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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腿就走。還沒走兩步。就聽裴煜大舅問:“你就是歐陽靜吧。我也正好找你有點事。” “大舅!你找她干嘛?”裴煜一邊攔住他大舅,一邊對歐陽靜使眼色叫她快走。 歐陽靜不明所以,不知道這甥舅倆到底在做什么。想了想,覺得最可能事就是裴煜的舅舅要阻止他倆談戀愛。于是,她把書包里的零食拿出來交給同學(xué),讓他們先去ktv。 “要我掏證件嗎?”大舅被裴煜一攔,心里更加冒火??吹綒W陽靜沒有跟那些學(xué)生一起離開,他臉色才稍微好了一點。 購物廣場人多,他們又站在正門口附近,這么來回攔了一下,就已經(jīng)有人準(zhǔn)備駐足圍觀了。大舅指了指電梯:“上去說。” 裴煜無法,只好牽住歐陽靜,趁著大舅不注意跟歐陽靜耳語:“我舅是辦你媽那案子的警察?!?/br> 歐陽靜一驚,頓時明白了他為什么目光不善了。接著她馬上就聽裴煜繼續(xù)在她耳邊說:“一會你別說話,聽我說,你只管附和?!闭f完,他就站直了身體。 手被裴煜握著,仿佛能感覺到他傳達的信心,歐陽靜心里的驚惶慢慢就平靜了下來。這些事她本來總歸是要面對的,更何況有裴煜和她站在一起,她有什么好怕的。 大舅把他倆帶到五樓的茶館里,要了個包間。從進房間到坐下,裴煜牽著她的手就沒松開過。大舅顯然注意到了,被他那么一瞥,歐陽靜有那么一瞬心虛的要掙開。但裴煜卻加了把勁,就是不撒手。歐陽靜無法可想只好由他握著。 大舅叫了壺鐵觀音,就讓人出去了。“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也知道我要問什么,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的身份你告訴她了吧。” 裴煜笑著點了點頭:“什么都瞞不過大舅。” “知道就好,別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招。”大舅端起杯子在嘴唇上碰了碰,覺得燙又放下了。“歐陽靜,今年十五歲,父親叫歐陽俊文,母親叫萬平。常年跟奶奶一起生活,現(xiàn)在讀高一。沒錯吧?!?/br> “大舅,你這是審犯人呢!”歐陽靜還沒說話,裴煜就不高興了。 大舅一點笑也沒有,看著裴煜他倆:“職業(yè)習(xí)慣,我說話就這態(tài)度,你們別往心里去。我就是問一點情況,不會為難你們?!?/br> “騙鬼呢?!迸犰闲÷曊f,雖然小聲,但也足夠讓坐在對面的大舅聽清楚。 歐陽靜這才知道為什么裴煜叫她先走,他大舅大約是常年跟犯罪分子打交道的緣故,身上帶著點挺嚇人戾氣,她雖然有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不太敢跟他對視。 “首先我要代表我們專案組感謝你的大義滅親。能那么快抓到萬平,你的舉報功不可沒。等結(jié)案以后考慮給你嘉獎?!贝缶艘贿呎f,一邊密切觀察歐陽靜神色。 在他說到嘉獎的時候,歐陽靜猛的抬起頭:“不,我不要……” “嘉獎應(yīng)該給何芮jiejie和我三叔才對啊,再不濟也應(yīng)該獎勵我,大舅,你偵查能力還是不行嘛?!迸犰洗驍嗨脑挘谧烂嫦挛樟宋账氖?。 “嗯?”大舅看著這個外甥,想看他能編出什么謊話來,也就沒有急著說話。 裴煜似乎也猜到大舅的想法,他不緊不慢的說:“小何jiejie跟我三叔電腦的保密性太差,我黑了他倆的電腦。舉報信上關(guān)于會所的信息都是我分析出來的。” “扯淡!”大舅壓根不信他的鬼話。轉(zhuǎn)向明顯更好攻破的歐陽靜,“歐陽同學(xué),你也不用緊張,這只是私底下聊天。因為你跟我外甥走得很近,作為舅舅難免多關(guān)心一點。” 裴煜才不會給他套話的機會,大舅剛說完,他又搶在歐陽靜開口前說:“大舅,你不會天真到以為她能隨便出入那個高級場所吧?你可以去調(diào)他們的監(jiān)控,要是她有去過我表演吃翔!” “你以為我們沒查過?一般娛樂場所的監(jiān)控最多保留一個月。他們保留時間長一些,但也只留了近三個月的?!本椒治鲆曨l監(jiān)控的時候還著重找了出入人員有沒有歐陽靜,雖然沒找到,但并不能打消大舅的懷疑。 裴煜敲敲頭:“好吧,大舅你要這么說,我只能把我做的事說出來了?!彼f完,就開始從歐陽靜提交的信里一條一條的解釋信息來源。大舅一直知道這個外甥腦子好使,但還沒真正領(lǐng)教過他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直到現(xiàn)在,聽他無比精確的給出論據(jù)和推理過程的時候,他之前堅信外甥是在為女朋友開脫的念頭也不免動搖了。 除了萬平的一些私人喜好,所有關(guān)于會所的信息他都能給出解釋。如果不是他真的黑了他徒弟的電腦,怎么會知道那些? “既然是你分析出來的,為什么卻是她寫匿名信?”大舅目光灼灼的盯著他,“而且你也知道何芮最后會把調(diào)查結(jié)果告訴我,為什么多此一舉?” “萬平當(dāng)時對她動了心思,還找過混混綁架她,我們當(dāng)時都挺擔(dān)心的,就想早點把萬平送進監(jiān)獄。她正好知道一點那個女人的喜好,為了取信你們,就把我分析出來的東西也寫進信里了?!迸犰侠^續(xù)編。 大舅將信將疑:“你們大可不必這么迂回,你是她女兒,直接找上我們說這些,我們會相信的?!?/br> “大舅,你好好想想,她那會正害怕被混混盯著呢,哪敢隨便往你們那跑?萬一讓人發(fā)現(xiàn)了回頭弄死她怎么辦?你們能二十四小時保護嗎?”裴煜沒好氣的說。 歐陽靜聽了半天根本沒有插嘴的余地,手心卻還是出了一層細汗。雖然在她看來裴煜說的足夠有道理,但是對方到底是多年的警察,她總覺得裴煜的這位舅舅不會完全相信裴煜的話。只不過,她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少說話。話越少,破綻就越少。 僵持了一會后,裴煜看他大舅還是將信將疑,干脆主動出擊以攻為守。 “大舅,你前段時間是不是跑我爸媽那說了什么?!迸犰险f這話的時候臉色明顯不太好。 歐陽靜心里一緊,她剛才都忘了!如果大舅認定她因為她生母有過亂七八糟的經(jīng)歷,當(dāng)然會去跟裴煜的父母說! 大舅找到meimei說起歐陽靜的身世本來是出于對外甥的關(guān)心,自然覺得他的做法沒有任何問題。但這時候裴煜當(dāng)著當(dāng)事人的面質(zhì)問他,他卻有點心虛了,不管怎么說,歐陽靜是怎樣的人完全是他猜的,如果事實真的跟外甥說的一樣,那么就是他對不住這小姑娘了。 “大舅,我知道你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