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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現(xiàn)在住在王府里,您也搬過去吧,我跟您住一起,以后啊,每天都陪著您,好不好?” “住在王府?你沒住花家?”老太太蹙起了眉頭,神色中滿是不悅。 “不想住?!被ㄥ\程嘆了一口氣,住在花宅做什么?讓花榮夾在她跟葉麗棠之間為難嗎? “那件事情我聽說了,是你父母做的太不地道了?!碧侍篚酒鹆嗣碱^,“你也盡管放心,錦兒,如果你不同意,誰都別想把你輕易許人?!?/br> “說起來,這件事情還想請祖母幫忙?!被ㄥ\程肅聲道,她也不希望葉麗棠三番四次用那這件事情給花榮吹耳旁風(fēng)。 “這件事情包在祖母身上?!碧侍蟠蟀髷?,保證讓你除了我乖孫,誰都嫁不了。 當(dāng)然這句話太皇太后并沒有說出來,有些事情,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何必要挑明呢? 云修寒的性子她可是比任何人都了解,對方想要的,除非他自己甘愿放手,不然就絕對沒有東西或者人可以從他手中逃脫。 當(dāng)然,他自己的手段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便是他自己本身的魅力。 老太太很自信,只要自己乖孫想要俘虜?shù)娜?,不管男女,都不會從他編織的牢籠中逃脫出來。 太皇太后并沒有立刻住進(jìn)王府,反而是等云修寒他們兩個離開后,讓人給濟(jì)安城里的貴婦們都發(fā)了請?zhí)^去,只要是稍微有些身份的,都在她的邀請之中,而這些客人,老太太用了兩天的時間才招待完,但主題始終都只有一個——錦程是哀家的人,你們誰想跟花家說親,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夠不夠做哀家的親家。(。) ☆、第359章 失望與憐愛 雖然早就聽說過太皇太后跟花錦程關(guān)系匪淺,但是對方如此直白的坦誠兩個人的關(guān)系卻還是第一次,原本有些心思的人,也徹底的歇了這份心,而葉麗棠知道了這件事情后,有的不是興奮,而是深深的嫉恨,同時還有恨鐵不成鋼。 “你不是說已經(jīng)攀上太皇太后這條線了嗎?” 葉麗棠臉色鐵青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你怎么會這么沒用!將近一年的時間,難道還不夠你拿下一個老太婆嗎?” “母親,太皇太后,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花錦藍(lán)也是滿心的怒火,但她卻不好在這個時候表現(xiàn)出來,“您想想,他把持后宮那么多年,從一介妃嬪,邁上了皇后的位置,進(jìn)而又輔佐自己的孩子成為了皇帝,在太后的位置上坐了那么多年,看著后宮嬪妃勾心斗角,又豈是一個平常的老太婆?” “這種事情我不管,花錦程能夠親近的人,你憑什么不可以?我葉麗棠的女兒,不會比她一個小雜種差多少!” “母親,慎言。”花錦藍(lán)忍不住蹙起了眉頭,“您擅自將錦園的牌匾換下,并且將jiejie變相趕出花宅,父親本來就對您頗有微詞了,這些話若是被父親聽到,咱們的苦心可就白費了?!?/br> “現(xiàn)在不還是一場空?”葉麗棠氣急,但卻收斂了不少,“不將花錦程嫁出去,咱們還有什么勝算?真不知道她是走了什么狗屎運?!?/br> “的確是一個麻煩?!被ㄥ\藍(lán)嘆息一聲,她也沒有想到太皇太后居然會做那樣的事情。 這樣一來,整個濟(jì)安城的人,還有誰敢跟花家提親? 他們原本篩選的那些有身份的人不便以身份壓人,那些沒有身份的,怕是連花錦程的壓力都承受不住。 “錦兒,那個消息是真的嗎?” 花榮坐在了王府前廳的椅子上,忍不住問道。 “什么?”花錦程這些日子都沒有出門,所以對于外面流傳的消息倒是沒有怎么關(guān)注。 “傳說,太皇太后發(fā)話,不允許濟(jì)安城任何勛貴之家的人娶你為妻,這不是……”花榮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盡管那個人是太皇太后,但他依然覺得對方這件事情做的太不對了。 “父親,我還以為您已經(jīng)絕了心思呢?!被ㄥ\程嘆了一口氣,“女兒的情況,您不是一清二楚嗎?” “活不過十年,一生都不會有子嗣,我不太明白,您為什么會堅持將我嫁出去?!?/br> 花錦程看著對方,目光明亮,但卻平平淡淡,不起絲毫的波瀾。 “就算是嫁出去了,您是想讓我做妾?還是想讓我的丈夫?qū)欐獪缙蓿俊?/br> 不管是在普通人的家里,還是在鐘鳴鼎食之家,子嗣,都是十分重要的兩個人,不能有子嗣的人,都會被人所詬病。 花榮語塞,因為他想不出反駁花錦程的理由,她說的很對,一個不能有子嗣的人,就算是嫁,又能嫁的多好呢? “這個……總會有辦法的,晉王不是說……” “晉王只是隨口說說而已?!被ㄥ\程搖搖頭,“我也不瞞您,他能醫(yī)治女兒的法子只有一個,那就是讓女兒嫁給他,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可是……您跟母親會同意嗎?” 花錦程說道母親兩個字的時候,語氣中帶著絲絲的嘲弄跟譏諷。 花榮臉色一白,他想著葉麗棠跟他說過的話,這些顯然是不可能的。 葉麗棠一直都反對花錦程嫁給云修寒,真的只是因為王侯之家他們高攀不起嗎? 花榮沒有想過別的方面的原因,或者說,他是不愿意去想。 闔家歡樂,是他的追求。 在江城縣的時候,他的確對葉麗棠失望過,但是在花錦程離開的那段時間里,葉麗棠又重新將他心中的那些裂縫給彌補(bǔ)了起來,并且還對人產(chǎn)生了些許的愧疚心思。 “修寒對我好,誰都知道,他甚至數(shù)次救過我的命,父親,我不太明白,您為什么不愿意我跟他走的太近,因為花家寶藏嗎?” “錦兒,你……”花榮面色微微一變。 “他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并且知道的比我還多?!被ㄥ\程語氣淡漠,一片清冷。 花榮心中劇痛,他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什么都找不回來了。 “是父親對不起你。”花榮忍著那股錐心的疼,聲音喑啞。 “不,父親沒有對不起我,您只是對不起您自己?!被ㄥ\程搖搖頭,“我不明白您對葉麗棠的執(zhí)念是什么,可是……那對母女真的不是什么好人,父親我會向您證明的?!?/br> “你不能這么說錦藍(lán),她……” “她跟李烈走的很近吧?!被ㄥ\程笑道,“那么父親又是否知道,李烈想娶我?” “錦兒,她是你meimei?!被s有些不贊同的道,“你不能那么對她?!?/br> “按照父親的意思,我是不是要驚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與她分享呢?太皇太后的寵愛,云修寒的寵愛,我是不是都應(yīng)該分給她?”花錦程笑道,只是那笑容有些器靈,“那父親有沒有想過,即便我這樣做了,云修寒跟太皇太后又會不會答應(yīng)?” “錦兒,我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