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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商基本都是些只看眼前收益回報的人。一、兩年的等待后看到依舊沒有得到巨額收益的可能性,多半就會放棄在這個項目上的投資。投資商們等不到技術(shù)成熟就撤資,那我們就換下一家愿意投資的投資商,周而復(fù)始。” “等技術(shù)臨近完成,就拖著最后的投資商,直至這個投資商也撤資。這個時候我去拿回自己在各種進(jìn)行投資的本和利,用我自己的錢對我們公司的技術(shù)進(jìn)行投資。等到技術(shù)完成,所有權(quán)還原原本本的在我的公司手里……在我的手里?!?/br> 好一招讓別人為自己做嫁衣。用別人的錢為自己鋪路,以眾人的成功來成就自己。 梅仁瑜看著面前的海洋,望著那雙自己應(yīng)該直視過許多許多次卻依舊覺得陌生的眼睛,一時間倒不知道自己該說海洋投機(jī)取巧,還是該贊海洋聰明機(jī)智了。 只有一點,梅仁瑜覺得自己必須要想清楚。 ——在心思這么重,還肯耗費數(shù)年的時間與心力去達(dá)成一個目標(biāo)的人身邊,自己真的能平安無事地保全自己,真的能義無反顧地支持他…… 并且,愛著他嗎? 作者有話要說: 被從日本旅游回來的姬友抓去了她的新家……她的新家在深山老林(。)于是被和繁華城市隔絕菇就這樣忽然間過上了退休老干部的休息生活……(然而這生活也就持續(xù)了36小時(。 第62章 汪洋恣肆 十二 “你讓我想想。” 梅仁瑜沒有馬上就答應(yīng)海洋,也沒有馬上就拒絕到手的餡餅。說不清道不明的復(fù)雜情緒在她心里作祟。糾結(jié)著讓她剛下的決心又變得模糊。 海洋之于梅仁瑜就像一個美好的夢,夢醒了現(xiàn)實看起來就殘忍得很??扇羰悄馨堰@夢拿到手里,她又能肯定自己定會欣喜若狂。她顧慮的是龍生龍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就如同海家夫婦會為了她生父的品行而對她產(chǎn)生懷疑一樣,她也在懷疑自己能否能打從心底地接納滿身父母影子的海洋。她知道海洋不是故意要變成他父母那樣下意識就去算計他人的人,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海洋已經(jīng)不是性格還未成型的小孩子了。他如今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未來幾年、十幾年乃至幾十年間他會如何選擇、如何行動。 說實話,她有些害怕現(xiàn)在的海洋。 只是害怕歸害怕,梅仁瑜知道自己想和海洋在一起,自己想牢牢抓住海洋這個她所有青春都企盼著的夢。哪怕這美麗的夢會割傷她的雙手,她今后不得不面對和自己記憶中越來越不同的海洋。 所以梅仁瑜很矛盾。所以并不聰明、只是勤奮的她需要想一想,再想一想,好好地想一想。 “阿瑜回來啦?!?/br> 梅仁瑜夢游似的摸回了自己家。到笙歌開口和她搭話,她才如夢初醒地點頭。桌上的牛排笙歌已經(jīng)重新熱過了,正散發(fā)出誘人的香味和蒸騰的熱氣。 笙歌招呼梅仁瑜坐下,給梅仁瑜重新盛上一碗新的熱甜粥,這才問梅仁瑜:“你和海家小子說清楚了?” “呃……忘記了。” 梅仁瑜自己的心思都還沒整理好,又怎么會貿(mào)然詢問海洋?梅仁瑜說什么笙歌就信什么,也不多問別的。兩人吃著遲來的晚餐,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些雜事。 末了笙歌忽然對梅仁瑜說了一句:“阿瑜,就算我不在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 笙歌這話什么意思?說的就像是他馬上就要離開這里,去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一樣……難道是笙歌要去找那個讓他分化出性別的人來了嗎? “笙歌,你是不是——” “嗯。我遲早都是要走的。” 笙歌露出個不符合他外表年齡的溫和笑容,澄澈的雙眸里有隱約的波光在微微流轉(zhuǎn)。不知怎么的,對上笙歌的眼,梅仁瑜就想起了潮汐。那種溫暖的、帶著節(jié)奏迎面而來的,像是包容的大手一般撫過人身軀,又自行退去的潮汐。 “笙歌、……”不要走。 后面這三個字梅仁瑜說不出口。和笙歌共同生活的這段時間里,她得到的遠(yuǎn)比付出的要多得多。有笙歌在的日子里,她即使迷茫也不會害怕,因為她知道自己還有笙歌可以依靠。 但是誰又能依賴誰一輩子呢?總是依賴著別人而不思進(jìn)取,不就等于消耗別人寶貴的生命來滿足自己嗎?自己本就不是那種天資卓越、意志非凡的人。今天能軟弱地讓別人拉著自己走,明天自己是不是就連走都不愿意走了? 笙歌有愛著的人,他愛那個人至深,所以才會連性別都已經(jīng)分化好了。她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就要笙歌永遠(yuǎn)陪在她這個“恩人”的身邊。她也不想囚禁住笙歌這個本來就該自由的生靈。笙歌這么好,他理當(dāng)與他心愛的人雙宿雙棲。自己一個人向前走或許會很孤獨、很累、很痛苦,可自己也不能停下腳步。 “——我明白的。笙歌,” “嗯?” “祝你早日和心愛的人在一起。” 笙歌一愣,復(fù)又一笑。他什么也沒有解釋,什么也沒有說明。他只是笑靨如花般燦爛地微笑起來,向著梅仁瑜點頭。 “嗯!” 愛情是面包上的調(diào)味料,不管你喜歡往面包上抹黃油還是果醬,總之你得先有面包。為了這個面包,梅仁瑜今天也在銀行里做著該做的事。 前些天傅文貴在一眾高層們面前維護(hù)她的事情不是秘密,當(dāng)天晚上就有消息靈通的人得知了薛寧被傅文貴拿“企業(yè)形象”狠削了一頓的事情。第二天一早梅仁瑜或許和傅文貴、傅恒父子有些什么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的傳聞就在支行職員們的嘴巴耳朵里一層層更新了。 趨利避害是生物的本性,八卦則是人的天性。早上還沒人有膽子跑來問沒被開除也沒主動辭職的梅仁瑜她和傅文貴還有傅恒是什么關(guān)系,下午就有人來和梅仁瑜套近乎試圖探梅仁瑜口風(fēng)了。 梅仁瑜不確定自己小時候有沒有見過傅文貴,畢竟她沒有過目不忘的記憶力。但是她能肯定自己是第一次和傅文貴有所接觸。傅文貴袒護(hù)她的原因恐怕也不僅僅只是打算塑造更好的企業(yè)形象,或者是為了她那已經(jīng)身死多年的母親梅如君。以梅仁瑜看,恐怕傅文貴多半也是沖著薛寧來的:薛寧不給他臉,還要朝死里打他兒子的臉。他這做老子的不敲山震虎,恐怕以后自己的位子都會坐得不安穩(wěn)。 管理培訓(xùn)生是很忙的,人事部的實習(xí)暫時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人事部那邊也相中了幾個培訓(xùn)生,正在征詢他們個人的意見,看他們是否愿意就這么留在人事部。梅仁瑜也是人事部長圈中的人之一。 人事部的工作相對銀行的其他部門來說可謂是清閑,同時因為工資不低,實在算得上是一個優(yōu)缺。只是人事部相對于其他部門來說晉升空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