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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依次上浮。小春發(fā)了三條,她發(fā)來又不叫梅仁瑜馬上看的東西十有八/九都是些可愛貓咪小奶狗。因為小春熱衷于云養(yǎng)貓和云養(yǎng)狗,也就是對著別人家的寵物大贊“好可愛~~”但自己不養(yǎng)活物。 柜員群的消息顯示99 ,這倒是難得。行里關(guān)系好的小圈圈私底下都有小群,大群里眾人一向安靜如雞,發(fā)出來的不是通知就是公告。其他還有別的幾個人零零散散地發(fā)過消息給梅仁瑜,梅仁瑜正打算從頭開始看,一個掛著99 的頭像就閃進了梅仁瑜的眼里。 “馬經(jīng)理”,那個頭像旁邊顯示著這個備注名。對,那是馬俊的賬號。 一種寒意從骨子深處冒了出來,像冰涼的蛇從梅仁瑜的腳爬了上來,游上她的身體,盤踞在她的脖子上,勒緊了她的喉嚨吐信子。 梅仁瑜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這么大恐怖感,明明馬俊對待她還算是紳士。那天她禍水東引在人前曝光了馬俊和王美娜有一腿的事情之后,馬俊也沒在人前說她的不是。按理說她完全不該有覺得恐怖的要素在。然而這個瞬間,她的心臟還是像被只冰冷的手?jǐn)€住了。 ……別隨便給人下定論。說不定人家真的是有什么急事找你。別自己想太多,別自己嚇自己。梅仁瑜想著,端起海川給的冰飲喝了一口。淡淡的咸味稍微平復(fù)了一點她驟然飆高的心跳數(shù)。 按開馬俊的頭像,一連串“你為什么不聽我解釋”、“我們好好談?wù)劇薄ⅰ叭疏の抑厘e了”的文字就一股腦兒地閃了出來。梅仁瑜抖著手往上翻,就看到了“接電話”、“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我發(fā)短信給你你為什么不回復(fù)?”、“我短信發(fā)不出去了”之類的東西。 之前梅仁瑜差點和馬俊翻臉之后就把他的手機號碼添加到了屏蔽名單里。打算就這么晾著馬俊,讓馬俊識趣地自行熄火,不必要在人前表現(xiàn)得尷尬。等一切悄無聲息地過去了之后,大家還是抬頭不見低頭見一個大堂里共事的合作伙伴。到時候想必馬俊不會再打電話來sao擾自己,自己也不必還把馬俊放在屏蔽名單里。 “仁瑜,你知道不是我的錯?!?/br> “都是王美娜不好。她就是要故意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br> “那種破鞋我怎么可能對她真心呢?” “上次給你做的雙皮奶好不好吃?我下次再給你做好不好?” “仁瑜別不理我了,我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br> “結(jié)婚以后我肯定對你一心一意的。” “我們一起生個大胖兒子好不好?” “兒子就叫馬思瑜,代表我一直思念你?!?/br> “仁瑜你在哪兒?我來接你?!?/br> “仁瑜我們見面聊好不好?” “仁瑜你家在什么地方?我來你家等你?!?/br> “仁瑜——” 梅仁瑜胃部一陣翻攪,手上的玻璃杯從抖個不停的掌中滑落,“啪!”的一聲撞到桌面上,又滾著掉下了桌子,最后碎在地上綻了朵半透明的水花。 “怎么了?!” 海洋和海川幾乎是同時拉開了廚房的門,兩人一個手上拿著鍋鏟,一個手上拿著湯勺。 被運動飲料潑了一身的梅仁瑜暗自鎖了手機屏幕,輕松地笑道:“杯子上有水,我一個手滑不小心就拿灑了,嘿嘿……” 海洋頓時露出了松一口氣的表情,海川則是皺著眉道:“你還‘嘿嘿’。沒被玻璃渣子扎到吧?” “沒有沒有?!?/br> 梅仁瑜說著放下手機就要徒手去撿地上的碎玻璃。結(jié)果手還沒碰到玻璃碎片就被海川趕人了。 “那邊去那邊去。這兒我來弄。哥,幫我把火關(guān)了?!?/br> “關(guān)啦關(guān)啦?!?/br> 海洋說著從廚房里小跑了出來,手上還拿著掃把撮箕。 海家兄弟配合默契,一人掃,一人撮。梅仁瑜拿回了手機,笑道:“那我去換身衣服哈?!币膊坏葍扇嘶卦捑涂觳阶吡顺鋈?。 海川抬起頭開看著梅仁瑜離開的方向,皺了皺眉沒多說話。海洋則是招呼弟弟:“我去拿拖把,你把桌子擦一下?!?/br> 離開海家沖進自己的狗窩。用力關(guān)上門梅仁瑜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一直在抖。她穿的涼鞋,感到右腳腳踝癢才發(fā)現(xiàn)腳踝上沒被涼鞋包住的皮rou上多了一條血縫。一絲絲猩紅正從那里面涌出。 ……自己就不該開微/信!那玩意兒就是潘多拉的魔盒! 第13章 救星救兵 “仁、瑜?” 笙歌的聲音就像一泓清泉,對著梅仁瑜要著起火來的腦袋上就是一澆,讓蹲在門口差點腿軟跪下來的梅仁瑜稍微清醒了些。 冷靜點冷靜點。這么點小事都ld不住你往后還怎么過日子啊梅仁瑜。不過就是個自作多情的同事嘛,沒什么好害怕的?,F(xiàn)在、馬上、立刻把你的手從刪除消息上面拿開。不能因為一時害怕就刪除這些留言拖黑馬俊……萬一,當(dāng)然是最好不要有什么萬一。但如果真遇上什么萬一,這些惡心的留言可就是白紙黑字的證據(jù),唯一能客觀證明馬俊是單方面糾纏你的證據(jù)。 理智戰(zhàn)勝了生理性的反胃,梅仁瑜鎖了手機的屏。她喉頭滾動,用力抿了抿自己的唇。告訴自己:梅仁瑜你別再抖了。你這樣篩糠又有什么用?趕快出聲,趕快回話。笙歌叫你了。 “仁瑜……?” 笙歌又喊了一次。這次梅仁瑜猛地閉了閉眼,這才向著浴室的方向道:“來了來了!我在脫鞋呢?!?/br> 進了浴室梅仁瑜就對笙歌笑,然后指著自己潑了運動飲料的衣服道:“剛才在隔壁一個不小心把喝的灑了。這不回來換衣服嗎?” “仁瑜,” 藍(lán)得如同夜空的眼只是一眼就看穿了梅仁瑜的不自然,笙歌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霸趺戳耍俊?/br> 梅仁瑜張了嘴,有些話到嘴邊,卻又被咽了下去。往下塌去的嘴角也被毅力撐起往上翹起。 “矮油沒什么~就是人家太受歡迎了好辛苦有木有~” 嗲得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在浴缸旁蹲下的梅仁瑜說著頗不要臉地故作臭美狀:“一切都是人家太貌美如花的錯~” 笙歌直直地盯著兩手按在臉頰上裝可愛的梅仁瑜,一言不發(fā)。梅仁瑜和他無言相對,只覺得尷尬癥都要犯了。 “噗——” 看梅仁瑜一臉別扭,笙歌這才笑了。他長長的睫毛上還沾著水露,一動就亮亮地折射出點點燦光。 “還能、開玩笑,看來、你沒事。” 笙歌的手還是那么冰涼。笙歌的聲音倒是沒之前那么粗嘎難聽了。他的手輕輕地放在梅仁瑜的腦袋上,緩緩地、慢慢地、充滿溫柔地?fù)徇^了梅仁瑜的頭頂。 “你不想說、就算了。你想說的時候、我一定聽。什么時候、都聽?!?/br> 呃……嗯?嗯嗯?? 梅仁瑜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