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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錦程下意識的就要回頭,但云修寒卻握緊了她的手,“里面地方太小,兩位兄長只需自己進去便好?!?/br> 他未回頭,便知來的人是誰。 花錦程的面皮緊繃著,眸色復(fù)雜,既然云昭沒死,那么雪霽是不是死的有些冤了? 花錦程隨著云修寒邁入了門檻之中。 近處看方才察覺那門檻很高,大概到了她小腿的位置。 抬眸望去,目光所及之處倒下了一大片人,站著的也不過就是程牧佐安與白柔三人而已。 花錦程心中一顫,黑色的瞳子里也染上了一抹驚恐,能無聲無息將這么多人放倒,除了程牧,她想不到第二個人。 “你嚇到錦兒了,她有孕在身,可經(jīng)不起這些?!痹菩藓粣偟捻顺棠烈谎?。 程牧微微蹙起了眉頭,他當然沒有忘記這一點,但這次卻覺得十分棘手,“她怎么這個時候懷孕了?” ☆、第576章 大結(jié)局 一聲抱怨讓云修寒跟花錦程同時蹙起了眉頭,倒不是說生氣,而是覺得程牧說出這句話極其的欠揍。 花錦程一直都在為子嗣的問題頭疼,她總不能讓云修寒連個親生骨rou都沒有吧?如今好不容易了了一樁心事還被人如此嫌棄,沒有當場發(fā)飆就算是她涵養(yǎng)好的。 “有了就有了吧,那也沒辦法,你的命數(shù)本來就是子嗣單薄?!背棠羾@息一聲,“云家兩位,如果想要知道答案,那便獨自跟我來吧?!?/br> 隨后進門的云昭跟云凌無看到里面的情景也是瞳孔微微一縮。 “外面候著。” 兩個人同時吩咐了一聲,他們身后的護衛(wèi)魚貫而出,等在了臺階下面,仰頭看著山腰的情況,憂心忡忡。 程牧可不管對方如何,到了這里,那便是他的地盤,一切都要按照他的規(guī)矩來。 順山而建造的房屋自然也是按照山壁的走勢來的,長長的一排以棧道相連,誰都不知這里的一切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他們也沒什么興趣去考證這個地方從什么時候出現(xiàn),又是什么樣的人建造的。 對于有些而言,里面埋藏的秘密很重要,但對于有些人而言,只想著這一切都快點結(jié)束,榮華富貴權(quán)勢地位也不過就是過眼云煙而已。 程牧走在前面,若是有人細看便能發(fā)現(xiàn)他邁開的步子都是一樣的大小,不差分毫,手臂擺動的幅度也同樣如此,精確的讓人感覺膽寒。 嚴格來說,現(xiàn)在的程牧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一般,擁有極其恐怖的計算能力,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能做到分毫不差。 云修寒握著花錦程的手走在程牧后面,他低聲跟花錦程說著話,天南海北,什么都聊,只為了能讓花錦程寬心。 佐安落后三步,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花錦程身上,神色復(fù)雜,好似滿溢著愛戀,也好似盛著別的東西。 白柔落后佐安半個身位,她捏緊了手指,雙眸明亮,含著激動與迫不及待。 云昭跟云凌無走在最后面,兩個人似乎誰都有話說,但卻誰也沒有開口,氣氛詭異而又和平。 穿過了廳堂,邁過了棧道,步入了暗室,從明到暗,由暗入明,圈圈繞繞,即便開始記著路,那么到后來也會被繞暈,因為誰都不知道明明從外面看上去很小的空間為什么走了這么久都還不見盡頭。 從一條狹窄的的棧道過去,眼前豁然開朗。 吊橋搖晃,下面便是奔騰的河流,兩岸郁郁蔥蔥,裸露的山石偶爾會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野中,飛鳥不見,人煙不顯。 這樣的地方說是清幽,但也會讓人覺得恐懼萬分。 與吊橋相連的是一座大殿。 朱紅的顏色是這山野間最為亮麗的色彩。 “走吧,穿過這吊橋,你們便能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br> 程牧單手負在了身后,手指微微收緊,他率先邁開了步子,輕盈的身體宛若鳥兒一般,幾個跳躍便已經(jīng)落到了對面。 云修寒攬著花錦程的腰肢,腳尖在地上輕點,飛快的閃掠而過。 一人接一人,沒有人敢一步步的踩在吊橋上走過去。 青色的石頭鋪成了一條路,暗色的臺階凝重而又冰冷,赤紅的柱子上刻著繁復(fù)的花紋。 花錦程對于這些花紋并不陌生,甚至還可以說十分熟悉,畢竟一切的事情都因這些紋路而起。 “錦程,鑰匙應(yīng)該在你那邊吧?”程牧輕聲問道。 花錦程頷首,將自己找到的東西遞了過去。 “前朝虎符?!背棠辽斐隽耸?。 云修寒從懷里將東西拿出來,然后放在了他的手心,“師父……” “你不是說為師不是好人嗎?那么如今又何必為我擔憂呢?”程牧笑了笑,那笑容透著無限的灑脫。 花錦程心中一顫,莫名覺得有些不安。 當虎符鑲嵌在大門的一處凹槽上之后,巨大的門吱呀呀的自動打開了。 沉重的門像是巨石做成的一般,又像是行將就木的老人,緩緩的裂開了一道縫隙,然后便咔的一聲停了。 花錦程還未反應(yīng)過來,一道匹練便從身側(cè)飛過,砰的一聲重重的砸在了門框上。 已經(jīng)停下的門再次移動了起來,花錦程的身體微微前傾,然而她的步子還沒有邁開便被程牧一下子撞開。 云修寒連忙閃身將人摟在了懷里,“師父——” 他高喚一聲,但那聲音中卻沒有多少的怨恨與憤怒,反倒是充滿了不解跟不舍。 花錦程睜開雙眸看去,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只剩下她跟云修寒兩個了。 “程牧,你騙我!” 佐安驚恐而又慌張的聲音響起,本已經(jīng)進去的人飛快的閃掠而出,一道寒芒在室內(nèi)乍現(xiàn),直直的朝著程牧刺去。 “我早已說過,在這里,你們的一切都能實現(xiàn),當人進入了夢中,那豈不是你想要什么就能要什么嗎?” 程牧并未轉(zhuǎn)身,他背對著門內(nèi),軟劍透過了他的胸膛從身前露出,帶著刺眼的血紅,觸目驚心。 “徒兒,這邊是為師唯一能替你做的事,這一生,我犯過無數(shù)次的錯,唯一對的一件便是當初留了你一命,既然如此,那么為師便有責任保你一聲安康,那些害你的,恨你的,怨你的,就由為師一并鏟除了吧?!?/br> 程牧倏地后退,身體重重的撞在了佐安的懷里,兩個人齊齊倒在了地上,而那扇沉重的大門也砰的一聲關(guān)上,將兩個世界徹底的隔離了起來。 猛然之間,火焰沖天。 云修寒攬著花錦程快速的后退。 巨大的爆炸聲震耳欲聾,在這人跡罕至的山間,一座大殿悄然化為了灰燼。 爆炸連連,云修寒也帶著花錦程一路逃亡,身后熱浪翻滾,濃煙沖天,有些秘密永遠的都被藏在了一些人的心里,或許在未來也會有人念著曾經(jīng)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