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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住,然后羞怯的回應(yīng)他,可沒想到懷玥面上一沉,鞭子直接抽在他身上,還說道:“呸!登徒浪子!” 抽完就轉(zhuǎn)身隨便選了一條路走,再沒回頭。慕扶朗心道:好吧,這才是她的作風(fēng)。 一路緊跟的林輕瑤,本想休息會再走,結(jié)果前面兩人又走了起來,長嘆一口氣,直接坐在了一旁的石頭上,對著柳云笙揮手說道:“我們休息一下吧,我不行了!” 柳云笙自然不會催著她趕路,杵立一旁看著林輕瑤,說道:“為夫可以抱著你趕路!” 林輕瑤糾正很多次他的用詞,可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也就隨他去了,直接對他說的話選擇性當(dāng)沒聽見,扇了扇臉上的熱氣,岔開話題問道:“現(xiàn)在看來,那慕扶朗和懷玥并無異樣,他倆是發(fā)什么事,后面才會變成那樣的?” 柳云笙知道林輕瑤是故意岔開話題的,遂笑了一聲后,淡然回道:“東窗一定會事發(fā)的?!?/br> 那皇后密詔,說有四方鼎的下落,發(fā)現(xiàn)那花溪村竟然還有活人,讓慕扶朗和龍一帶人去將那樹妖小青捉回,想要將那小女孩的下落給打聽出來。 如若慕扶朗他和上次一樣不聽話,慕扶辰將會知道他從小所有親近之人,全是慕扶朗親手所殺,一次又一次。 而皇后知道她自己兒子的弱點是他這個弟弟,從小為了保護(hù)他這個弟弟,做了許多他不愿做的事情,所以一直留著慕扶辰的原因,是為了讓自己兒子更加聽話。 反正那慕扶辰也折騰不出什么。 林輕瑤不知道那慕扶朗還有這樣的事,那日見兩兄弟見面,之間全是疏離,根本沒有一絲一毫親近之意,他們難道都是被皇后所利用了? 而這皇后究竟要干什么?如果說懷玥死的那日,慕扶朗對絕滅說的那些話是真的,那么這皇后和絕滅有一腿,而慕扶朗一直都知道,卻又假裝不知道,不得不一直幫他們做事,為得只是保護(hù)慕扶辰和懷玥? 那他們定不是為了皇位,如若只是皇位,大可直接將茅頭對向皇帝,殺了他,便可名正言順的改朝換代,而他們是為了所有的神器,但又怕天上的人察覺,所以一直未曾露面,只是讓太子代勞。 不知為何,在這幻境之中,林輕瑤突然心上像被針扎一樣疼,她覺得這一切慕扶朗沒有對錯,只有是非。 ☆、又到花溪村 這條大道順著主路一直走, 便就是回昌城必經(jīng)之路, 但現(xiàn)在還離昌城隔著五十里的距離,這個地方林輕瑤瞧著甚是熟悉,好像上次去花溪村也過了這條路, 那慕扶朗在過前面一座城池時, 就突然和懷玥分道揚(yáng)鑣了,應(yīng)該是和龍一要去花溪村去尋小青的下落。 雖然是在夢境之中,但這夢中人的靈力與真人無異,為了不讓龍一他們察覺, 林輕瑤沒有選擇跟上去,而是擇了靈力低還路癡的懷玥,所以現(xiàn)在還在這城池外轉(zhuǎn)悠的懷玥, 根本沒有找到回去之路,她尋那些魔族之人的蹤跡,常常前腳剛發(fā)現(xiàn),后腳在在原地一直沒繞出去, 每發(fā)現(xiàn)一次多數(shù)孩子或者男子失蹤, 就絕對和他們脫不開關(guān)系。 這次剛好行至花溪村附近,懷玥也剛剛想去見見小青, 在外流落這么久,都快忘了他長什么樣的了,而且連那凌云派的位置都沒找到,可自己現(xiàn)在不識路的毛病又犯了,心道:回去的方位應(yīng)該是日出的方位吧。 結(jié)果, 依舊繞回了城墻外。 遂懷玥和慕扶朗出發(fā)的時辰相隔了一天,翌日在城池外遇到一販馬人說是要前往昌城,會經(jīng)過花溪村,懷玥給了他十兩銀子,販馬人才眉開眼笑的讓懷玥上了馬車。 林輕瑤本想將她攔下,可柳云笙卻說不急,先等她行至前方再說。她也想過如果現(xiàn)在越是阻攔懷玥,可能會適得其反,只有先在路上看能不能拖她半日。 這一次林輕瑤和柳云笙也置辦了馬車,離懷玥馬車遠(yuǎn)一些,能看到大概影子就行,怕被她發(fā)現(xiàn)這一路都在尾隨她。駿馬飛馳,不一會兒就看不見車影了,過了半日大概行至兩側(cè)山谷中間懷玥的馬車突然停下,追趕前來的林輕瑤見此也讓柳云笙將馬車停下,藏身觀望著前方動靜。 本有些昏昏欲睡的懷玥,一路顛簸早已習(xí)慣,突然馬車停下,她就清醒了過來,在外漂泊這么久,對周圍環(huán)境的感知比較細(xì)微,這么一停,下意識就將鞭子捏在手中,眉目輕皺著下了車,就看到和那販馬人一路的幾位男子將這馬車圍了起來,幾人都盯著她,面上帶著些不懷好意。 懷玥也見慣了這樣的場景,環(huán)顧一圈后揮了揮鞭子,面無表情道:“一起上吧!” 開始收了懷玥十兩銀子的販馬人,賊眉鼠眼笑了笑,上前一步摸了摸胡子說道:“小娘子你不要害怕,我們沒有惡意,只是希望你將剩下的銀兩交出來,我們好繼續(xù)趕路!” 這個地方剛好前后二十里都沒有人家,路上行人就更不可能有了,他們一開始就選好了地點,讓她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懷玥突然笑了起來,柔聲道:“是不是小女將所有的銀兩都給你,你就會繼續(xù)趕路?” 看著嬌娘子這幅模樣,帶頭的販馬人挺直腰板,認(rèn)真的回道:“自然!” 懷玥有些相信了,但眼色中充滿著遲疑,往那帶頭的販馬人走去,假意將荷包拿在手上準(zhǔn)備遞給他,試探笑著說道:“吶!給你!” 那販馬人見懷玥如此乖順,心中竊喜,想趁拿錢袋時抓住她的小手,好好撫慰一番,當(dāng)手剛一伸出,眼前突然閃過一道黑影,隨之手臂一陣劇痛,慘叫出聲:“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一旁的人看見帶頭的衣袖被鞭子抽開,隨著那人的慘叫聲,往后退步,大家都看到他的右手一直在空中晃動,左手緊抓著右手手臂,痛苦之色露于面上,腳下一踉蹌就倒在地上,這時大家才看清,被鞭子抽過的地方能看見森森白骨,那上面還掉著一塊白rou,竟是活生生的將rou刮了下來。 周圍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就慌忙得騎上自己的馬逃走了,其中有兩人見懷玥沒有繼續(xù)動手,就將那倒地的人拖了一段路后,扔到馬背上,快馬加鞭的逃走了。 待他們跑了一段路,懷玥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他們背影吼道:“誒!你們留一個人幫我趕馬車?。。?!” 那些人哪里可能停下,聽到懷玥這句話后,加快了揮鞭的速度,山口處瞬間就沒了人影,懷玥嘆了口氣,道:“這么不能打,還學(xué)別人搶劫!” 可當(dāng)望著身后的馬車和還有這道上前后的路口,就凝神皺眉又嘆了一口氣,心道:看來又只能走路了,沿著前面一直走應(yīng)該就不會錯吧。 事實證明一個路癡別指望她能找到方向,本在懷玥后面的林輕瑤看著她漸漸向自己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