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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聽著,一邊眉頭就不自覺地皺得更緊起來。 姜巖這事本來就已經(jīng)牽扯到了誅妖門,地府,定魂珠,碎玉,女黑影和這幫地痞流氓,本來以為已經(jīng)夠復(fù)雜了,沒想到還牽扯到了夏玲瓏。 越是想我眉頭就皺得越緊,又聽鬼奴繼續(xù)道:“姜巖之事保密性很強,所以我等發(fā)現(xiàn)他們后并未接近,此事還需你接手?!?/br> 我也只得點頭:“明白?!?/br> 說完倆鬼奴就化作兩團鬼氣往來的方向離開,我想了想,看黑白無常還沒回來,這群人也還沒醒,索性就各對老大和那所謂的大師使了時光回溯術(shù),也好探探真實情況。 這一看立即就知,原來,這老大是n市一個小地方的地痞流氓之首,肚里沒多少墨水,能力也沒多大,因為地方小又長了張不管什么時候都能顯得無比鎮(zhèn)定的臉才勉強做穩(wěn)了老大的位子。 也正因為自己文不成武不就,所以在生下一個女兒后,老大灌注了全部心血,盡心盡力地培養(yǎng)她。 他也知道自己的本事,所以培養(yǎng)過程中,也沒希望女兒以后能有多大的本事,只希望女兒長大后不像自己這樣只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地痞流氓。 不想這女兒竟能如此有出息,不管在什么學(xué)校上學(xué),每次考試都能拿個第一名回來,最后還考上了個全國性的名牌大學(xué)。 不僅如此,女兒還養(yǎng)成了個青春活潑卻又善解人意的性格,見識過了外面的大世界,卻是從未改過初心,不僅從未嫌棄過他上不了臺面的身份和他的兄弟門,每次回來還能迅速和他們打成一片。 女兒的表現(xiàn)看得老大熱淚盈眶,又是欣慰又是慶幸。 還好還好,金子擱哪都會發(fā)光,他和兄弟們的陋習(xí)沒影響到女兒,真是太好了。 也許是女兒太好連上天都看不過去了,女兒大三這年寒假前腳剛打電話回來說自己要去公司實習(xí),后腳卻是直接失蹤,校方和公司方甚至還打了電話過來問他女兒是不是回家了。 這一下,當(dāng)即就惹急了老大和他的一眾手下,也顧不得其他,當(dāng)即就報了警。 可惜的是,不管是他們那小地方的警方還是女兒大學(xué)和公司那邊大地方的警方,一時間,竟都沒有查到女兒去了哪兒。 也就在這時,一個自稱閻大師的天師出現(xiàn)了,還說他知道他女兒在哪兒。 不僅如此,女兒的生辰,小時候的瑣事和其他一些外人根本不知道的情況,閻大師竟夜能說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再看這大師大寒冬的還能只穿一件道袍卻安然無恙,一身裝束和氣質(zhì)也著實像是室外高人的樣子,心下不由信了八九分。 對于閻大師所說的女兒被v市一片人跡罕至里的鬼怪捉了的事卻是不太相信。 畢竟,他家里有個女大學(xué)生,潛移默化的就培養(yǎng)出了無神論的觀念,雖然也因為女兒的事拜過神明,誠心誠意也有,心底卻是不大信的。 可惜一直以來警方那邊都沒傳來女兒的消息,讓老大不由越發(fā)擔(dān)憂起來。 也是急病亂投醫(yī),在閻大師一次次的勸說下,老大竟也真的信了,買了黑驢蹄子和各類法器就打算跟著閻大師趕往了v市這地方。 而他的手下們竟是不知在哪兒得來的消息,竟也趕來說要和他一起去。 所以說,老大對這一幫兄弟也是十分感激,同時也知道他們身上的陋習(xí),所以這一路上,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因為自己心情不好而隨意制止兄弟們玩樂。 這是將時光回溯術(shù)用在老大身上時看到的東西。 而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在我將術(shù)法用到閻大師身上時得到了答案。 比如說,閻大師雖然是姓閻,在來找老大時卻只是個地地道道的江湖騙子,在不少地方還聲名狼藉。 再比如,他知道老大女兒的事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有人給了他一大筆錢告訴了這些事,并讓他引老大這一行人來這地方,還交代了一切事宜,例如要走哪條道,進去后多少時間里不能打手電等等。 當(dāng)然了,老大的手下知道老大要來的事也是他故意透的口風(fēng)。 至于那告訴他這些事的讓說誰,時光回溯術(shù)里卻是看不真切。 但可以肯定的是…… 第99章 夏玲瓏 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切絕對是姜巖的陰謀! 但他引這幫人下去是為了什么?給他手下的食尸人補充食物? 要說食物,這深山老林的隨便都能找到吃的,這么費心費力地引他們來,還不惜廢了幾個連環(huán)陣法,這也未免太得不償失了吧? 正想著,就聽有腳步聲傳來,抬頭一看,就見八個打著微型手電的年輕人從二傻子他們走出來的那片山林里走了出來。 見到我們還都有些驚詫,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我們。 我也沒在意,粗略地掃了一眼后,目光落在了走在最前頭的女人身上,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一時間我們誰都沒有說話,空氣死一般寂靜。 這時,突地有個站在那女人旁邊的小伙子看著我們,像是終于忍不住了似的,毛毛躁躁地問了起來:“你們是誰?來這里干什么?這些捆在一起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一連串的問題成語無間隔拋出,語氣又跟盤問似的非常強硬,立即就讓我和林諾不悅地皺了皺眉。 倒也沒有答話。 偏這地方有一大堆人在,見我們不答,問話的那小伙子兩眼往左右一看,見所有人都盯著他看,立即就掛不住臉面了,兩邊臉頰跟燒了似的,氣急敗壞般一邊往腰間掏東西一邊就威脅著說:“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看來不動真格你們是不會乖乖說話的了!” 那小伙子話還沒說完就立即被他身邊那個身著皮褲,高高瘦瘦,滿身女強人氣勢,還留著斜分短發(fā)的年輕女人喝止:“唐軍!” 一邊喝止著一邊就按住了那被她稱作唐軍的小伙子的手。 正是鬼奴口中的夏玲瓏。 也是我剛才專程看了幾眼的那女人。 看上去,還是這群人的頭目。 我眉頭一下就皺得更緊了,如果沒看錯,那個被夏玲瓏稱作唐軍的人剛才想從他腰間掏的東西是把槍。 不是仿真槍,而是把真真正正的槍。 領(lǐng)著帶槍的人來這兒,夏玲瓏此次行動又扮演著什么角色? 我又往一群人掃了眼,隱隱間心內(nèi)就有了答案,只是還不確定。 便詢問般地將目光放到了夏玲瓏身上。 只見她也正好看向我,目光手下一移,帶著兩分鄙夷三分不悅四分冷淡,還有一分若有若無的怒氣,而后就迅速收回了目光,?。 還是這模樣。 也不知這高傲裝給誰看,看不起老娘,老娘還看不起你呢! 我翻了個白眼,也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