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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布更為結(jié)實(shí)。 有人跑到了花錦程耳邊低語了幾句。 花錦程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起身就離開了。 “小錦程,怎么了?” 江恩重也連忙跟了出來。 “布被人燒了,所以沒了,第一場,我們棄權(quán)?!?/br> 花錦程淡聲說道。 “可是一共就三場比賽,若是有人連勝三場的話……”江恩重憂心忡忡。 “不會的?!被ㄥ\程笑著搖頭,因?yàn)橛腥瞬幌M麜羞@樣的事情發(fā)生。 她抬眸看著遠(yuǎn)方,一座高塔聳立在密林之中,盡管一點(diǎn)都看不清楚,但她知道那里有人,而且還是一個(gè)整個(gè)江州地界,誰都不敢得罪的人。 江恩重順著她的目光望去,“你在看什么?” “今天天氣挺好的?!?/br> 花錦程答非所問,垂眸將手指縮進(jìn)了黑袍之中。 布料先是被搶,然后等找到的時(shí)候,看見的只不過就是一捧灰。 “錦程,你覺得會是什么人做的?” 莫伊也有些難以理解,這么短的時(shí)間,對方是如何做到的? “有內(nèi)鬼?!被ㄥ\程抿了一口茶,“既然第一場已經(jīng)放棄了,那么就好好休息一天,認(rèn)真的去準(zhǔn)備接下來的兩場比賽才是正理。第一場早就已經(jīng)宣布了,咱們上場,也不見得就會獲勝?!?/br> “需要我做什么嗎?”江恩重肅聲問道。 “江大哥能找出幕后黑手嗎?”花錦程道。 江恩重?fù)笓改橆a,然后道,“需要時(shí)間?!?/br> “江大哥能替我比賽嗎?”花錦程繼續(xù)問。 江恩重耷拉著腦袋,“我能替你吃飯?!?/br> 花錦程眨了眨眼睛。 江恩重突然就有些尷尬了。 “錦程,你覺得會是誰?”莫伊問了一句。 “不知道啊。”花錦程搖頭,拿了兩個(gè)孔杯子,將茶倒好遞給了身后的梨兒跟小六子。 “小姐,會不會是李炎派過來的人?”小六子端著那杯茶,肅聲問道。 “誰知道呢,這種事情可不好說?!被ㄥ\程的手指捏著茶杯,半瞇著的眸子里盛著一抹慵懶跟疲憊。 “錦程,休息一下吧,比賽的事情,我有分寸的?!蹦撂峙牧伺乃募绨颍蝗绦目此绱说男量?。 “恩,我正好也累了,就辛苦你們了?!被ㄥ\程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屋子里連梨兒跟小六子都沒有留。 人全部都散了,她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不慌不忙的將一壺茶全部喝完,抬手摸了摸有些起來的腹部,“不進(jìn)來嗎?” 窗戶被吱呀一聲打開,一道人影閃掠進(jìn)來,像是一根標(biāo)槍一般站立在了窗口處。 “錦程小姐,我們小姐有請?!?/br> 花錦程將空空的茶杯推到,然后又扶起來,接著繼續(xù)推到。 男人的眼中閃過了一抹不耐。 “如果我回不來了,你們?nèi)绾胃髦亟淮??”花錦程側(cè)眸看他。 男人的動作一滯,右臂微微前伸著,模樣有些古怪。 “李烈來江州府了。”花錦程繼續(xù)說道。 男人抿唇,身體重新挺的筆直。 “他也知道我來了,如果我不會出現(xiàn)在比賽中,他肯定會注意到?!被ㄥ\程又將茶杯推到,然后扶了起來,“他肯定會問,花錦程去了哪里?到時(shí)候,你認(rèn)為莫哥哥會怎么說?江恩重又會怎么認(rèn)為?” 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氣,“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們小姐只是請您去喝茶?!?/br> “我這個(gè)人忌諱很多,所以輕易不出門。”花錦程笑道。 “你的意思是……” “讓她來見我?!?/br> 花錦程起身,她微抬著頭,一雙桃花眸內(nèi)滿是清冷。 男人想要笑,但是在花錦程的目光下他卻是笑不出來,那副輕蔑的姿態(tài)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警惕跟小心翼翼,“錦程小姐,人不能太過狂妄。” “我你覺得我狂嗎?”花錦程抬手指著自己的鼻尖,一雙桃花眸彎成了月牙,“我就狂了,你能如何?” ☆、第71章 別怪我翻臉不是人 男子的臉色一片鐵青,一口氣卡在胸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錦程姑娘……”男子咬牙切齒,他想要?jiǎng)邮?,但卻不敢動手。 花錦程說的對,她回不來,的確會有很多人不滿意,會調(diào)查,到時(shí)候他的主子肯定會被揪出來,那個(gè)時(shí)候才是真正的滅頂之災(zāi)啊。 “我膽子很小的,所以你說話不要太大聲,不然的話,我怕我一不小心就會暈倒,我這個(gè)人身體不好,普通的大夫治不好的?!被ㄥ\程笑著摸了摸鼻尖,“如果沒事,你可以走了。啊,對了,順便替我將這茶壺給扔了吧?!?/br> 花錦程拎起茶壺就朝著男人扔了過去。 男人下意識的抬手,將茶壺接住。 花錦程沖著他露出了一抹明媚的笑容,然后手中抓著的茶杯啪的一聲被摔在墻上,不知碎裂成了幾瓣。 門被人撞開。 男人甚至都沒有來得及逃。 “小錦程,沒事吧?”江恩重一臉緊張的走到了花錦程身邊。 “手滑,抱歉?!被ㄥ\程笑著用錦帕擦了擦手指。 “江……少?!蹦腥说哪樕透粤松n蠅一樣難看。 “滾!”江恩重抬眸,面無表情。 男人將茶壺放在了窗臺上,順著原路返回。 “小錦程……” “江大哥,我想要休息一下。” 花錦程自顧自的的走到了床邊,“男女有別,你應(yīng)該避嫌。”她背對著江恩重躺在了床上。 “那你好好休息?!?/br> 江恩重看著她的背影,說了一句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房間。 “怎么了?”莫伊這個(gè)時(shí)候也恰好到了門外。 “有些不死心的老鼠,你注意一下小錦程這邊,我出去看看?!?/br> 江恩重捏緊了手中的折扇,黑白分明的雙眸中閃爍著有些殘酷的光芒。 “啊,恩。” 莫伊心中一跳,但卻也沒有說什么,江州府是江恩重的地盤,如果他愿意去奔波,那就讓他去吧,他們樂得清閑。 男人走的很快,走的也很急,他想要走熱鬧的大路,也想要藏在某個(gè)地方不出來,但是他不敢,所以當(dāng)江恩重?fù)踉诹怂懊娴臅r(shí)候,他的心中一片死灰。 “江少?!?/br> 他單膝跪在了地上,“我們小姐沒有惡意?!?/br> “告訴她,別玩兒什么花樣?!苯髦剞D(zhuǎn)身,折扇一下一下的在手心敲著,“你自己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吧?” 男人咬了咬牙,低垂的眸子里閃爍著不甘與掙扎。 三個(gè)呼吸過后,男人抬起了頭,他臉上原先露出的絕望此時(shí)已經(jīng)全部化為了決絕,“就算你是江少,我也想……拼一拼!” 男人慢慢起身,彎曲的脊背也用緩慢的速度挺直了起來,他的膝蓋微微一彎,全身的肌rou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