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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那年,全寢室陪著我一起等考試成績,其他人甚至比我還要緊張。” 頓了頓,周唯怡平靜地看著他:“我這人沒什么天賦,也不夠聰明,但我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以及該怎樣堅持?!?/br> 大學(xué)女生寢室里的政治游戲,張任雖然沒有親身經(jīng)歷,卻能夠想象個中艱辛。 深吸一口氣,他也難得正經(jīng)顏色:“周秘書,我沒你那么多故事,不知道該怎樣證明自己——這么說吧,從小到大,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最后都能達(dá)到目的?!?/br> “那是因為你家有錢?!?/br> “跟錢多錢少沒關(guān)系?!?/br> 周唯怡聳聳肩:“隨你怎么說。開門吧,我要回家?!?/br> 張任咬牙:“你不答應(yīng)我就不走?!?/br> “不走也行,反正沒地方給你睡覺。” 掏鑰匙打開大門上的鎖具,她拉住把手,扭頭看向一旁的男人:“麻煩把這玩意兒放下來。” “哦。” 張任條件反射似的按下遙控鈕,使精工車位鎖緩緩收起,終于騰出空間,方便周唯怡打開家中大門。 公寓里黑漆漆的,只有一股穿堂風(fēng)迎面而來,吹得人脊背發(fā)寒。 大腦中閃現(xiàn)出清晰記憶,張任回想起自己臨走時干下的“好事”:包括那室內(nèi)的一片狼藉、露臺上慘遭蹂&躪的花花草草,以及一條由床單、被套制成的逃生繩索。 周唯怡若是看到這幅場景,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更別提合作cao盤的建議了。 因此,幾乎就在女人伸手按開吊燈的同時,一雙大掌蓋住了她的眼睛。 那掌心柔軟而溫潤,泛著薄薄的潮意,與早晨覆蓋在手背上的感覺類似。身體緊貼著身體,無形的電流在彼此間涌動,透過皮膚使兩人緊貼致密。 對于剛?cè)肼毜南聦俣?,異性上司這樣的行為明顯是過界了,周唯怡忍不住出聲提醒:“張總?” “咳咳,”輕咳兩聲,張任迅速思考出合適的借口,“我……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個驚喜?!?/br> 早已習(xí)慣對方不按常理出牌,她并未察覺奇怪,只是語帶諷刺道:“您不覺得時間太晚了嗎?” “出其不意嘛,要不然怎么叫做‘驚喜’?” 一邊死死捂住周唯怡的眼睛,一邊轉(zhuǎn)身用手肘按下開關(guān),使房間再度陷入黑暗,男人這才松了口氣:“但‘驚喜’不在這里,我再帶你去個別的地方?!?/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明天還要上班的?!彼荒蜔┑靥嵝?。 張任開懷大笑:“沒關(guān)系,明天不用上班,我說不用就不用?!?/br> 周唯怡只想回家睡覺,哪還想看什么“驚喜”?她伸手去拽張任的衣袖,試圖除掉眼前的遮擋,卻敵不過對方利用身體優(yōu)勢,強行將自己推向電梯。 身后傳來大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車位鎖也緩緩升起,兩人再次站在走廊里。 張任這才放松鉗制,由著她退避三舍,雙手牢牢抱胸,像看變態(tài)一樣看著自己。 “開門。” “不開。” 周唯怡跳腳:“我要回家!” 張任不以為意:“明天不上班,沒必要回去?!?/br> “不上班也要回家!” “走走走,”他開始將人往前推,“我?guī)闳タ础@喜’。” 伴隨著周唯怡的拒絕、掙扎和抗議,張任強行按下按鈕,讓電梯帶著他們下去一樓。 兩&性的體能存在客觀差距,無論周唯怡多么努力,最終還是被塞進(jìn)自己車?yán)?,眼睜睜地看著車門落鎖。 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只能轉(zhuǎn)移注意力。 男人剛從另一側(cè)上車,她便厲聲質(zhì)問:“這車上是什么味兒?你用它裝了什么東西?” 張任不想提醒對方,這個味道白天也曾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強行結(jié)束話題:“系好安全帶,我們要出發(fā)了。” “我哪兒都不想去!” “別著急,別著急……” 口中無謂地安撫著,張任旋轉(zhuǎn)鑰匙、掛上檔位、踩下油門,迅速發(fā)動汽車,以最快的速度駛離車位,載著兩人駛?cè)霟o邊夜色。 第11章 領(lǐng)導(dǎo)故居 張任下午睡了一覺,越到晚上越精神,周唯怡卻早已哈欠連天。 剛來新單位報到,適應(yīng)工作原本就需要過程,攤上這么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老板,手下人只能跟著他折壽。 最可怕的是,當(dāng)事人還全無自覺。 只見他坐在駕駛座上,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切進(jìn)換檔,長腿有節(jié)奏地交替踩壓,將紅色野馬輕松駕馭。 閉上眼睛,周唯怡索性徹底妥協(xié),在引擎的轟鳴聲中,沉沉睡去。 座椅靠背來回聳動,將她猛然喚醒,身體緊繃睜大眼睛,記不得今夕何夕,更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 “稍微等一下,老小區(qū),不好停車?!?/br> 張任反復(fù)牽引,試圖將車停進(jìn)花壇邊的狹小空間里——前后道路都已經(jīng)被占滿,各式各樣的私家車就差掛到樹上去了。 抬頭打量四周破舊的筒子樓,周唯怡有些奇怪:“這是哪里?” “我家?!?/br> 相較于被上司帶回家的莫名,張任的家所在地偏僻、冷清,足以令人震驚。 按照新公布的福布斯富豪榜,張永安已是連續(xù)數(shù)年榜上有名,而且排位還不低;從瑞信資本的規(guī)???,即便只是掛名老板,張任的薪水也應(yīng)該與高管持平;作為秘書,理應(yīng)知道總裁的地址、車牌和各種聯(lián)系方式,周唯怡確定自己從未見過此處地名。 看著男人高大的背影,她忍不住緊緊皺眉,沉默地跟在后面。 目的地是位于二樓的一間公寓,兩室一廳的格局,實木家具和棕色地板,無不體現(xiàn)著上世紀(jì)90年代的大眾審美。 家里沒人,點亮的白熾燈散發(fā)出溫暖光線,照亮了房間里的一切。 家具布置簡單大方,充滿生活氣息;桌椅板凳一塵不染,全都得到了精心維護(hù);窗臺上擺放的相框里,系紅領(lǐng)巾的男孩與表情溫柔的少婦相偎相依。 “我和我媽?!?/br> 捕捉到周唯怡的目光,張任坦然介紹:“怎么樣,我媽很漂亮吧?” 與他孩子氣的俊朗相比,照片上那女人的容貌更加收斂,勝在一股由內(nèi)而外的氣質(zhì)。放下禮貌和單純的逢迎,周唯怡平心而論:“伯母確實天生麗質(zhì)?!?/br> 仿佛得到夸獎的是他自己,張任笑靨如花:“那還用說?跟現(xiàn)在流行的蛇精臉不一樣,比八十年代的電影明星都不差!” 周唯怡點頭稱是。 將換好的皮鞋整齊地收入鞋柜,他推開其中一間房門:“我媽不在家,你睡她房間吧!” 身體如過電般抖了一下,周唯怡躲進(jìn)墻角:“張總,我回家住就好,真沒必要留宿!” 張任抬手看表:“剛才開過來花了四十五分鐘,再回去就該轉(zhuǎn)鐘了。睡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