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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越王晉旭越因年齡較小,對宮里的事物都覺得好奇,眼睛雖也不停的四下張望,卻與楚王不一樣,越王的眼睛清澈,思想較為單純。 連同剛剛被貶的太子,一共六位王爺,一位公主,終于在林皇后死后的朝堂上相見了,這也許是晉國有史以來,皇上的孩子們到的最齊的一次。 六位王爺與平陽公主按照宮里的規(guī)矩先跪拜了皇后七日。 到了最后一日,楚王與河間王似乎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其余的除了汝南王、齊王、平陽公主之外,雖談不上厭惡,卻也不想再接著跪了。 “果然是一國皇后,所有的規(guī)矩都與咱們封地興的不同。”河間王見靈堂上只是他們幾位王爺與一位公主,除了那個倒霉的傻子,該到的都到了,接下來該怎么辦,他得先探探他們的底子,便是第一個開口打破幾天以來的寧靜。 楚王晉旭瑋斜了他一眼,“河間王這話說的好生奇怪,難道你一位封地的貴妃能與皇后相比?難不成你還能埋怨父皇對你母妃不公?” 楚王桃花眼一挑,態(tài)度與語氣都極其的諷刺,氣得河間王臉色鐵青,“哼,楚王似乎忘記了自己也只是一位封王,你有什么資格笑話本王?” “呵~在場的不都是王爺嗎?這有什么好笑的?要說比咱們稍微占點優(yōu)勢的,不就是只有汝南王一人嗎?人家是嫡出……”楚王說話時,目光直接移到了汝南王的臉上。 汝南王跪得筆直,臉色嚴(yán)肅,似乎沒將幾人的話聽進心里,也沒開口回答。 “二哥,母后是七弟的生母,此乃母后的靈堂,還請注意言辭,不要說話的好。”成都王晉旭穎不只是外表文儒,說話也帶有文人的氣勢。 楚王一眼瞪過去,恨不得甩這個不爭氣的弟弟一巴掌,他最討厭他這副裝文人的嘴臉,有時候他真懷疑這位與自己性情完全不同的弟弟,是不是真的與自己是同父同母生的。 晉旭穎被楚王瞪,多少有些怕他,趕緊的縮回了脖子,不再說話了。 “沒想到一貫張揚的劉貴妃竟然也能生出這么一位斯斯文文的兒子?!焙娱g王感覺到好笑,抓住時機便開始損楚王。 “晉旭禺,你有種再說一次?”楚王被氣炸了,瞬間站了起來,說他本人就算了,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母妃,特別是說他母妃的長相,他母妃是長的‘張揚’了一些,但女人不都應(yīng)該是這樣的嗎,偏偏人人都喜歡拿她母妃的長相來損他,他雖然覺得母妃的長相是很些妖艷,但妖艷與眾人口中的水性揚花到底有哪門子的關(guān)系? 60、各王爺之間的較量 ... 河間王見楚王站了起來, 也不示弱跟著站了起來。 “兩位哥哥,你們別吵了,都讓一讓不行嗎,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好計較的, 要是在母后的靈堂上打起來,父皇肯定會生氣的?!惫蛟谧詈竺娴脑酵? 晉旭越開始著急了,現(xiàn)在都是在為母后守孝, 兩位哥哥千萬不能打起來啊。 “兄弟?他有當(dāng)本王是兄弟嗎?”楚王對著越王一吼, 聲音太大, 越王受不住往邊上躲了躲。 “八弟,你看, 他就仗著自己的母妃還活著, 欺負(fù)我們呢,你過來, 哥哥保護你?!焙娱g王對同樣失去了母妃的越王,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受, 當(dāng)即拉著越王站在了自己這邊。 越王正要舉步去河間王身邊, 楚王突然攔在了他前面, “八弟到底要站哪邊, 可要想清楚了。” “我……”越王為難地看了看楚王,又看了看河間王,都快哭了, 這事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了。 “兩位王爺若要想較量,單獨約好去練兵場好好的戰(zhàn)一回即可,何必要拉上別人,是怕自己斗不過對方?”平陽公主實在看不下去越王被欺負(fù),更容忍不了兩個王爺在靈堂上鬧事。 平陽公主話音一落,周圍有一瞬間的安靜。 “喲!這不是本王的那位‘瘋’meimei嗎?怎么,好了?”楚王眼睛睜得老大,好奇的看著平陽公主。 “多謝楚王關(guān)心,既然知道本宮是位瘋子,就最好別來惹瘋子,瘋子做出的事情可是沒有極限的。”平陽公主嘴角一勾,黑如琉璃的雙眼對上了楚王的桃花眼。 楚王一愣,臉上一抽,果然是裝瘋的,當(dāng)初自己的那個手下才真正的是個傻子,要知道她是裝瘋的,就早該將她籠絡(luò)過來。 “九妹這話差也,二哥怎么會去惹你了,二哥就你這么一位meimei,疼還來不及呢?!背躐R上換了一副嘴臉。 “哼,真是不知羞恥,有汝南王在,你以為你這么巴結(jié)九妹,九妹會幫你?會助你坐上太子?”河間王干脆將問題明挑了出來,這次回來的目的是什么,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晉旭禺,本王坐不了太子,也輪不到你?!背醣缓娱g王直接羞辱,面子上怎么能過得去?頓時向河間王撲了過去,瞬間扭成了一團。 汝南王跪在最前面,咬著牙一直不動不動的跪在那里,絲毫不受突然兩人的影響,而其他的王爺除了齊王不時的看向汝南王,其他的都開始往后退,生怕自己無幸被傷害。 果然,擰在一起的楚王與河間王,雖說是在打架,但注意力都在汝南王身上,他怎么還能穩(wěn)得??? 突然楚王腳下的一個香爐被河間王一踢,直直的向跪在前面的汝南王飛去,爐子擦破了汝南王的耳朵,再落在了地上。 隨著香爐發(fā)出的‘叮當(dāng)’聲,眾人都屏住了呼吸看向汝南王,耳朵連著他的臉側(cè)都被傷到了,沒過一會兒,鮮血就開始冒了上來,順著他的脖子流了下去。 汝南王還是那般的跪著,沒有喊一聲痛,也沒有去對誰呵斥,仿佛剛才那香爐撞的根本就不是他,倘若剛才那香爐再偏一分,就會直接砸上他的頭,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都是你,是你踢過去的?!背醵嗌儆行┖ε?,汝南王還在流著血,這里是林皇后的靈堂,當(dāng)著她的面?zhèn)膬鹤?,她會不會半夜打他算賬。 “呸,明明就是你拌本王的?!焙娱g王嘴角一抽,索性也跟著楚王一起耍賴。 “夠了,都出去!來人,宣太醫(yī)!”平陽公主怒視著兩人,當(dāng)真是兩個飯桶,竟然敢在靈堂上鬧事,還想當(dāng)太子,能保住王爺就不錯了。 靈堂上的爭執(zhí)最終因汝南王被傷而結(jié)束,跟著太醫(yī)一同來的還有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