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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 其中連茶具上的荷花花紋也是半點不差,看得花自來漸漸陷入沉思。 陰十七也走近桌邊,她未看花自來所說的那套白瓷茶具,那在她踏入“閣樓”看到四方桌時便注意到了,她蹲下身去。 看到陰十七動作的花自來突然想起被展顏在陣廂房桌腳下墊著的玫紅棉布,他不禁也跟著蹲下身去,幫著陰十七微抬高了桌腳。 像是在等待揭曉中獎號碼一般,陰十七心跳得有些快地看向已微微抬高的四方桌其中一個桌腳之下。 花自來赫然叫了出來:“有!” 是的! 有! “閣樓”里唯一一張四方桌的四個桌腳下同樣有案發(fā)現(xiàn)場陣廂房發(fā)現(xiàn)的玫紅棉布,一樣被墊在四方桌的四個桌腳之下! 疊得四四方方,就像一小塊玫紅色的豆腐塊,被完完全全墊在桌腳底下,倘若不微抬高了桌腳去看,根本就不會發(fā)現(xiàn)這完全被墊得不露半點蹤跡的玫紅棉布。 被花自來霍然叫出來高八度的聲音嚇到,趙有來提都會燈籠也在花自來身側蹲下問道: “花爺,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姜景天也是好奇,伸長了脖子去看,后見花自來一一抬高四個桌腳,陰十七則一一取出桌腳底下的四小塊玫紅棉布來,他嚴然神情有些失望,沒了好奇地問道: “花爺,陰小爺,這四小塊玫紅墊布可有什么不妥?” 陰十七自取出四小塊玫紅棉布來,便未錯過趙有來與姜景天兩人的神色。 趙有來在花自來突然高喊一聲“有”的時候,正常的好奇心令他即刻蹲下身去問花自來那是什么東西。 姜景天則先是露出了好奇的神情,但比趙有來要淡定得多,這就是少東家與店小二的區(qū)別的,曾遠游在外并且見識過不少大小場面的姜景天更能控制住自已內(nèi)心真正的情緒,而達到控制表露出來到臉上的表情神色。 但他的好奇還是有的,只是不如趙有來表現(xiàn)得那般直接與期待,姜景天更多的是意外。 陰十七想,這應該與姜景天時常到“閣樓”里來親自灑掃的緣故有關,畢竟他親力親為地給這間“閣樓”灑水掃塵多次,倘若他多次未能發(fā)現(xiàn)的東西卻讓她與花自來發(fā)現(xiàn)了,那必然是足夠令他驚訝的。 花自來一聽姜景天這問話,便知道姜景天必然是早知道了這四小塊玫紅棉布的存在的,不待陰十七問出來,他已然應道: “少東家早就知道了這四方桌桌腳下墊著各墊著一小塊玫紅棉布?” 姜景天并不介意花自來的不答反問,只看了看陰十七手中的那四小塊玫紅棉布后,便點頭道: “是,我早就知道了,不知這玫紅墊布可有什么問題?” 陰十七道:“少東家怕是不知道,在千光寺陣廂房里發(fā)生的命案現(xiàn)場,也有這么一張四方桌,而四方桌下的四個桌腳便同樣墊著這么四小塊玫紅色的棉布?!?/br> 這話一出,姜景天僵住了。 趙有來則直接驚呼了起來:“什么?這、這這還得了?!” 陰十七走近姜景天,將手中的四小塊玫紅棉布遞到姜景天跟前問道: “少東家既然早知道了這些玫紅棉布,那么少東家能否說說,這些玫紅棉布被墊于桌腳底下到底有什么含義?” 這也是花自來想知道的,連趙有來也巴巴看著姜景天。 姜景天看著陰十七遞到他跟前來的手心中的玫紅棉布,似是回憶起了什么,他的眸光漸漸迷離,嗓音低沉: “那會我年歲尚小,父親也還在,我時常隨著父親到這間‘閣樓’來,父親親自動手灑灑掃掃,我則跟著拿著一塊抹布,左抹抹西擦擦……” 年歲尚幼的姜景天那時并不能理解姜珞邊灑掃著姜瓏兒的“閣樓”,邊想著姜瓏兒到底去了哪兒的心情,他在“閣樓”里一會幫忙,一會幫倒忙,自已玩得不亦樂乎。 姜珞見“閣樓”里多了姜景天的歡笑聲,不禁仿若回到了他與meimei兩人小時玩鬧的情景,那時姜瓏兒也是笑得這般天真無邪,笑聲就像銀色的鈴鐺隨著風響動的聲音一般好聽。 有一回,姜景天又隨著姜珞到西小院“閣樓”里來,這回父子倆并沒有灑灑掃掃,他們圍坐在桌旁隨意聊著姜瓏兒的事情。 說是聊,但其實就是姜珞在說,姜景天在聽,最多也就時不時應了一聲“嗯”,再問一句“姑娘到底躲貓貓躲到哪里了啊”,諸如此類的童言童語。 可那會姜景天的童言童語,卻帶給了姜珞掛念姜瓏兒安危之余的短暫歡樂。 姜景天說到這里停了下來,他目光移到四方桌去,像是以前小時候他還與姜珞圍坐在桌旁聊著姑姑姜瓏兒的事情一般,他在四方桌正對著房門的右邊凳子坐了下來: “那會我便喜歡坐在這個位置,父親說,這是姑姑最最喜歡坐的位置……” 陰十七一聽,與花自來不禁對看了一眼,兩人同時想起死者便是趴在陣廂房正方桌正對著房門的右邊凳子上遇害的! 兩人心中雖有驚,也雖有疑,但兩人都沒有打斷姜景天的回憶,任著姜景天將后來的事情說將下去。 姜珞笑看著竟是與姜瓏兒喜歡坐同一位置的姜景天,眸中的慈愛盡現(xiàn),末了又帶著些許的悲傷,想是他想起了姜瓏兒的下落不明,生死難料。 姜景天年幼,正是最好動好玩的年紀。 在桌邊聽著姜珞斷斷續(xù)續(xù)說著姜瓏兒的一些成長趣事,哭的、鬧的、笑的,姜景天漸漸地也坐不住了,他爬下凳子一下子便鉆到四方桌底下去。 姜珞問姜景天為什么要鉆到桌底下去? 姜景天稚言稚語地道,說他要找找土地公公。 姜珞一下子便大笑了起來,跟姜景天說土地公公并不在桌底下。 姜景天人小不僅玩心重,還有一股不服輸?shù)捻g性,他一下子牛脾氣起來,兩只胖胖的小手硬是要抬高四個桌腳看看,底下到底有沒有藏著土地公公。 那段時光太過美好,姜景天便是現(xiàn)今回憶回來,姜珞在他腦海中的形象還是那般高大,誰都無法比擬,他帶著笑道: “這四方桌是實打實的杉木所制,豈是幾歲的小兒能抬得起來的?可那個時候的我就是犟著脾氣一定要看四個桌腳底下到底有沒有土地公公,父親也是被我鬧得沒法子,只好幫著我微抬高了桌腳……” 于是姜景天看到了那四四方方、疊得有如豆腐方塊的玫紅棉布。 姜景天好奇心重,便追著姜珞問,這桌腳底下做什么要墊著玫紅棉布? 姜珞本不想說與姜景天聽,但被追得緊了急了,便脫口道那是姜景天的姑姑姜瓏兒做的玫紅棉布,也是姜瓏兒將其墊在四方桌腳底下的。 花自來問:“你父親未說姜瓏兒為什么要這般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