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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跟下棋有什么關(guān)系? “大多的謀士,都將這地作為棋盤,供他們驅(qū)使的人當(dāng)成棋子,料敵先機(jī),步步為謀,處處致勝,可是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個致命的弱點(diǎn)?!痹菩藓似鸩璞子持髁恋乃?,“不能知己知彼?!?/br> 一杯茶入肚,茶香在口中飄散,仍有殘留。 花錦程垂眸將小壺放在了桌子上,發(fā)出了一聲輕響,“所以你是主意已定嗎?” “石青,將人散出去,已經(jīng)這么些天了,摸的應(yīng)該都差不多了吧?” “是?!笔喙響?yīng)道,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花錦程有些不明白,但她卻沒有多問什么。 云修寒似乎是真的累了,喝了兩杯茶就睡著了。 花錦程將人放在了自己的房里,一是擔(dān)心人睡著出去會著涼,二是為了圖個方便。 床上的人睡的安詳,但床邊的人卻有些不踏實(shí)。 花錦程數(shù)次伸手去探云修寒的鼻息,察覺到了那微弱的呼吸這才會輕輕的吐出一口氣。 書看不下去,事情也想不下去,她索性就托著下巴,認(rèn)真的看著熟睡的人。云修寒這一覺就睡到了天黑,他醒過來的時候,屋子里已經(jīng)滿是燭光了。 花錦程坐在外間,似在寫著什么。 他緩步下床,稍微的弄出了一點(diǎn)動靜,花錦程抬眸看向了內(nèi)室,將紙筆放下,起身朝著云修寒走了過去。 “不多睡會兒?” “睡的夠多了?!痹菩藓畵u搖頭,也沒有拒絕她扶著自己,“不用這么小心翼翼的,又不是快要死的人了。” “呸,說什么呢?”花錦程不滿的橫了他一眼,“過些天,我要出去走走。” “注意安全。”云修寒點(diǎn)點(diǎn)頭,坐在了鋪著墊子的椅子上,靠在椅背上微微歪頭,“怎么了?” “沒,就是好奇?!被ㄥ\程收回目光,抬手摸了摸鼻子,“我以為你會問我要去哪兒?!?/br> “去哪兒是你的自由,我若是干涉了,你不得恨死我啊?!痹菩藓?,橘黃的燭光照在了人的臉上,為他度上了一層柔和的光。 “你的消息是木三露出去的么?”花錦程問了一句。 云修寒搖頭,“不見得,我跟木三還到不了這種地步,他沒必要這么做。具體的我還在查,算時間,易之他們也應(yīng)該快過來了吧?不知道江城縣那邊怎么樣了,他們能不能鎮(zhèn)得住大局。” “大叔跟石叔都在那兒,小六也不是一個扛不住事兒的,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被ㄥ\程道,“錦云坊是我的產(chǎn)業(yè),二叔三叔也不能說什么,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也就是小叔,本以為離開之前能跟他見上一面的?!?/br> “等你再回濟(jì)安城,不就有機(jī)會了嗎?”云修寒抬手揉了揉眉心,“在寫什么?” “亂七八糟的,隨便寫寫。”花錦程也沒有避著他,大大方方的把那些東西給他看。 “花家,白家,這是關(guān)系圖嗎?” 云修寒拿了一張紙看,“這是東海那邊現(xiàn)在與過去的地形圖對比,這是花家的一些人脈關(guān)系,這幅畫像是你母親?” “嗯?!被ㄥ\程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事兒我想不明白,你幫我順順,他們都說你比較聰明。” 花錦程坐在了旁邊,手撐著下巴,眉頭緊皺,一副困苦的模樣。 從蘇夫人到徐慕,她將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給了云修寒聽,“他們這樣說,總讓我覺得有些不真實(shí),好像我母親能算到一切一樣,而且,如果我不來,那些東西又要怎么處置?她怎么就知道我不會走另一條路呢?還有,如果她真的能看透一個人的命運(yùn),那為什么沒看透我的?” “我聽說擅長卜卦之人有兩種人測不到,一種是大氣運(yùn)者,一種就是自己或者親近在乎之人?!痹菩藓徛曊f道,“如果徐慕說的就是真的,那你母親的本事當(dāng)真就是神鬼莫測了。” “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記憶力甚至都沒有這些東西,不要說卜卦看相了,母親就連佛道都不信,到了什么節(jié)氣,人家都去燒香拜佛,她就帶著我到清凈的地方去玩兒。”花錦程百思不得其解,“還有,她留給我的東西上有一個狐紋錦字,那可是我近幾年才用的東西,另外還有這個……” 花錦程起身走向了衣柜,從里面拿出了一件不怎么起眼的外衫,將上面帶著的香囊一把拽了下來,“這東西,她又是如何得到的?”(。) ☆、第330章 夜談,昏迷 云修寒接過了她手中的東西,將香囊慢慢打開,里面的東西也緩緩的露了出來。 大概有一歲嬰兒般的手掌大小,顏色似青非青,似黑非黑,似鐵非鐵,似銅非銅,似玉非玉。 花錦程的眉頭微微蹙起,她總覺得這東西的樣子好像跟剛剛發(fā)現(xiàn)的時候有什么不一樣了。 當(dāng)初慌亂,她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所以也沒有仔細(xì)的看這東西的模樣,只是因?yàn)閺臅弦娺^,所以才會一語道破這東西的來歷,這件事情是梗在她心口的一根刺,所以她都會下意識的忘記,下意識的不去響起,至于墜著這個香囊的衣服,她也越來越少穿,但不管去什么地方卻都不忘記帶上。 云修寒細(xì)細(xì)的摩挲著,本來有些發(fā)暗的表面變得明亮了起來。 花錦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等東西再次呈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呈現(xiàn)的是如若黃金一般的黃色。 “兵符,皇帝親自執(zhí)掌,從未假手于人的兵符?!痹菩藓?,“這東西你哪兒來的?” “我母親的遺物。”花錦程道,臉色有些發(fā)白。 “在傳說中,前朝有一支軍隊,人數(shù)不多,也就五百左右,最少的時候沒有低于四百過,最多的沒有高過六百,世代相傳,父傳子,子再傳子,一代又一代,代代不休,是皇帝手中最為精湛的力量,這些人或是往下發(fā)展自己的勢力,或是在皇室效忠皇帝,無論那皇位上的人是誰,只要有兵符,那就是他們的主子。”云修寒緩聲說道,“但晉朝的開國皇帝滅了前朝的時候,卻沒有見到這支部隊的影子,所以慢慢的大家也就覺得這只是一個傳說,一個民間藝人編排出來的故事?!?/br> “其實(shí)仔細(xì)想想也對,國都沒了,還藏著那支部隊做什么?剛開始的幾代皇帝的確警惕來著,而且讓人四處查訪,歷經(jīng)了將近百年,什么風(fēng)聲都沒有,這才歇了心思,沒想到有一****居然能從這種東西見到傳說中的兵符,你運(yùn)氣也是真好,竟然真的看到了那本書?!?/br> “可是那個圖是后來加進(jìn)去的?!?/br> “嗯,我畫的。”云修寒點(diǎn)點(diǎn)頭,“年幼的時候我見過一次,然后憑借記憶畫的?!?/br> 花錦程嘴角一抽,“你見過?” “嗯,忘記在哪兒見過了,總之我加過就是了?!痹菩藓畬|西重新拋給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