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1
所查出來的線索來看,其實它不僅牽扯到了一年前的楊立聰溺亡案,更牽扯了六年前的兩起失蹤案,當然了,六年前的失蹤具體牽扯,我還沒有完全整理出來,因為時間相隔太久,可以說根本就沒什么線索,連揭北縣衙里的檔案舍也沒有留下更多的線索,所以六年前的失蹤案暫且不說……”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一直盯著紀光發(fā)的神態(tài)舉止看,當她提起六年前的兩起失蹤案時,紀光發(fā)完全沒什么反應,有的也只是茫然的眼神,這說明紀光發(fā)確實不知道六年前的兩起失蹤案。 而在她提到一年前的楊立聰溺亡案時,紀光發(fā)整張臉呈現(xiàn)了痛苦、懊悔的神色,這說明紀光發(fā)與其他三名死者確實與楊立聰之死有關。 這便讓她更加確定了自已之前的假設推論。 姜大朋則與紀光發(fā)不同,他是知道六年前的兩起失蹤案的,那兩起失蹤案至今未破,高懸于檔案舍里的架上六年之久。 而姜大朋所知道的限度,也只在于他聽姜生說過,且是他讓姜生仔細配合陰十七的探查,所以對那兩起六年前的失蹤案,他只限于知道了失蹤的人一個叫高小原,一個叫徐果。 至于其他,知道的案情幾近于無。 而陰十七這個時候這樣說,其實也是在說他們揭北縣衙過去捕快的無能,兩起失蹤案竟是連一起都沒能破獲,便高束于檔案舍中蒙塵。 倘若不是陰十七恰巧參與了徹查服毒死亡案件,那么六年前的那兩起失蹤案,又有誰會去記得? 記得曾經有兩個叫高小原、徐果的人無端失了蹤影,至今生死未知? 姜大朋臉上火辣辣地燒著,連紀光發(fā)意有所指的目光掃過來,他都超乎平常的敏感度,一下子便接收到且悟出其中的鄙夷含義來,他的臉燒得更旺了。 陰十七倒是不在意這么一個小插曲,她繼續(xù)往下說,從一年前的楊立聰溺亡案開始說起。 一年前,楊立聰入住蓮花客棧,因著要參加去年的八月十五的花月盛會,更因著蓮花客棧傳奇姻緣的盛名,所以與所有住進蓮花客棧里的客人一樣,他也是抱著能有個好意頭的想法住進了蓮花客棧。 可那個時候的楊立聰,大概沒有想到,他這一進蓮花客棧,便是一腳跨入了鬼門關。 根據蓮花客棧里的店小二說,楊立聰那會住進蓮花客棧的時候,很是朝氣篷勃,一副喜氣洋溢蓋都蓋不住的模樣。 店小二悄悄跟陰十七說,那時他便覺得楊立聰定是早有一個相好的了,只是大概因著家里的反對,便想趁著花月盛會來一場先斬后奏。 那時陰十七聽到,便不由自主地想起徐明琿與徐歡這一對佳侶來。 大概那會的楊立聰也是對這對佳侶的事跡有所耳聞吧,要不然這樣的遭遇怎么會那般相似呢? 后來,陰十七與葉子落在五子湖上游船,因著船夫無意間的一句熱情介紹,她知道了為什么逍遙子會特意選在臨風亭里服毒自殺,且還是正面面對著一湖湖水死亡。 因為那時的逍遙子與第一個服毒死亡的姚君一樣,他也不甘心。 雖然說,林涯對兇手有怨言,但逍遙子與姚君兩人對兇手卻是同樣地沒有怨言,但兩人也同時不甘心就這樣讓自已的死的真相永遠埋入土中。 陰十七道:“所以姚君與逍遙子同樣選擇了意有所指的死亡方式,雖還是照著兇手的意思服毒自殺,但兇手顯然并沒有限制死者一定要在什么地方死亡,也就是說,兇手允許死者自主選擇死亡的地方?!?/br> 她瞧著紀光發(fā)一會兒,緩緩問道: “你也一樣,是不是?” 在姜大朋緊張得吞口水的當會,紀光發(fā)這回沒再顧左右而言他,更沒有閉口不言,而是輕輕地點了下頭。(。) ☆、第二百四十二章 第二兇 紀光發(fā)也一樣,他同樣收到了兇手要他服毒死亡的指令,可兇手并沒有要求他一定得死在哪里。 這讓已死的姚君、逍遙子、林涯皆有了可鉆的空子。 陰十七不知道兇手到底有沒有看出與她同樣的問題來,但很顯然的,或許兇手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兇手不在乎自已要滅口的人是否給查案的人留下了什么線索,不然以兇手或幫兇能放個四方木盒到她客房里的舉動而言,兇手要在死者死去之后,抹掉一些痕跡,其實并不難。 姜大朋聽得全神貫注,聽到這里他卻激動了: “你的意思是,兇手逼人自殺犯案,可兇手卻不怕被發(fā)現(xiàn)被抓?” 紀光發(fā)沒說話,但同樣看著陰十七,他也想聽到姜大朋問陰十七的這個問題的答案。 陰十七搖頭道:“不,兇手不想被抓,不然的話,兇手就不會由自已或由幫兇給我送來那么一個四方木盒了!” 紀光發(fā)不知道四方木盒是怎么回事,但姜大朋卻是再清楚不過了。 他親眼見到過,且研究過。 兇手以雕刻的圖樣向陰十七昭示了,兇手還有一條漏網之魚要殺,且警告陰十七莫再多管閑事。 紀光發(fā)聽完姜大朋將四方木盒一事解釋給他聽后,他的八字眉幾乎糾結成一團: “這樣說來,你也很危險!” 陰十七道:“我不怕這個,我就是想知道兇手向我昭示的那條漏網之魚到底是誰,會是你么?” 紀光發(fā)被陰十七問得一愣:“除了我……還會有誰?” 姜大朋也不明白陰十七突然這樣問的意思,但他現(xiàn)在是終于體會到了陰十七絕對不是那種會無緣無故隨意亂說的人。 這樣問,一定有陰十七的道理。 陰十七果然道:“倘若我沒有猜錯,去年八月初十的夜釣里共有四個人,姚君、逍遙子、林涯,還有你紀光發(fā),對不對?” 紀光發(fā)點頭:“對,當時除了姚君、逍遙子是約好在夜里的湖邊垂釣,我與林涯都是各釣各的,當時除了我們四人,便再沒有其他在夜里湖邊釣魚的人了。” 陰十七道:“林涯也是早早與朋友相約好到五子湖邊夜釣的,而你呢?” 紀光發(fā)沒隱瞞:“我是一時興起。” 起先,紀光發(fā)還真沒有想去釣魚的意思。 但那個夜里突然下起了暴風雨,風刮得他睡不著覺,雨也是嘩啦啦下得巨響,吵得他無法安睡。 他索性更起身推開了窗臺,從樓閣上的窗臺看下去,他看到了當時冒雨垂釣的三個人。 那會夜里黑,他遠遠也看不大清楚是誰。 待到他覺得技癢,也拿著一支他平日里寶貝得不得了的魚桿也下樓出了雜貨店,同到湖邊去垂釣的時候,他走近了,才知道其中兩個挨著坐得很近的兩個人,一個是姚君,一個是逍遙子。 同在五子湖上討生活,他與姚君、逍遙子也算點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