神帶著諷刺, 太子被廢了,他們居然還沒死心。 黑衣人眼神極其的驚慌, 心中的劍都快要舉不起來了, 他今日來就是想最后一搏, 誰能想到他們一直控制的賣茶證人, 居然消失了,脫離了他的掌控,待他去尋時, 被告之被官府的人接走了,既然皇上知道了真相,他馮府遲早會完蛋,反正他的兒子馮布已經被送到了很遠的地方,他今日只需放開手腳,再也不會有顧及。 “胡說!公主休要休想血口噴人?!濒斂す睦锵胫拢谷怀隹跊]有衡量這句的含義。 平陽公主聽罷,毫不掩飾的笑了出來,“一個逆賊也能替別人開脫罪名,那你說我是冤枉了魯郡公你了?” 如現(xiàn)在是白日,魯郡公臉上沒有黑布遮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