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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了,現(xiàn)在反而是自己指著空中的女子給重昭看,可能當(dāng)時不熟吧。 在林輕瑤說話的間隙,路過一面屏風(fēng),斜眼看了一眼,竟發(fā)現(xiàn)那男子已將身旁一女?dāng)n入懷中,頭碰著頭廝磨在一起,雖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但還是為他們的毫不顧忌投以佩服的眼神,還未細(xì)看,那重昭目視前方,直接抓著林輕瑤的手腕加快了步伐,遠(yuǎn)離了那個地方。 林輕瑤一說話,就是粗狂的男聲,連口道:“慢點!慢點!” 被驚到的路人,看著一個面具男子拉扯著身后瘦弱的小書童,猴急得向樓上的屋子走去,暗道:這世道,斷袖竟如此急不可耐,有什么好玩的,還不如抱兩個美嬌娘呢! 重昭推開那房門,林輕瑤才從他的身后出來,隨手關(guān)上了門,看著屋內(nèi)坐著幾人,林輕瑤有些笑不出來,臨走前才說暫時先不去找的人,在這里都湊夠了,坐在正中間的白澤,他左手邊的慕扶辰、右手邊的傅文遠(yuǎn)和一旁的書童蘇月歌、還有站立在一旁著白衣倒著茶水的塵鳳。 林輕瑤早該想到這重昭肯定是和他們一路前來的??!簡直請君入翁,竟然忘記了這茬,現(xiàn)在該怎么面對呢! 其實不用林輕瑤她開口先說話,坐在那邊的人都紛紛開了口。 “喲!林小姐會完情郎了?” 不用看,定是煩人的蘇月歌。 “輕瑤姑娘,你為何會與太子在一起?” 不用看,是那絮叨的傅文遠(yuǎn)。 “美人!這么快就倒戈陣營了?” 不用看,自戀臭屁的慕扶辰。 只有白澤沒有講話,林輕瑤也不知道怎么答,看了看沒有動的白澤,擠了兩滴眼淚,泣聲道:“各位聽我解釋解釋?。 ?/br> 一開口自然又是那粗狂的聲音,身后的重昭聞后點了幾下她的背,林輕瑤試了試,這才恢復(fù)了自己的聲音,而眾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讓林輕瑤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她以為不會如此順利就聽她解釋原委,但也沒有猶豫,把一路發(fā)生的事情都全都說了出來,只是對柳云笙的出現(xiàn)沒有過多的詳說,只是說與那凌云派的人一起出現(xiàn)的,也算不得撒謊。 塵鳳有些忿忿不平,話中帶刺說道:“小爺我記得還有些好像沒說到?。∧橇企稀??!?/br> 塵鳳還沒講完,就被重昭打斷,說道“好了,先說正事吧,等一會他們?nèi)司鸵烬R了?!?/br> 而塵鳳那句話雖還沒說完,那白澤的表情卻好像動了動,終又歸于平靜,但反而是這樣的他,讓林輕瑤感到更害怕,他到底是在生氣什么,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聽他的話遠(yuǎn)離柳云笙嗎? 重昭說了話以后,眾人才開始正色起來,林輕瑤暗自吐一口氣,坐在了一旁聽重昭說了起來。 原來慕扶辰幾人在這里幌了數(shù)日,不是沒有任何收獲,而是按兵不動,準(zhǔn)備等待這個時機(jī)。 之前收集的那些證據(jù),根本沒有指向孩子的失蹤是皇后所為,前幾日重昭手下的人在前來的路上抓了一人,那人也是皇后那邊的人,審出了今晚好像他們要在這含玉樓商議一事,好似有那四方鼎小女孩的消息,而且那些關(guān)押孩子同時也要被轉(zhuǎn)移地方,所以幾人拿了令牌混了進(jìn)來。 而腰間欲生guntang的青靈玉,告訴林輕瑤這四方鼎定是在這含玉樓之中,但看他們幾人的樣子根本不知道四方鼎就在此處,而且那皇后那邊的人肯定也不知道,不然為何只是有懷玥的消息,而不是直接來取走四方鼎。 林輕瑤知道眼前這幾人肯定都是為了四方鼎來的,慕扶辰來查皇后也只是借機(jī)順道而已。 林輕瑤弱弱舉手,開口道:“我知道四方鼎在哪。” ☆、引眾 在重昭說完話的同時, 林輕瑤本就洗耳恭聽的模樣, 誰知看了一眼其他人,那正色的模樣早已煙消霧散,各自沉溺的自己小天地。 蘇月歌本就對這些不感興趣, 她的存在都是為了傅文遠(yuǎn), 所以她一臉癡漢得看著傅文遠(yuǎn),林輕瑤也能暫且不看她,可那塵鳳和慕扶辰是怎么回事,兩人眼波流動, 要不是知道塵鳳不是斷袖,不然還以為他們眉目傳情呢! 還有白澤面上心事重重的模樣,眼神有些渙散, 看向一旁的發(fā)呆。 林輕瑤暗道:這都什么事啊!和這樣的一行人怎么干正事??!這分明是來談情說愛的吧!要是有碗!嚯!肯定自己摔碗就走人了! 剛思及此,眼前突然有人扔過來一盞杯子,冷聲道:“摔吧!摔杯子是一樣的!” 林輕瑤抬眼看去,竟是白澤沉色盯著他, 那酒杯也是他推置過來的, 暗叫糟糕,自己剛才肯定不小心用了傳音, 稍微有些靈力的肯定都聽見了,除了那慕扶辰和傅文遠(yuǎn)有些疑惑。 林輕瑤被白澤語氣給噎了一會,沒想通他又在抽什么瘋,火一下就上來了,趕緊道:“嘿!你大爺?shù)?!你怎么回? 今天看我到底哪不順眼!” 塵鳳在一旁瞧著氣氛有些不對,弱弱嬌柔說道:“姑娘家家不可以罵人。” 蘇月歌附和點頭道:“對!” 這場沒有煙火的戰(zhàn)爭,林輕瑤在被眾人的譴責(zé)下敗下陣來,倒不是察覺自己錯了,而且覺得自己心中的火來得甚是奇怪,甚至有些壓抑不住,從進(jìn)了這個含玉樓開始。 還有白澤如果是因為林輕瑤沒有聽他的話,遠(yuǎn)離柳云笙,但不應(yīng)該這一直糾著不放,都解釋了事出突然,以往他根本不會這樣,這次怎么回事。 重昭一直沒有講話,聽了聽屋外的動靜,啟口道:“等會見機(jī)行事,切莫輕舉妄動,這里人太多。” 大家這才安靜下來,回身看到一黑衣男子憑空在重昭一旁幻化出來,令林輕瑤幾人瞠目結(jié)舌,有些吃驚,在向重昭敘述完后,又消失不見。 重昭又道:“剛清風(fēng)察覺到皇后那邊的人已經(jīng)來了,而且后院有異常哭聲。” 塵鳳結(jié)結(jié)巴巴,瞪著眼睛道:“剛剛……那人是……魂修嗎!” 林輕瑤才反應(yīng)過來,魂修是用他人精魄來輔助提高自身的修為,修煉之人必定是鬼魂,與那皎月不同,而修煉魂修之人也是萬人之中才只有一個人有天質(zhì),而修此道之人必須先放棄rou身才能知道能否修煉,如若不符,等待的便就是灰飛煙滅了。 但修此道的只有扼月閣之人,常人要修此道,必然暴斃。 林輕瑤上次在慕扶辰的那個枯井旁見過清風(fēng),那時他還沒像現(xiàn)在這么修為深,短短時間內(nèi)竟進(jìn)步如此神速。 之前林輕瑤所有的猜測全錯了,一開始以為扼月閣可能也在為皇后背后之人賣命,所以當(dāng)慕扶辰府中那口井被封印時,后來自然懷疑是皇后那邊的人干的,現(xiàn)在想想是不可能的,那皇后怎么可能將皎月故意封印慕扶辰家中等他們一群人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