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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講究的是天時,地利,人和。若空有運氣、技術(shù),卻沒有這三樣,那是贏不了的,可有了這三者中的一二,就算沒有運氣和技術(shù)卻是可以贏得痛快的?!?/br> 笑嫣作為顧宛的死忠粉,對自家大大所有的話都奉若經(jīng)典,于是連忙點頭表支持,夭夭卻完全聽不懂顧宛在胡扯些什么鬼,還是選擇堅定不移地相信自己。 顧宛說:“這樣吧,咱們打個賭,童童啊,之前打過麻將沒?” “大大,我擁護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拒絕黃賭毒。” “過年嘛,圖個開心,偶爾賭一把也沒關系啦。夭夭,都是新手,你信不信,你贏不了童童的。” 夭夭表示不信,她的不相信得到了笑嫣的大力認可。 顧宛笑瞇瞇道:“那你要是真輸了,要請我們吃大餐哦?!?/br> 夭夭拍胸表示沒問題。 于是,一番切磋拉開序幕。 只見韓夭夭手中的牌來得巧妙,去得精巧,頗有大殺四方之意思。 另一邊的笑嫣卻是邊打邊摸索,舉步維艱。 她這個牌啊,一對將都沒有,還全是夾章。 她現(xiàn)在很需要一個三萬。 笑嫣滿面愁容地思索著,這時候,坐在她上手的顧宛,打出了一張三萬。 笑嫣喜出望外地吃進了,又開始愁眉苦臉,她現(xiàn)在很需要一個七餅。 上手邊的顧宛又打出了一個七餅。 咦,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地利? 笑嫣一頭深深感嘆果然自己大大的話都是真理,一頭又開始尋思,這掉單的將該怎么解決呢? 突然,她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的牌少了一張。 她懷疑自己一時眼花,重新再數(shù)了一遍,發(fā)現(xiàn)那一張牌神鬼不知的又浮現(xiàn)了出來,而且,和她手中的另一張牌好像湊成了一對將。 剛剛她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她其實有一對將的? 笑嫣瞪大眼睛,回憶了一下自己之前的那張牌,又看了一眼那個牌出現(xiàn)的位置,再順著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另一側(cè)的葉臻,只見她坐得那叫一派端莊。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人和? 笑嫣連贏七把后,夭夭懷疑人生了。 她虔誠地問顧宛:“小jiejie,把你剛剛說的那句話再跟我說一遍?” “你輸了的話,要請我們吃大餐?!?/br> “前一句,前一句。” “麻將,是一門玄學?!?/br> 夭夭深以為然。 吃完大餐后,太太們抹嘴巴跟自家老公把家還。 晚間: 蕭家: 蕭譽:你今天怎么知道別人要什么牌的? 顧宛:天天琢磨你這張波瀾不驚的臉,碰上童童那種什么都寫在臉上的當然小意思啦。 蕭譽:哦?那你現(xiàn)在從我臉上琢磨出了什么? 顧宛:jian/yin擄掠。 于是,顧宛被推倒中…… 蘇家: 蘇樅:換牌的手法不錯。 葉臻:喲,你看到了?這可是我的生平得意。 蘇樅:要不要跟我切磋一把? 葉臻:贏了的在上面? 蘇樅:沒問題。 一場切磋后…… 于是,葉臻被推倒中…… 周家: 周子曰:你看的那是什么書? 韓夭夭:易經(jīng)。 周子曰:你確定你能認全上面的字? 韓夭夭:滾滾滾,別打擾我研究玄學。唉唉唉,你搶我書干什么? 周子曰:睡覺,治治你的那雙瞎眼就行。 于是,韓夭夭被推倒中…… 封家: 封臨:大半夜不要玩手機了。 笑嫣:讓我再給我家大大刷幾個深水魚雷,把今天贏的錢刷給她。 封臨:賭好玩嗎? 笑嫣:好玩。 封臨:想不想要更好玩的? 笑嫣:什么? 封臨:黃。 于是,笑嫣被推倒中…… 單身的作者默默對著電腦擦淚…… 祝大家新年快樂,新的一年,打牌贏錢,脫單虐狗。 ☆、倒追行動 顧宛出了茶館就開始琢磨要怎么才能再跟蕭譽見一面。 最先想到的就是打電話。 她找了一個僻靜一點的地方,幾乎是迫不及待就按照蕭譽打給她的那個號碼撥過去。 電話中傳來悠長的“嘟——嘟”聲,顧宛屏氣凝神,等待著那邊響起那個熟悉的聲音。 最后,響起的卻是一個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顧宛掛斷了電話,想了想,又撥了一個過去。 還是無人接聽。 她不經(jīng)有些頹然,坐在花壇的邊緣上,看著自己大衣上的茶漬,愣神。 蕭譽昨晚一夜沒睡,直至今天下午才入眠,此時被一個持續(xù)不斷的聲音吵醒,只覺得不耐。 這個聲音響了一會方停下,他松了松皺起的眉頭,這時候,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 他這才凝神,仔細聽了聽,探尋那個聲音的來源。 那是一首歌。 蕭譽喜歡一切簡短明了的聲音,所以他并不喜歡音樂,對于房間里的歌聲著實詫異,但那首歌他又好似非常熟悉。 “倘若這世間沒有污穢, 我們便能坦誠相愛。 為何時光要將我們分開, 但只要有你,我便堅不可摧?!?/br> 這首是小松未步唱給的一首主題曲,也是顧宛曾經(jīng)最喜歡的一首歌。 它之所以會響起,是因為這是他設定給某一個人的特定鈴聲。 蕭譽起身,從柜子上拿起手機,恰在這時,鈴聲消失了。 蕭譽看著屏幕的兩個未接來電,目光深沉。 他等了很久,電話沒有再打進來。 顧宛的確膽怯,她以為蕭譽連著兩個電話都不接,大約就是不想接她的電話了,她也不敢再打攪。就想著,要不,發(fā)一個短信吧。 這會子她身上那種不管不顧的氣血已經(jīng)消退,如何編輯這個短信,顧宛坐在花壇邊,想了兩三個小時。 十年來的相思在腦子里逐字逐句地寫出,又逐字逐句地刪除,最后在天色將黑時只留下一句話。 “昨晚的求婚,對不起,我……” 顧宛一句話打得哆哆嗦嗦,還沒打完就手滑發(fā)了出去。 她吃了一驚,趕緊去編輯下一句,結(jié)果越忙越亂。 蕭譽半倚在柜邊,一直等,等到一條短信,低頭一看,卻是一句“對不起”。 他的臉色,突然就冷到徹底。 他關了手機,隨手一扔,手機在地毯上撲騰了兩下。 顧宛發(fā)過來的下一句已經(jīng)接收不到了。 “我現(xiàn)在可以答應嗎?我愿意,很愿意?!?/br> 顧宛很久都沒有等到蕭譽的回信,在花壇邊坐到晚上,才站起身來。 她怯怯又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已經(jīng)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