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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這兩個漢子不是別人,正是老鷂子和老耗子,所謂逃跑的丫頭不過是他們強搶的借口。 其實方才他們進來見茶樓里女子少之又少,差點把錦瑟當成是青萍所說的美人,當然李青昭已經(jīng)被他們輕松忽略,還是老耗子眼尖,看見善寶腳上穿著一雙繡鞋,才明白此人是女扮男裝,用心看更發(fā)現(xiàn)這個才是絕色美人,于是才過來強搶善寶。 錦瑟拼命去撕扯拖著善寶的老鷂子,卻被老鷂子一腳踹出去,腦袋撞在桌子腿上,鮮血直流。 李青昭慌了神,稍后才明白該大喊:“救命!” 忽然發(fā)現(xiàn)仍舊坐著品茶的白面書生,怒道:“你也是個男人,竟然見死不救?!?/br> 白面書生淡淡一笑:“她只是落入惡人手里,死不了?!?/br> 李青昭氣道:“枉我對你一見鐘情,我這心……呸!” 罵完出去追善寶,行動不便,又被茶樓門檻絆到,摔得齜牙咧嘴,不顧一切的爬起來,卻見老鷂子和老耗子已經(jīng)帶著善寶奔逃而去。 第八十九章 被賣了 善寶被老鷂子拎著飛奔,只感覺耳邊冷風颼颼,眼前景物不停倒退,看著像是條胡同,最后發(fā)現(xiàn)果然是條胡同,因為老鷂子猛然住了腳步,回頭喊老耗子:“錯了?!?/br> 老耗子緊趕慢趕的趕了上來,用手一指斜里的另條胡同:“從這可以去滿堂春?!?/br> 滿堂春?善寶已經(jīng)被撂在地上,明知故問拖延時間:“滿堂春是詞牌嗎?” 老鷂子瞅了瞅她,咧開大嘴哈哈的笑,倒在地上的善寶能夠清晰的看見他的懸雍垂,胃里一陣翻騰,惡心想吐。 老鷂子一行笑一行道:“大爺我不會寫詩作詞,滿堂春是妓館?!?/br> 善寶依舊是裝糊涂:“咱們是去會姑娘?” 老鷂子蹲下身子來捏她的臉,善寶腦袋一歪躲開,老鷂子道:“這個時候還跟大爺裝,你是個雌兒,瞧瞧這細皮嫩rou的,瞧瞧這雙小腳,瞧瞧這小蠻腰……” 他說著來摟,善寶一骨碌滾到旁邊,急中生智:“我是祖家大奶奶,我是參幫大當家,你們敢對我不敬,就是對祖家不敬,就是對祖公略不敬,祖公略你們知道不知道?!?/br> 老鷂子和老耗子面面相覷,先是愣了愣,老耗子生來膽小,嘀咕:“祖公略可不好惹?!?/br> 老鷂子哼了聲:“別聽小娘們胡咧咧,參幫多大的威名,能讓個小娘們當家,再說祖老爺咋地了,沒聽說死呀,即便祖老爺死了還有祖公略呢,誰不知道他是參幫未來的總把頭,小娘們狡詐。誆咱們呢,走,先找個地方爽一爽,然后再把她賣到滿堂春?!?/br> 老耗子覺得言之有理,看看善寶有些不舍:“這么俊,留著?” 老鷂子道:“俊啊丑的,燈一吹都一樣。賣她的銀子夠娶十個。不留?!?/br> 說的斬釘截鐵,過來抓起善寶夾在腋下,方要走。就聽有人喊:“老鷂子!” 善寶努力抬頭去看,胡同一頭立著個男子,恁地眼熟,細瞧才發(fā)現(xiàn)竟是茶樓里碰到的白面書生。只不過此時他穿了斗篷。 老鷂子去茶樓抓善寶時匆匆忙忙,當時沒在意這個人。所以不識,問:“閣下是哪位?怎么曉得在下的名號?” 白面書生輕笑:“來雷公鎮(zhèn)買草藥,不識你的名號怎么成?!?/br> 草藥?老鷂子暗自嘀咕,雷公鎮(zhèn)做藥材生意當找祖家。找他,怕不是藥材,而是奪魂草。謹慎道:“你找錯人了,我不做藥材生意。” 白面書生慢慢踱了過來。伸手入懷里……唬的老鷂子往后一退,高喝:“你想作何?” 白面書生怔住,隨即失笑,慢慢把手拿了出來,手掌上便多了兩錠大塊銀子,道:“天冷,咱不用兜兜繞繞,這是定錢,我要十簍子奪魂草?!?/br> 十簍子,可是好大一筆,老鷂子抑制不住歡喜,仍舊小心道:“什么奪魂草,我不知道?!?/br> 白面書生把銀子方在地上,道:“我住鴻儒客棧,明天中午之前若是送不到貨,我就離開了,說來明晚是大年夜,我得回家同家人守歲?!?/br> 說完轉身即走。 老耗子見錢眼開,竄過去俯身拾起銀子,卻見白面書生猛然轉頭回來,唬的老耗子掉了手中的銀子,白面書生指著善寶道:“聽說來了個新任知縣,成日的派人在滿堂春、水月明樓等妓館盯著,專抓拐賣良家女子者,我勸二位還是收手罷,賣了她不如賣十簍子奪魂草,何必涉險?!?/br> 老耗子有些膽怯,回來對老鷂子道:“怎么辦?道上的兄弟說,果真來了個新知縣?!?/br> 老鷂子思忖著,看著善寶道:“要不把她弄回家去,咱們哥倆用?!?/br> 這時那白面書生又丟過話來:“哦,忘了告訴你們,那新任知縣最近要逐家逐戶的搜查,二位小心著?!?/br> 老耗子嚇得:“?。 ?/br> 老鷂子起了疑心,冷冷的哼了聲,朝白面書生喊:“你怎么知道如此詳細?” 白面書生不慌不忙道:“生意人,若沒有千里眼順風耳,怎么成。” 老鷂子想了想,存心試探:“閣下既然能買下十簍子奪魂草,不如把這個丫頭也買了?!?/br> 白面書生回頭,作勢瞅瞅善寶,鄙夷的晃著腦袋:“模樣還算周正,只是她長得如此瘦弱買回去也不能做事,不要?!?/br> 老鷂子覺得有戲,道:“做個丫頭使還是可以,我算你便宜。” 白面書生站住想了想,問:“若我買了她,能否多賣我一些奪魂草?” 老鷂子樂了:“成交?!?/br> 白面書生踅了回來,蹲下身子看了看善寶,口中嘖嘖:“一臉狐媚,怕我夫人不肯要,還是算了?!?/br> 想走,老鷂子和老耗子忙拽住他:“看您也是家大業(yè)大,哪能沒幾個小妾通房,這丫頭十里八村找不到的絕色,你是外地人,又不怕什么新任知縣,這樣,一百兩賣給你?!?/br> 白面書生吃驚狀:“一百兩?” 老鷂子忙道:“嫌貴?你既然是個生意人,可以轉手把她賣出去,保你賺。” 白面書生點點頭:“這個主意不錯?!?/br> 說完,又往懷里摸,摸出一張大面額的銀票,遞給老鷂子道:“這個,連明日的奪魂草一并付了?!?/br> 老鷂子一把奪在手里,和老耗子對視,發(fā)達了!丟下善寶,兩個人轉頭跑了。 善寶坐在地上看著白面書生嘆氣:“真是個傻子,明日這兩個混蛋若不把奪魂草送給你,你又哪里去找他們?” 白面書生笑了笑:“我家里金子銀子堆成山,他們爽約,權當我日行一善了?!?/br> 善寶氣道:“你想日行一善去開粥棚,施舍給那些窮苦人,他們是惡人?!?/br> 白面書生道:“你如今自身難保還管著閑事,還是想想怎么伺候我罷?!?/br> 善寶站起,拍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