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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Linda相處了一天,兩人挺合得來、也熟絡(luò)起來了。 夏羽也對Linda揮揮手道別,而心里則悄悄地起了一個聲音「我也可以讓你這么幸福的呢,小雨」。 直至Linda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夏羽也回過了神,把已經(jīng)練習(xí)了好幾遍的對白說了出口:“今天中午安安打電話給我,他說,今天他外婆給他聽寫,他進(jìn)步很大,全對,一百分呢?!?/br> “真的呀,太好了!”季雨雙手合十,由衷地欣慰道。 “所以,我答應(yīng),今晚給他一個獎勵?!毕挠鹪谛睦锬馗屑ぶ舶步裉靾髞淼牧己帽憩F(xiàn),正好讓他有充分的理由進(jìn)行著自己的打算。 “嗯?” “不過,需要你的配合。”他順勢道出自己的打算,“我答應(yīng)帶他到我們昨晚和你提到的絲韻西餐廳晚飯,嗯,安安昨晚很想你一起去的呢,那今晚,看在安安今天聽寫一百分的份上,你會不會滿足他這個心愿呢?” “那,安安只是說想我一起去,又沒有特別說想你去,要不我?guī)О舶踩ィ阊骄突丶页燥垎h。”季雨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一臉調(diào)皮。 聞言,了然季雨是答應(yīng)了,夏羽之心欣喜不已,還不忘回應(yīng)她那調(diào)皮的玩笑:“那怎行,我爸媽今晚又有飯局,要是安安和你吃飯,剩下我豈不是很可憐,嗯?” “噗嗤——”她不禁笑了開來。 “嘻——” 夏羽開著車子載著季雨出發(fā)了,車?yán)镅笠缰唤z絲的溫馨。接到了安安后,車?yán)锾砩狭藥追譄狒[,一路上安安都?xì)g快不已:“太好啦,季老師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哈哈!還有還有,我最喜歡絲韻的牛排和雪糕啦!” …… 就這樣,夏羽帶著季雨和安安在絲韻西餐廳享用著豐盛而美味的晚餐。時間來到了19:47,到了最后的甜點時分。 “咦,你怎么不吃呢?”安安和季雨一人一杯雪糕,正在美美地享用著,季雨發(fā)現(xiàn)夏羽只在一臉專注柔情的看著她吃雪糕,而他自己卻把他面前的雪糕晾在一邊,她微紅著臉問道。 “舅舅不怎么愛吃甜的呢!”安安搶先答道。 “呀?”季雨有印象昨天在她公寓里安安和夏羽間的對話有提到這一點,這下安安又說了一次,看來夏羽真的不大愛吃甜食,她打心底感到可惜極了,“可是,你不覺得甜品可美味呢,雪糕呀、蛋糕呀,等等。那你不愛吃甜,豈不是太可惜了么。” “嘻,你做的酸奶布丁我就吃!”夏羽回味著昨天品嘗到的唯一一口季雨親手做的酸奶布丁,以及期待著她答應(yīng)了還要再給他做的。 “我也喜歡,嗯嗯,季老師做的布丁可好吃呢!”安安又是雙眼亮晶晶的。 “嘻,那,安安下回又過關(guān),老師又獎勵給安安,嗯?”她被夏羽熾熱的目光燙紅了,又怔了怔神,笑瞇瞇地回應(yīng)著安安。 “好咧,yeah——!” “看你們吃得這么開心,我也想嘗一嘗這雪糕?!毕挠痖W過一絲不明顯的狡黠目光,心里打著主意。 “嗯嗯,一定要試試,真的很不錯,快呢,不然要融化了。”季雨極力推薦,指了指夏羽的那杯雪糕道。 “可是——”他意味深長地說著,“我想嘗草莓味的呢!” 只見,這餐桌上的三杯雪糕,安安的是香橙味的,夏羽的是香草味的,只有季雨的才是草莓味的。 “那,請服務(wù)員來看能不能把你的那杯換一下?!奔居暾捶?wù)燈。 “那肯定不行呢,這雖然沒吃過,就算他們肯換,換下去后他們也不好再給別的顧客,那可浪費呢?!毕挠痤^頭是道地說著。 “那就再點一杯草莓味的。”季雨又準(zhǔn)備按燈。 “可我只嘗一點點,吃不完,可不還得浪費,一共浪費兩杯呢?!毕挠疬B自己都佩服自己,把應(yīng)變能力發(fā)揮得如此完美。 “什么嘛!”見夏羽目不轉(zhuǎn)睛又含義深深地盯著她面前的那杯雪糕,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微紅著臉嘀咕道。 “我就嘗一口草莓味的雪糕,看是不是真如你們說的那么好吃,嗯?”夏羽鍥而不舍,挑了挑眉,笑得那樣好看。 “吶——”她投降了——用小匙勺起一角她的雪糕,伸手遞向了他,卻害羞得不敢看著他的眼睛。 夏羽生怕錯過了什么美好,快而準(zhǔn)地含走這一口甜美,這是他,有史以來嘗過的最最美味的的雪糕——這一份由季雨帶給他的溫馨,抵消掉了他對甜的抗拒,一絲小幸福感油然而生:“唔,還不錯!” 收起了小匙,季雨也給自己勺了一角雪糕往嘴里送,借以雪糕來平伏著自己紊亂的心跳。腦海里盡是,昨天,他貼心地喂她吃飯的畫面,念念不忘。 夏羽腦海里的畫面,和季雨的大同小異,心里泛開了花。 “哦?真的是你,季雨!”忽然,一男聲打斷了兩人所有的思緒。 “??!”安安一見來人,本能地往身旁的夏羽身上靠了靠,有點點后怕。 來人正是夏羽和安安昨天在便利店遇到的墨鏡青年,而他身旁的、挽著他手臂的女人,已不是昨天和他一起的那位了。 “嗯?”季雨抬眼一看來人,不由得一怔,手里的小匙掉落。 “小心——”同時,夏羽快手扶穩(wěn)季雨的手因慌亂而碰上的果汁杯,避免了杯倒果汁灑。 “呵呵——”墨鏡青年一副輕蔑的樣子,口吻不失挑釁,“看來季雨你也是那樣的女人,像,果然像!呵呵——” ☆、再會墨鏡男子的挑釁 季雨別開了臉不去看墨鏡青年,不愿理睬。雙手不知不覺間捏得緊緊的,牙關(guān)也咬得緊緊的。 “你看人家,孩子都這么大了,你是故意介入別人的家庭的吧,嗯?”墨鏡青年看了看夏羽和安安,不多等零點一秒,繼續(xù)對著季雨,咄咄逼人,“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要像你媽那樣當(dāng)狐貍精么?!狐貍精!” “我mama沒有,她沒有,她不是!你胡說,胡說——”季雨任墨鏡男子怎么說她自己都可以做到不予理會,唯獨不能容忍別人污蔑她的mama,她激動地站了起來,辯駁著。 心中那多年的疼痛再次浮現(xiàn),她的眼淚不聽使喚地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著。 “小雨——”盡管一時半會搞不清狀況,夏羽的心頭一緊,又一次因季雨而心生疼惜,一如昨天她誤會了以為安安生活在一個不幸的家庭時而哭泣那樣,他的心莫名地隱隱作痛,第一時間伸出他那溫暖的手毫不猶豫地握住了她那發(fā)抖發(fā)涼的手,以給她安慰,同時對向墨鏡男子,“這位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只是,您是要每回登場都如此語出驚人的嗎?第一,看您這身行頭就像有涵養(yǎng)的成功男士,可您這樣出言不遜似乎有損身份吧?第二,昨天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