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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沒有了秘密一般,所有的行動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這樣的話,是不是他想看誰都可以?”花錦程有些緊張的道。 “不會。”云修寒搖頭,“這種也是有限制的,別人我不敢說,至少白良跟白功,都能與他對峙?!?/br> “那就是很少了?”花錦程有些為難的蹙起了眉頭。 “想要殺他也不難?!?/br> “不可以?!被ㄥ\程連忙道,“你不要殺他。” “我也就是說說?!痹菩藓行┎粣偟谋獗庾?,“你那么著急做什么?” “我這不是怕你動作太快么。”花錦程抿唇,收回了抓著他衣服的手指,“那種香是什么東西?我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深淵一般,剛開始的時候什么都感覺不到,但后來好像會聽到聲音。” “會聽到聲音嗎?”云修寒沉吟,“是一種特殊的香,你只需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那種香的人絕對不超過兩個就可以了?!?/br> “那萬一我再遇到他了呢?” “他不敢?!痹菩藓恼Z氣中滿含著霸道。 “我餓了。”花錦程也沒有在糾結這個問題。 云修寒將食盒打開,從里面取出了糕點,看到有一個巴掌大的小火爐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深了一些。 精巧的茶壺,水袋里面裝著的水,還有幾疊精致的點心,比之在家里的吃食也查不到哪兒去。 水少了便極容易燒開,能數的過來的茶葉在杯中漂浮著,云修寒不停的給人煮茶,花錦程自己吃著,偶爾會在云修寒的要求下喂他兩口,兩個人低聲說著話,笑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了出去,相處的十分融洽。 過了午時,兩人方才離開了寺廟,云修寒先將她送回了花宅,然后便回了王府,只是人在半路上卻被一個小丫鬟追了出來。 那個小丫鬟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只是念叨著自家主子差點將命丟在了寺廟中,而且言語之中還提及了定安侯李烈。 人們不知道最開始的版本是什么,但最后流傳出去的版本卻成了定安侯因為花錦藍被花錦程連累的名聲受損,所以在憤怒之下才對人出手。 為何會名聲受損?當然是花錦程不能懷有子嗣了。 為何會連累花錦藍?既然是姐妹,那誰知道m(xù)eimei的身子到底如何? 本來是這樣流傳的,但后來卻變成了李烈跟花錦藍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而花錦程在其中扮演的一直都是一個路人。 她跟晉王兩情相悅,而定安侯卻想橫刀奪愛,姐妹兩個全部都占了,但是花錦程不從,結果定安侯惱羞成怒,便想挾持人強占,但最后卻被花錦程的忠心護衛(wèi)救出。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云修寒聽到梨兒說花錦程險些以傷換傷的時候,盡管知道這里面有貓膩,但他卻還是怒發(fā)沖冠,策馬狂奔到了定安侯府前,守衛(wèi)還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強闖了進去,傳說那一天,外面的人能不時的聽到從侯府內傳出來的慘嚎聲。 世人只知道云修寒容貌無雙,堪稱大晉第一美人,知道他是一個閑散王爺,游歷河川,去過很多地方,也知道了此次敵人破關,也全靠他力挽狂瀾,但這次他們卻知道了晉王爺武藝高強,一個人就足以讓整個侯府雞犬不寧。 “云晉,你發(fā)什么瘋?”李烈聽到聲音也從房間跑了出來,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語氣中也滿含著怒意。 “沒有殺人,已經是本王對你手下留情了!”云修寒神色冷淡,狐貍眼中好像有血色閃現。 “你……”李烈語塞,他自然知道,不然此時定安侯府早就已經血流成河了。 “怎么?定安侯是仗著陛下的寵愛,所以就不將我這個王爺放在眼中了嗎?”云修寒緩步上前,每走一步,他身上的氣勢便濃郁了幾分。 “你不要欺人太甚!”李烈捏緊了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 “你也算是人?”云修寒嗤笑一聲,“既然侯爺不知道是什么跪,那今日本王便教教你規(guī)矩!” 他的身形猛然爆射而出。 “保護侯爺!” 護著李烈的幾個人立刻上前,將他給擋在了身后。 “退……” 李烈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知道已經晚了。 一抹血光乍現,下一秒,他就覺得自己的脖頸上多了一個什么東西。 云修寒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 李烈捏緊的拳頭松開,雙腿一彎,噗通一身跪在了地上,“即便是死,也請王爺讓我明白?!?/br> “糊涂便糊涂著,你不妨去問問花錦藍,在寺廟之中你做過什么?!痹菩藓掌鹆朔旁谒珙^的軟劍,“這次只是一個教訓,讓你丈母娘跟你未來的夫人都安生一些,侯爺,人的性命只有一條,丟了那就什么都沒有了?!?/br> 他轉身離開,偌大的一個侯府,竟然沒有一個人能攔住他的腳步。 李烈懊惱的一拳砸在了地面上,那雙黑色的瞳子里滿溢著瘋狂的殺意,“云晉!”他咬著牙,好像恨不得將人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云修寒走出了侯府的大門,他抬眸看了一眼那塊牌匾,臉上的笑容深了一些。 “王爺?!?/br> 起碼趕過來的幾個人單膝跪在了地上。 “進宮?!痹菩藓直垡粨],身體躍起,落在了馬背上,手勒著韁繩,策馬而馳。 一行人來的快,去的也快,只剩下了侯府滿地的狼藉。(。) ☆、第388章 未戰(zhàn)而敗 李烈滿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看著地上的幾具尸體跟地上哀嚎的人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將尸體處理了,都退下,去賬房支銀子,今日的侯府,不用守衛(wèi)了?!?/br> 李烈擺了擺手,低垂的眸子里一片冷凝。 他相信一定是在自己陷入昏睡的那段時間里發(fā)生了什么,不然的話,云晉是絕對不可能在這種時候發(fā)瘋闖入侯府的,就算他是晉王,是云昭的弟弟,也必須要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畢竟這個國家,云昭還是皇帝! 李烈轉身回了房間,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就又重新走了出來,備馬入宮,但當他站在了大殿門口的卻被門口的內侍告知晉王來了,陛下沒有時間見他。 聽到這句話,李烈本能覺得不好,但卻也無可奈何,云晉已經多走了一步,至少目前,他就只能被動的承受著這一切。 李烈在外面等了差不多有一個時辰,但那扇門卻沒有任何要打開的征兆,他就只能跟公公說了一聲,然后便轉身離開了。 云修寒懶散的坐在了椅子上,手中捏著一個橘子正在剝,青色的皮看著就覺得很酸,所以他一個個的剝出來,然后放在了盤子里,就又興致勃勃的去剝另一個,樂此不疲。 云昭坐在椅子上看著奏章,偶爾抬眸看云修寒兩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