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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的問題自然也答不上來。 “花朝?”他像是察覺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我,“怎么了?” “……鎮(zhèn)魂訣,是鎮(zhèn)魂訣……” “鎮(zhèn)魂訣?”云霄沉吟,“好熟悉的名字……” “鎮(zhèn)魂訣?”小楚問道,“那是什么?我沒有聽過,聽起來好像很霸道的樣子?!?/br> “不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啊……”我望著那以山石寫就的符文,有些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語,“它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不應(yīng)該啊……” 云霄不解道:“怎么了,這符文有什么問題嗎?” “鎮(zhèn)魂訣是用來鎮(zhèn)壓那些冤魂厲鬼的,”我低聲道,“可這是我爹爹發(fā)明的術(shù)法,就連蒼穹弟子都不一定知道,為什么會在這里……” 云霄看上去更不解了:“你爹?你爹是誰?” “我爹——” “噓,噤聲?!辈坏任艺f完,他忽然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低聲道,“有人來了?!?/br> 第二人魔尊威 這話一出,我和小楚同時緊張了起來,我還好,小楚則是直接就把劍橫到了身前,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模樣。 隨著云霄的話音落下,前方霧氣濃厚的深處也傳來了一陣沉悶的響聲,像是什么厚重的東西被人推開了一樣,原本已經(jīng)有所收斂的冤魂厲鬼們又開始嚎叫了起來,而且開始不斷地瘋狂掙扎,像是對這一陣動靜既憤怒又恐懼。 來者到底是誰?那虎妖來此時這些魂魄尚未有如此激烈的反應(yīng),怎么現(xiàn)在全都暴躁起來了?! 眼看著它們就要掙脫我設(shè)下的禁制,我心里一急,正要再加一層禁制,周圍的山壁就開始泛出一層金光——不,不是山壁,是刻在山壁上的那些符文!是那些符文在發(fā)光! 不僅是我們身后的山壁泛起了金光,就連濃霧深處也隱有一陣金光可見,那些金光匯聚到半空中凝結(jié)成一個陣法,朝著那些魂魄緩緩壓下。 刺耳的鬼哭狼嚎戛然而止。 鎮(zhèn)魂訣起效了! 我看著那些倒在地上就像是死了一樣沒有動靜的鬼魂,感到一陣焦慮。 到底是誰把爹爹的鎮(zhèn)魂訣刻在了這里?!是正在過來的那個人嗎? 想到這里,我下意識地身形一動,手中金線纏繞就要揮出。 云霄立刻按住了我的肩膀,對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 我咬了咬唇,手握緊了又松開,如此反復(fù)幾次,這才勉強壓下了那股沖出去逼問來人的沖動。 隨著鎮(zhèn)魂訣的起效,一個濃厚的聲音也自濃霧中傳了出來:“這金光大盛,莫非是那些陰魂又不自量力了?柳門主當(dāng)真修為高深,竟能得見陰魂,也不知本王要修煉多久,才能有門主這般高深的修為啊?!?/br> “哈哈哈……妖王何必自謙?依妖王功力,不出十年,必定也能和本座一樣,看透世間萬物,這陰魂自然也不在話下了?!绷硗庖蝗诵Φ?,那聲音低沉厚實,聽上去像是個中年男子,“不過話說回來,門中近日事務(wù)繁忙,本座手里的陰魂也還夠用,妖王今日為何專程請本座過來?莫非是遇到了什么難得一見的好苗子?” 這兩個聲音都很陌生,但其中一個就是那虎妖沒錯了,只是沒想到這虎妖竟是妖王,真不知是那什么門主故意奉承他的,還是這虎妖當(dāng)真統(tǒng)治妖界。還真被云霄猜中了,那虎妖身后當(dāng)真另有其人,而且聽他們的對話,這虎妖還是奉那門主之命行事,看來那門主才是元兇。 我正暗自尋思,眼角余光卻在不期然間瞄到小楚面色有異,他的手已經(jīng)放到了劍柄上,手背上青筋盡綻,看樣子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沒有拔出劍,整個人都緊繃著身體,仿佛一碰他就會失控一樣。 他怎么了? “門主英明,立刻就猜到了本王的用意?!斌@疑不定間,那二人的身影逐漸在濃霧中顯現(xiàn)出來,“不錯,本王今天是帶回來了一個好苗子!那小子尚為童男,卻是自小修行,一身仙氣,對門主修為定大有裨益,門主不妨看上一看?!?/br> “哦?此話當(dāng)真?哈哈哈……那本座可要好好看一看了?!?/br> “自然,門主請?!?/br> 眼看著他二人的身影越來越清晰,離我們也越來越近,雖然明知他們肯定不是我的對手,但我依舊緊張了起來,正猶豫著是再等一等還是直接趁這個機會將他們一舉拿下,小楚卻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一般地沖了出去,劍身出鞘的聲音在一片寂靜的洞xue中聽來格外刺耳。 “柳呈殊!” 他沖得太快,我和云霄都沒反應(yīng)過來,等到我回過神想阻止他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陣渾厚的法力猛地自霧中蕩開,我都受了一些沖擊,更不用說小楚了,他像一個斷線的風(fēng)箏一樣被擊飛開來,重重地撞到我們身后的山壁上,滾落在地。 “小楚!”我大驚,連忙跑過去扶起他,“你怎么樣?沒事吧?” “我……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我……”小楚的額角被撞出了一個血包,說話間更是噴出了一口鮮血,嚇了我一跳。 “柳呈殊,”他在我的攙扶之下勉強站起來,看向前方緩緩踱步而出的長袍男子,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道,“原來是你……你簡直喪盡天良!” “我道是誰,”那被小楚喚作柳呈殊的中年男子面帶微笑,甚是慈和地看向小楚,他皮相清秀,頗有一副學(xué)儒風(fēng)范,“原來是賢侄。小楚賢侄,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你的師兄師弟都很擔(dān)心你,你不回門中,為何要到處亂跑?還帶著兩位客人前來?”他的目光掃過我和云霄,看似溫和平靜的目光下隱隱透出一絲殺機。 小楚狠狠地呸了一聲,吐出一口血來:“你不要假惺惺的了!”他站得很吃力,大部分的力道都支撐在了我身上,但他依舊舉著劍劍指柳呈殊,我從沒見過他這樣深惡痛絕的神色,看來這柳呈殊和他之間一定有什么深仇大恨。 “柳呈殊,你殺我父母,殘害無辜,簡直喪心病狂!今天,我就取了你的狗命,以慰我爹娘在天之靈!” “賢侄此言差矣?!绷适饴龡l斯理道,“義弟與義弟媳婦皆都喪命于魔頭手中,你不去找那魔頭報仇,怎的卻把都罪怪到本座身上?莫非賢侄是怪罪本座沒有替義弟報仇,殺了那魔頭么?” “你放屁!”小楚又往前沖了一沖,我怕他一時沖動之下再添新傷,連忙緊緊地按著他的肩膀不讓他輕舉妄動,“我爹娘明明是被你所殺,你卻欺騙世人,不但將我爹娘之死推到魔尊頭上,還以我爹義兄的名號擅自登上掌門之位,柳呈殊,你該死!我要把你千刀萬剮,碎尸萬段!” 柳呈殊但笑不語。 “誰在那里胡咧咧!”另外一個長相粗狂的男子走上前,他身上的氣息和那虎妖的一模一樣,看來他就是那虎妖了?!班??臭小子,你中了本王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