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不真切之感。

    我上前幾步正欲看清那些人的動(dòng)作，卻在一個(gè)人影起身后頓住了腳步，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閉上眼別過臉，不再去看。

    這是……那些畜生jian污水家母女時(shí)的事！

    又是一聲脆響。

    “你這個(gè)賤人！”一個(gè)粗啞的男聲道，“老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居然還敢咬我，賤人！賤人！老子今天就干死你！”

    女子的抽泣聲中隱著痛苦的喘氣聲：“……救……救命……”

    “還敢喊救命？?。抗?，你那風(fēng)流的老娘早就扔下你這個(gè)病秧子跑了，你還要喊誰來？仙長？我告訴你，咱們這地啊哪家仙門都不想要，也不想管，你們既然來了這里，就該遵守這里的規(guī)矩。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有空喊救命不如好好伺候爺，伺候得舒服了，爺或許還能留你一條小命。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哈哈哈哈……”

    “大哥，該我了該我了！”

    “老四他才上過，這會(huì)兒子能干啥！大哥，應(yīng)該是輪到兄弟來了?！?/br>
    “去你的，是我來才對！”

    “都別吵，你們大哥還沒爽夠呢，就想越那什么？”

    “越俎代庖？”

    “對，就是越俎代庖！還是六弟有文化！你們大哥都沒完事，你們想個(gè)屁！過來，把這賤人的手給捆了，老子就要聽她叫！她越叫，老子越爽！”

    “大哥，你說她會(huì)不會(huì)咬舌自盡??？咱們要不要去找塊抹布塞住她的嘴？”

    “怕什么，你沒看她之前那樣子嗎，咬舌自盡個(gè)屁，這臭娘們有那個(gè)力氣？”

    “說不定她現(xiàn)在啊，已經(jīng)……哈哈哈哈……”

    起哄的嬉笑聲掩住了女子低聲的嗚咽。

    我握緊了拳，努力壓抑著體內(nèi)的憤怒。

    這些畜生……活該死無全尸！

    大笑聲中，最先開始的那個(gè)粗啞男聲又開口了，他罵道：“我說讓你們把這娘們的手拿開，你們在這里笑個(gè)屁！非要我一人踹一腳嗎！”

    “大哥，還別說，這位水姑娘真是人如其名，整個(gè)人就跟灘水似的，沒的說，嘿嘿……而且她這手臂也是那個(gè)什么……老六你來說，像什么什么的？”

    “我想想……啊，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是膚如凝脂，手如柔胰。嘿嘿嘿，五哥，這手感如何？讓老弟我也來一塊試試？”

    “你們這些……禽獸！一定會(huì)……不得好死……嗚！”

    “叫，可勁地叫，爺爺就喜歡聽人叫，越叫爺越有勁！你叫啊，叫??！賤人！”

    “唔唔唔……”

    “叫??！怎么不叫了！媽的，老六，你來調(diào)/教調(diào)/教她！我去邊上休息會(huì)！”

    “好嘞，大哥你就等著瞧吧！”

    “啊……你們……不得好死……”

    “水姑娘，這下又如何？”

    “……我……詛咒……”

    “老三過來！你們哥倆個(gè)一起上！干死這臭娘們！”

    “……詛咒……你們……”

    “……大哥，我怎么瞧著這水姑娘有點(diǎn)不對勁啊，你看她的眼睛，我、我看著就覺得瘆得慌。三哥，六哥，要不你們先停一下？”

    “停個(gè)屁，老七你就是膽子太小了，咱們七個(gè)人中就屬你膽子最小，也難怪你屬鼠了，啊？哈哈哈哈……老七，你那老二不會(huì)也跟你膽子一樣小吧？還是說跟你的右手一樣，天生就要比別人小一茬？要真是這樣，這娘們就不給你玩了，給你也是浪費(fèi)！”

    “大哥，這真不對勁，你看她——她翻白眼了，翻白眼了！”

    “怎么回事？停下，都停下，老三！叫你停下！你他媽要老子說幾遍？！”

    “哎呀媽呀，真死了！大哥，你過來看！”

    “死了？”

    “死人了死人了，大哥，我、我們快跑吧，她娘回來可就不好了！”

    “慌什么，別急！”

    又一點(diǎn)光芒從另一角亮起。

    ……南雀旗。

    “啊……云兒，我的云兒啊……”

    “臭娘們你哭什么！哭得老子興致都敗了！老七，堵住她的嘴！”

    “可是……大哥，這會(huì)不會(huì)……悶、悶死她??？”

    “都已經(jīng)死了一個(gè)了，不怕再多一個(gè)！”

    西虎旗。

    “快快快，都綁好了綁緊了?！?/br>
    “綁一塊……”

    “老三，你翻過去一點(diǎn)，這臭娘們也真是奇了，活著的時(shí)候輕飄飄的，那滋味就別提了，死了卻重得像兩個(gè)人一樣，翻也翻不動(dòng)，你說奇不奇怪？怪不得人常說死重死重的，原來人死了真的會(huì)變重啊。”

    “你在這里胡咧咧個(gè)啥，搞得像之前沒動(dòng)過刀子一樣，快快，利索一點(diǎn)。老六和老四呢？東西都拿好了沒？老七，你過來，把這臭娘們的眼給我合上，老子被她盯得瘆得慌！”

    “大、大哥……”

    “快過來！在那抖索什么，還是不是個(gè)男人了？你再不過來，以后咱們七兄弟里也沒有你了，你自個(gè)去守著你那破茅屋過活吧！”

    “哎別別，我這不是過來了嗎，大哥，你、你可千萬不能丟下我啊，我都為你們拋過多少、多少……”

    “這不就好了嗎？你看你，合死人眼合得這么干凈利索，還在那裝什么結(jié)巴，等哥們幾個(gè)有錢了，就去開個(gè)棺材鋪，看誰不順眼就給他捅一刀，然后讓他們家人來棺材鋪買棺材給他下葬，哈哈哈哈……”

    “這母女兩個(gè)可真沉，老三，你有沒有在用力?。渴遣皇莿倓偰抢夏飩儼涯阏ジ闪?？老子這頭都快沉死了！”

    “你還有臉說我，老子的手都要被壓斷了！老五老七，快過來搭把手，這兩個(gè)娘們再加上一塊石頭是要重死我們爺兩個(gè)？”

    一陣嘈雜過后，噗通一聲，像是有什么重物被人扔進(jìn)了水里，幾滴水花飛濺到了我的裙邊，又在下一刻隱去蹤跡，沒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一*的水流聲在黑暗中響著，就像是有一條河在我身旁緩緩流淌一般，靜謐中帶著幾絲陰冷之氣。

    北武旗。

    “救命！救命！啊——”

    “官人，當(dāng)初你說你喜歡奴家，那奴家今日的模樣，官人你可還喜歡？”

    “我不認(rèn)識(shí)你……不認(rèn)識(shí)你……”

    “官人莫不是忘了？奴家便是當(dāng)日的水家母女啊，官人既然喜歡我們母女兩個(gè)，現(xiàn)如今我們母女合二為一，官人，你可歡喜……？”

    “也是……三十多年，奴家早已爛成了一堆腐rou，官人不記得……也是應(yīng)該的……”

    “官人的血……當(dāng)真好喝……”

    “官人的心居然不是黑的，真真是令奴家失望……官人，你知道么，這人死了之后啊，不會(huì)馬上去地府轉(zhuǎn)世投胎的，而是要以魂魄的形態(tài)在這世上再待幾日，黃泉路才會(huì)為你打開……奴家，便是靠著這個(gè)，才吞食了許多魂魄呢，呵呵呵……”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