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9
過之后,大家都沉默了下來。 陳教授想了一會兒,說道:“姜佑說得對,香爐這種邪惡的東西,就算丟進鋼水里,只怕也沒有作用,反而會污染了好鋼。真正的效用,是要破壞它,讓它成為一個死物。就好像道士的桃木劍被婦人的污血粘上一樣,失去了效用。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在這個香爐上試一試,比如弄一些臟東西來,或者把它埋在很臟的地方,說不定這樣就可以破壞它的邪惡性?!?/br> 我點了點頭。 姜佑又說:“可是,我們怎樣才能知道呢?萬一沒用,哪天被人找出來,豈不是還會繼續(xù)害人?” 這句話一出,大家都無法回答。 過了會兒,爺爺對我說道:“小螢啊,我記得我們家應該還有兩件寶貝,是一個龜甲和一個八卦圖,對吧?” “有。”我點點頭:“不過我都交給了葉梅了!” “哎呀!”爺爺拍了一下大腿說道:“你怎么能給葉梅呢?那是多么重要的東西啊!” “我也是沒辦法啊,當時,我媽迷失了心智,只有葉梅可以救。葉梅一定要那兩樣東西,我想來想去,也只有給了葉梅!”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啊!”爺爺搖搖頭,欲言又止。 陳教授連忙說道:“既然那兩樣東西很重要,那就再想辦法拿回來吧。葉梅現(xiàn)在在哪里?小螢知道嗎?” “知道,聽說她在寶元寺擺了個攤位,在那里替人占卜,算流年運勢?!?/br> 爺爺冷笑道:“就她那點皮毛還想擺攤?這不是明擺著哄人嘛!” 陳教授說道:“您以為寶元寺門口那些擺攤的都是有真材實料的?說不定有的還不如葉梅了!” 姜佑聽到這里說道:“如果不知道龜甲和八卦圖的重要性,也許葉梅還會拿出來。可是既然龜甲和八卦圖這么重要,葉梅根本就不可能拿出來給我們的。我看,只有想別的法子?!?/br> 我不解地問:“什么法子?” 姜佑神秘地笑了笑,說道:“這事情就交給我吧。不過葉梅要是和我的人斗起來,她雖然是皮毛,可是到底也能害人,到時候還得讓你們幫一把。” 爺爺一口答應:“放心,你既然對付葉梅,那也是為了我們做事,我們自然也會傾盡全力來幫忙的?!?/br> 姜佑傲然笑道:“好,有你們這句話就好辦?!?/br> 回去之后,我問姜佑:“你想用什么法子讓葉梅把東西交出來?” 姜佑卻說:“我還沒想好了!不過你放心,我很快就會想出法子的。” 實在是疲憊極了,見他不肯多說,也就沒有多問?;厝ブ?,狠狠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起來,只覺得人神清氣爽。 我和姜佑說:“我們今天就去陳發(fā)財那里把香爐拿過來吧,夜長夢多,我怕有變化。這個香爐是姜儀拼了性命換來的,不能在我手里又丟了。” 姜佑點頭說道:“也行,了一樁是一樁。不過你拿回來準備怎么處理?” 我想了想說道:“肯定不能放在我身邊,葉欒勝和姜道澤都盯著了。這次,我打算把它還是埋到河邊,讓它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姜佑卻說:“你忘了,陳教授說過,最好的辦法莫過于對它的術法造成破壞。不是說這些東西都怕臟東西嗎?我們把它埋到一個最臟的地方去,葉欒勝和姜道澤肯定不會想到這個地方。時日一長,這個香爐肯定也就廢了?!?/br> “什么地方???” 姜佑彎起嘴角一笑,笑得十分壞,他悄悄在我嘴邊說了地名,我驚訝地點頭,又覺得他想的這個地點實在是太妙了,不覺笑了起來。 他順勢吻了一下我的嘴角,討好地說道:“怎么樣,我想的這個地點是不是絕妙?” 我摸著嘴角,猶猶豫豫,還是說了出來:“姜佑,你、您能不能以后,別這樣對我了!” 姜佑臉色一沉,看著我不發(fā)一言。 我不敢看他,艱難地說道:“我不想讓你繼續(xù)誤會了,上次我們那樣完全是誤會。我、我以后……萬一以后姜倫回來了我不知道該怎么交代?!?/br> 他聽了,冷笑一聲:“誤會?什么誤會?我可不認為是誤會。你心里是有我的。” 我一急,連忙抬頭說道:“可那是不一樣的,我和你之間,我把你當哥哥看!” 他的眼睛幽深幽深地看著我,也不回話,好像在說,是這樣嗎? 我又低下頭,不敢看他。我就知道我說這話他肯定會生氣??墒亲罱麑ξ业男幼骱芏啵皇敲业念^就是親我的臉,再么就是握著我的手。在外人看來,我們就是一對情侶關系。要是我再不說,以后就更加說不清楚了! 姜佑好久好久沒有說話,我也不敢抬頭,想來此時他的臉色絕對好不到哪里去。 隔了一會兒,他嘆了口氣,說道:“好了,我們現(xiàn)在先不說這些了,先辦正事吧?!?/br> 他肯開口,我忙不迭地點頭。于是,姜佑和我開著車去了“夜色”。找陳發(fā)財拿了香爐。一路上,他一個字都不說,目光深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拿到香爐之后,姜佑加快了車速,往葉家臺的地方行馳。 在葉家臺墳地的鐵路附近,有一個簡陋的茅廁。這個茅廁簡陋得不能再簡陋。四周是竹子劈建而成,就連門也是竹子做的。四周深深地插了四根粗大的竹竿,中間一個又大又圓的糞缸,上面只擱著一塊木板。頂部用稻草隨便搭著。后面還露出了糞缸的一小部分,可以看得到里面各種穢物。 姜佑說的就是這個地方。通常來這里的都是附近田里的人,常人是不會來這里的。 路上很順利,姜佑也一直很小心注意后面有沒有人跟蹤。 看到糞缸里漂浮的各種臟東西,居然還有死老鼠,我捂著鼻子問姜佑:“會不會丟進去浮起來啊?那樣的話還要撈起來重新想法子。不如直接用袋子裝了,里面再裝個大石頭,然后一起丟進去還保險些?!?/br> 姜佑搖頭說道:“沒用,這個糞缸隔一段時間就要撈出來漚肥的,你就算丟進去了也會被人撈起來,到時候我們還白費了功夫。” “那怎么辦?” “把它埋到這個糞缸的附近?!苯诱f道:“這個地方因為做了茅房,早就已經(jīng)臟得不能再臟了,我們把香爐埋在這里,一樣可以達到效果。” “不會有人挖出來吧?” 姜佑笑了,說道:“怎么會?現(xiàn)在這里四處沒人,誰又知道我們在這里做了什么?況且這個地方,到處都是一樣的,誰又會專門到這里來尋寶?” 我覺得姜佑說得也對,于是點頭說道:“那就聽你的,到底還是你聰明啊!” 姜佑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聰明有什么用?聰明也還是換不來姑娘的喜歡?!?/br> 我尷尬極了,四處望了望,假裝沒有聽到他的這句話。 只聽他一聲輕笑,似乎在嘲弄自己。他脫了外套,從車子里拿出早已備好的鐵鍬,開始挖了起來。 極目眺望,四周的確沒有什么人,本來冬季就沒有什么農(nóng)活,加上剛過完年,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