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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和,“一一,你不用管,爸爸會處理好?!?/br> 看著父親躺回枕頭上閉著眼睛,上氣不接下氣,依然不敢再問了,她將銀行卡裝回信封,輕輕撫著他的胸幫他順氣。 父親很快就疲憊地睡著了,一下午依然都在思索心中的疑問,在她看來應(yīng)該是父親與秀玉之間有什么過去的故事,父親如此生氣,是氣秀玉另嫁他人?拋棄他,嫁給了權(quán)貴世家?但父親對母親的愛卻是不容忽視,沉默的,深沉的,依然從小就知道的。 心里越理越亂,疑惑的雪球越滾越大,一直到晚上小天來醫(yī)院接她,她還眉頭緊鎖。很久沒見到小天了,倆人見面很親切,小天見依然坐進(jìn)車?yán)?,邊開車邊樂呵呵地說:“依然姐,這幾天你不在,二哥飯也沒法好好吃,睡覺也不好好睡,這下來找你了,該好轉(zhuǎn)了。” 依然聽他不正經(jīng)的模樣,他是和她開玩笑開慣了的,她心里迫切想知道安瑞林究竟來這里做什么,她強作嚴(yán)肅問:“你二哥來這里干什么?” 小天搖搖頭,又咯咯咯地笑:“具體不知道,但肯定是來找依然姐的啊?!?/br> “那他什么時候走?” 小天這次真的不知道,他雙手握著方向盤拐上立交橋,又搖搖頭說:“不知道,二哥沒說?!?/br> 依然隱約覺得安瑞林是來抓她回去的,想到也來了這里的秦子恒和李憶如,現(xiàn)在還加上李憶如的母親秀玉,她斂起心神,心情沉重地看著輕松的小天,內(nèi)心百轉(zhuǎn)千回。 車子到了酒店大堂門前,小天把房卡給依然以后就去停車了,站在金碧輝煌的大廳里,人來人往,依然一時怔忪,步向電梯的腳步也是沉重的。 安瑞林住在總統(tǒng)套房里,在三十二層,電梯一路走走停停,終于到了三十二層,只剩下依然一個人。冷氣在昏昏暗暗的走廊里絲絲冒著,她又覺得寒意四射,這一層就只有一套房,她徑直走過去,站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深吸一口氣,才拿著門卡刷進(jìn)去。 一進(jìn)門的客廳里沒有人,一壺茶擺在正中央的茶幾上,依然走過去摸了摸,已經(jīng)沒有了溫度,她又繞到隔間的書房,還是也沒有人,又往主臥走過去,輕輕把門打開一條縫,往里瞟。 看不清里面的情況,她探進(jìn)半個身子,想看清楚一點。 主臥里的大床微微隆起,安瑞林陷在柔軟的大床里,白色的被子下面是他修長的身軀,眉頭輕蹙著,呼吸均勻,似乎睡得很沉。 依然覺得他這下午覺睡的時間也太晚了點。 她輕輕合上門,準(zhǔn)備退出來,剛要關(guān)上門,卻聽一聲低啞沒睡醒的聲音叫她:“依然?” 她無奈極了,只好完全打開門,站在大門口,不再往前走。床上的安瑞林已經(jīng)坐起來了,頭發(fā)微微凌亂,他伸手扒了扒頭發(fā),叫她:“過來?!?/br> 他似乎還沒睡醒,眼神不似平時犀利,一眨一閉之間帶著點平時不常見的溫柔,見依然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他挑挑眉,笑了起來:“怕什么?我會吃了你?” 依然心想你就是會吃了我,吃得連渣都不剩,但她又不敢公開反抗,只得不情愿地走過去,沒什么表情地站在床邊,聲音低柔地問:“你怎么來了?” 其實她是心里憋著一口氣,在B市逃不開的人和事,來了這里還是一樣沒能逃開,她這一天都過得不順,心里煩躁,見到安瑞林還是那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臉幼?,她?nèi)心的躁動頓時達(dá)到了頂點。 但是她自己不知道,她低低說著話的樣子,在安瑞林聽來卻是帶著一股別樣的風(fēng)情的,他很熟悉她的聲音。 安瑞林抬起頭看她,似笑非笑地說:“我來找你。” “找我做什么?你不是答應(yīng)給我假了嗎?”她固執(zhí)地說,語氣不好。 “找你行使夫妻權(quán)利和義務(wù)?!彼€是笑著說,語氣撩人。 話音剛落,他伸出手把她往床上帶,她腳步不穩(wěn),一個踉蹌就跌進(jìn)他的懷里,他熱熱的呼吸馬上就包圍了她,她一個激靈,掙扎著站起來,不自覺地拔高聲音:“你干什么!我不想!” 安瑞林眼神深沉地看著她,不說話。 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過度,她把頭扭到一邊,不再看他。 房間里的暗流無聲流動,兩個人都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安瑞林從床上下來,他沒脫襯衫就睡了,下床來穿上褲子,他走過去,掰過她的臉,觸手卻是一片冰涼的淚水。 他粗糲的手觸摸到源源不斷下涌的淚水,輕輕擦拭著,他低沉的聲音響起:“瞎發(fā)什么脾氣?!?/br> 他不說還好,一說依然便更來勁了,今天在秦子恒和李憶如那里受的刺激,加上連日來對父親病情的擔(dān)憂,讓她徹底爆發(fā)了:“你們想要什么?我已經(jīng)逃回這里了,你們到底想要什么?跟著我到這里來,想要看我怎么死的么?” 話一旦開始說出口,她把壓抑已久的情緒徹底宣泄出來:“安瑞林,你的好meimei,帶著秦子恒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地向我炫耀,我忍了。你,你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想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犯賤的陪著,因為你是我的金主,花錢買了我,我必須隨叫隨到,可是今天我不想,我不想!” 說到最后她幾乎是歇斯底里了,雙手用力甩開安瑞林還在她臉上的手,因為太激動她幾乎站不穩(wěn),身軀微微顫抖著。 安瑞林被她氣得夠嗆,他怒意翻騰:“因為秦子恒回來了,所以你在我的床上待不下去了?” “不許說他,你沒資格說他!” 安瑞林走到她面前,伸出一只手鉗制住她的下巴,只用兩根手指頭便讓她無法動彈,他冷冷地開口:“誰有資格?你有資格” 他另一只手用力按在她的左胸,“你到底有沒有心?” 他觸摸著她的手guntang,燙的她呼吸受阻,依然覺得自己受了奇恥大辱一般,她打開他在她身上的手,“別碰我!” 安瑞林的笑容在她面前蔓延開來,他真真正正地笑起來:“我偏要?!?/br> 男女之斗,總是實力懸殊。 依然往門口跑去,剛抓住門把,就被安瑞林一把抓了回來,他禁錮住她的肩膀,她奮力反抗,手握成拳頭往安瑞林身上打去,安瑞林反手捉住她的兩只手,拖著她往床上走去。 她死死不從,使出渾身力量往外走,安瑞林輕輕一放,她便跌倒在地上,地毯柔軟,不怎么痛,她連滾帶爬地又往門口走去。 安瑞林輕而易舉就將她拎起來,往大床上走過去,重重將她拋進(jìn)大床里,她的腦袋重重地砸在床墊上,頓時頭昏眼花。 她沒來得及爬起來,安瑞林就已經(jīng)覆身上來,長手長腳頓時壓制住她,讓她不得動彈。 依然從沒見過他這么嚇人的表情,他薄唇緊抿著,臉龐堅毅,眼睛死死看著她,里面暗流涌動,他的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