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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跳板升官調(diào)遷,他利用自己的權(quán)謀手段,在這個城里站穩(wěn)了腳跟! 老天爺不是說有報應(yīng)的嗎?為什么這些人還活得好好的呢? 他們的報應(yīng)呢? 究竟在哪里? 我仿佛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久久說不出話來。姜佑沉默著抱著我,隔了好久,才說道:“小螢,你放心,惡人會有報應(yīng)的?!?/br> 我搖搖頭,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這個夜晚,我再度睡不安穩(wěn),我一次次做夢一次次醒來,反復(fù)地夢到奶奶和大姑質(zhì)問我,小螢,你幫我們報的仇呢?小螢,那些惡人你可千萬不要放過啊! 很快就到了小年,許多地方已經(jīng)開始放假了!姜佑的應(yīng)酬也較多,每天都回來很晚。他也提出帶我一起去吃飯,我嫌那種場合太嘈雜,況且,我根本就不想出門。 這天晚上,門鈴?fù)蝗豁懥?。姜佑剛出門,難道是他忘了什么?我立即打開門,笑道:“你忘了什么……” 話剛說半句我就停住了,門外站著姜儀。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風(fēng)衣,神色十分嚴(yán)肅,且隱約帶著沉痛,看得出心情很不好。 “你怎么來呢?”我感到意外。姜儀很有禮儀,每次來之前都會給我電話通知,可是這次卻連電話都不打一個,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老潘死了!”姜儀說道。 “什么?”我立即會意過來:“你是說潘隊長?他怎么會?” “今天早上,他開車到局里的時候,突然撞上一輛攪拌車,當(dāng)場發(fā)生車禍,整個胸部被擠破大出血而死。” 這么突然!我張開嘴想安慰他,卻不知該說什么,只有打開門請他進來。 他呆呆地坐在了沙發(fā)上,我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他面前。他也不嫌燙,拿起來就握在手里發(fā)呆,好像還沒從老潘的死亡中脫離出來。 我嘆了口氣,安慰道:“你也別難過了,這種事,生死無常,誰說得準(zhǔn)呢?” 其實也真是可惜的,這都快要過年了,怎么老潘都死了呢? 姜儀突然抬頭注視我,憤憤說道:“你知道嗎?昨天老潘還拉著我回家了一趟!” 我“啊”了一聲,沒明白姜儀的意思。 姜儀繼續(xù)說道:“老潘昨天傍晚來找我,說快過年了,我不能不回家,他作為我的老上級應(yīng)該關(guān)心我,所以拉了我一起回去。回去之后,老潘在我家里逗留了好一陣子,當(dāng)時我父親不在家,老潘還去我父親書房看了的。后來,他等不到我父親就走了。當(dāng)時我就覺得不對,沒想到老潘今天早上出車禍死了!” 他盯著我的眼睛問道:“你說,是不是老潘發(fā)現(xiàn)了什么,是不是許耀明的死和我父親有關(guān)?” 我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冰凍了,卻搖頭說道:“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會這么想呢?” 姜儀的眼睛略帶了悲哀,他突然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遞給我。 我拿了一看,紙上畫著一個青面獠牙的鬼像,黑白打印,下面還有一段文字。 魔王波旬 佛教中之魔王,又稱“魔波旬”。 佛在菩提樹下,魔王波旬將八十憶眾,欲來壞佛。 我疑惑地問道:“這是什么?” 姜儀逃避著我的眼睛,目光挪向水杯。他看著杯口氤氳而出的霧氣,低聲道:“這是老潘家里發(fā)現(xiàn)的,聽說是他帶回家里的。我也不清楚,我想你肯定知道?!?/br> 我默默地拿著這張紙,突然覺得這張紙有千斤重,如果是我奶奶,她肯定知道。可是我,我哪里知道??! “這件事,我看還是要去問葉欒勝,你也別瞎想了,指不定和你父親沒關(guān)系了!”我說著違心話,可是我心里卻清楚,老潘的死絕不簡單。他一定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姜儀搖頭說道:“不,我以一個警務(wù)人員的直覺起誓,老潘的死絕對和我家有關(guān),可是……我查了所有的證據(jù),肇事司機,路口的紅綠燈監(jiān)控,就連許耀明那天的車禍案檔我也都調(diào)閱了,可是就是找不到半點人為的證據(jù)??墒牵加心繐粽哒f,看到一個青面獠牙的惡鬼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br> 青面獠牙的惡鬼?!我不禁看向了手里的這張紙! 紙上的惡鬼對我咧嘴笑著!真熟悉??!今天就一更?。〗裉煳矣秩プ隼懑熈?,明天也要做啊,不過明天保底2更! 第二卷 宿命 第157章 籠中之囚 姜儀放下杯子,雙手揪著自己的頭發(fā),痛苦地說道:“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可是他最近的確是越來越不正常了!我媽不止一次打電話告訴我,說半夜里醒來經(jīng)??床坏剿谂赃叄鋈フ?,就在客廳里坐著發(fā)呆??墒?,這和這個魔王波旬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他突然抬頭看向我:“葉螢,你不是會通靈嗎?你能幫我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 我看著姜儀,良久,搖了搖頭,抱歉地說道:“我也并不是萬能的,許多事情我自己也不了解?。∪绻艺娴氖裁炊贾赖脑?,我的家也不會就這么散了!” 姜儀頹然地捂住了臉,久久說不出話來。 隔了好一會兒,他失魂落魄地站了起來要走。走到門口,他又回頭對我說道:“對了,有件事已經(jīng)查出來了!葉欒勝有一處狗場,里面豢養(yǎng)的全都是大型狼狗,兇殘無比。我懷疑,錢小春很有可能已經(jīng)葬身狗腹了!” 我惋惜地說道:“這樣說來,錢司機可能是永遠也不能找到她的尸體安葬她了?!?/br> 姜儀皺眉說道:“錢司機只怕早就猜到錢小春會死無全尸,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還有這種奢望?!?/br> 我對錢司機的觀感很復(fù)雜,即使知道他和錢小春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是錢小春為了保護他而死,而他卻還活著,總覺得不是滋味。倒不是說他應(yīng)該死,但就是覺得他不應(yīng)該是這樣子。 看到姜儀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又為他感到擔(dān)心,不覺說了兩句:“你、自己多保重身體?!?/br> 姜儀點點頭,表面上是記住了,可是看得出來根本沒用。 關(guān)上門之后,我靠在門上長長嘆了口氣,潘隊長的死我也覺得很可惜。也許就像姜儀猜測的,這件事和姜道澤有關(guān)。 外面又有人在敲門,我想,難道是姜儀又回來了?我打開門,卻看到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站在門口,帽檐壓得很低很低。他雙手揣在衣兜里,見到我,立刻伸手捂住我的口鼻,一股刺鼻的氣味立即被我吸入,我立刻失去了知覺。 迷迷糊糊中,我知道自己被人背了起來,知道自己被人運入了一輛汽車?yán)铩R膊恢^了多久,我被一陣吵鬧的犬吠聲吵醒了。 我睜開眼,看到自己睡在地上,雙手雙腳都被上了鐐銬,脖子上也掛著一圈鐵鏈。我在一個巨大的鐵籠子。刺鼻的臭味包圍著我,我的四周,是一個又一個的鐵籠子,鐵籠子里,是一只又一只的大型狼狗。 見到我睜開眼睛,它們每只都瘋狂地叫著,齜著尖利的牙齒,豎著渾身的皮毛,一只只灰色的眼睛丑陋兇殘,冷漠嗜血。 瘋狂的狗叫聲引來了兩個看守,他們拿著鐵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