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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屋里的人沒開燈,在小聲地打著電話。依然不好意思地坐起來,走到門口打開燈,看到是同宿舍的于沫沫和孫雙回來了。她有些赧然,剛回宿舍就讓她們抹黑不能開燈,她笑著說:“你們回來了,吃飯了么,一起吧?!?/br> 孫雙很激動,她平時話比較多,依然卻總是耐心地聽,但依然不在宿舍住了以后,她很多想分享的東西都不能及時分享,看到依然回來了,她樂了,跑到依然面前說:“依然,你要回來住了么?!“看到她睡覺起來的臉紅紅的,又感嘆道:”哇,你怎么越來越美了,睡個午覺都能這么美?!?/br> 依然還沒來得及說話,卻聽于沫沫掛了電話,陰陽怪氣地說:“她怎么可能回來?。坑置鎸χ廊徊荒偷卣f:“你電話沒開么,樓下有人找?!?/br> 于沫沫和李憶如的關系比較好,她經(jīng)常為李憶如打抱不平,所以和依然的關系并不親近。 依然走回床邊,拿起床頭的手機,一看居然有幾十通電話,有安瑞林的,也有宋若山的。她的心提到嗓子眼,估計現(xiàn)在樓下找她的,就是這兩人之一。 孫雙看著依然的臉色,擔憂地問:“依然,沒事吧?” 依然搖搖頭,說:“小雙,可能不能陪你吃晚飯了。改天吧?!?/br> 這邊依然下了樓,宿舍樓門前的路燈壞了,她稍微有一點夜視,平時還好,太黑暗了卻什么都看不見。她只好慢慢走,看看找他的人在哪里。 黑暗里宋若山的聲音傳來,“太太,這邊?!辈淮蟛恍〉穆曇?,依然趕緊四周看看有沒有認識她的同學,她并沒有告訴大家她結婚了,還是個學生,這么早結婚,在學校里怎么也會顯得獨特一些。 她憑著直覺摸過去,黑色的車子蟄伏在黑暗里,車熄滅了的,不知道等了多久。宋若山站在門邊,強作鎮(zhèn)定地打開后座的車門,他只求這位姑奶奶一會兒好好哄哄里面那位發(fā)脾氣的爺,不然他今天恐怕不好過。 中午他在琴行外面就看到轉身要走的人是依然,他看看里面自己的老板,就這一眼耽擱了,晚了一步,她的背影很快就消失了。等老板出來,他仔細想想還是得如實匯報,結果看到老板深不可測的表情,他不好再說什么。 誰知晚上送安瑞林回家換衣服參加一個晚宴,才知道這位小姑奶奶并沒有回去,許媽說出來一下午了,他陪著安瑞林上樓,卻見安瑞林一進去就黑著臉出來,讓他取消晚上的飯局。 司機開著車把他倆送到學校,安瑞林一路沒有任何指示,宋若山卻膽戰(zhàn)心驚,跟著他這么幾年了,只要碰到這位小姑奶奶的事,比每天的商業(yè)并購,股票漲跌,無窮無盡的會議還折磨他。 他看自己的老板不說話,便只好往依然宿舍打電話,好不容易一個女孩接了,說依然就在宿舍睡覺,他才放下心來,又跟安瑞林匯報,誰知他一聽,更是一言不發(fā)。 看到依然坐進去了,宋若山關上門,便領了司機離開現(xiàn)場,省得波及到他們,會中內(nèi)傷。 依然在后座一落座,便感到了車內(nèi)的低氣壓,那人坐在后座的另一邊,兩根手指輕輕叩著膝蓋,一下一下的。足足一分鐘,他們倆誰都沒說話。 車窗緊閉,依然覺得空氣中好像飄來一股好聞的味道,是今天那位優(yōu)雅女士的香水味嗎?想到這里,她不禁偷偷瞄他一眼,還是今天她看到的那件白襯衫。 他老神在在地坐著,依然覺得他今天心情應該很好才對,于是她想了想說:“那個,我想回宿舍住。” 敲著膝蓋的手指停了,依然轉過頭去看他,他也正審視著她。依然趕緊低下頭。 他伸出兩根手指,觸到她的下巴,輕輕一用力便抬了起來,迫著她看向他,冷冷地說:“長能耐了?!?/br> 依然想要掙脫他的鉗制,但下巴上的手指卻越收越緊,他又開口了:“誰給你的膽子?” 依然頓時覺得委屈,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長能耐了,因為她想回宿舍???可是在家住他們也是各自忙各自的,他還要忙著和別的人約會,哪有時間管她? 想到什么說什么,依然便不怕死地抬起頭盯著他:“你自己管好你的佳人,少管我?!痹捳f開了,她索性破罐破摔,“安瑞林,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不會干涉你的事,但你能放我回學校嗎?” “回學校干什么?見他?你心心念念的人?”他的手往下移,放在她纖細的脖子上。 “和他沒有關系?!?/br> “哦?那和誰有關系,你說說看。” 她把頭偏向窗外,不說話。外面漆黑一片,只有不遠處的宿舍樓燈光亮著。她聽到他幽幽地說:“我真是太寵你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雙十一,先發(fā)咯,不耽誤親們凌晨剁手買好貨。 祝大家看文愉快,雙十一愉快。 謝謝親們的收藏,歡迎留言討論。 ☆、春風拂檻露華濃(5) 安瑞林在她脖子上的手微微用力,迅速就將她拉向他懷里,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準確地抓住她的衣襟,粗暴地一拉,衣服上的扣子應聲落地,車里鋪了地毯,幾顆扣子落在地毯上,毫無聲息。 依然今天只穿了一件長袖雪紡白襯衣,衣角壓在牛仔褲里,沒有了扣子的遮蔽,此刻前襟大開。她感受到了他粗暴的動作,再看他怒氣沖沖的臉和眼神,她知道自己是激怒了他。 她害怕了,在學校里,現(xiàn)在外面人來人往,安瑞林的動作不停,眼見她的襯衣就要被脫下來。 她在心里勸自己說,就服個軟,跟他說兩句好話,不行嗎? 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流了下來,無聲地流到兩個人交纏的嘴里,唇齒糾纏之間,她狠狠地咬住了安瑞林的下唇,用盡全力咬,直到腥甜的血腥味在車內(nèi)蔓延開來,安瑞林才放開她。 她趕緊掙脫他的懷抱,往旁邊挪了挪,挪到離他最遠的位置。 看著她衣衫不整的樣子,眼淚不停,嘴唇上是他的血,眼睛卻格外的亮,帶著點決絕,縮在車門邊,安瑞林突然覺得自己無法下手了。 他靜靜地盯著她,失去紐扣的襯衫無法閉合,里面白色的內(nèi)/衣露了出來,包裹著她雪白的肌膚。剛剛兩人的角力讓她渾身透著紅暈,好似氣還沒順下來,胸脯起起伏伏,粉粉嫩嫩的樣子,他挪開眼睛,扭頭看向窗外。 他覺得自己擁有過很多次和她一起的肌膚相親,卻還是抵不過每一次想親近她,再得到她的欲望。無欲則剛,他很小就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對什么都淡淡的,可是這件事卻成了例外。 他收回思緒,把后座上他的西裝外套扔給她。她沒動,還維持著那個姿勢坐著,看上去平靜了些,眼淚漸少,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呆滯的。安瑞林微微皺眉,他拿出手帕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