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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發(fā)過消息了,讓他先過來頂替一下我的位置??赡芪疫@個助理做的不太合格,你可以適當扣我的工資?!?/br> 容澈生硬地扯了一下笑,梁錦予在整理衣服,所以沒有看見。 他說:“確實挺不合格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不懂把握機會的助理?!?/br> 梁錦予沒仔細聽,所以沒聽懂他什么意思。 容澈已經不打招呼,先行開門出去了。 一出門,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陸凱那廝的手機立即響了過來,還真準時。 容澈接起來聽,陸凱殺豬一般的聲音就在對面嚎了起來:“容哥啊,容哥,你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容澈不耐煩地堵堵自己的耳朵。 明顯陸凱的聲音很激動,沒法冷卻:“就是關于小梁meimei的事啊,我不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你一定不要欺負她的嗎?她今天,她今天怎么突然發(fā)一個消息告訴我讓我去接替她的位置?小梁meimei是不是要走了啊,容哥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容澈嫌陸凱的聲音太吵,捏著手機拿遠了一些,沒開免提,這樣都能聽到他殺豬一般的聲音。容澈面無表情地說道:“沒什么,我嫌她這個助理伺候的不好,很多事情都笨手笨腳的,還是讓你來方便一些?!?/br> “這和你帶小梁meimei去的時候說的話不一樣啊容哥。”陸凱繼續(xù)哭嚎道。 容澈嫌他吵,直接說了一聲:“兩天之內趕過來。今晚就買機票?!奔纯虙炝?。 梁錦予收拾了半天,衣物本身不多,收拾起來比較輕松,很快搞定。 易南平的城市離橫店不遠,買一張動車票幾個小時就能到,梁錦予用手機登陸買票的APP,很快訂好一張第二天的單程票。 正準備洗漱睡覺,手機忽然一震,梁錦予的手機一般不聊天,很少有人找她,能找到她的也就那么幾個熟悉的人。拿過來一看,某個被她拉黑的人物,竟然換了一個號碼,雨后春筍一般冒了出來。 陌生號碼:小予,這是最后一次,出來見個面,我就在你賓館的安全通道等著你,見完這次面,我們兩個就一拍兩散,我再也不會纏著你,這真的是最后一次。還有你一直問我要的銀.行卡號碼,我已經備好紙條寫給你了。 梁錦予本來想發(fā)送一條“不見面,銀.行卡號碼發(fā)我手機上就行”的內容。 大概張子躍知道她可能不想見他,所以立即在她回信之前,又發(fā)送一條信息過來:如果你實在不愿意過來,我可能會去告訴阿姨,你欠我八萬多塊錢不愿意還…… 作者有話要說: 容澈:螞蟥精,狐貍精,粘人精。 易南平:咦,我記得梁錦予說過某個人是煩人精來著? ☆、我包了 梁錦予平生最討厭的事有兩件—— 一件是欠別人錢, 否則她也不會在撞壞了容澈所謂的“心肝兒子”的那輛其實只是眾多車中一員的阿斯頓·馬丁V8 Vantage之后, 被他強勢安排在身邊而不抗拒; 一件是被人威脅,像張子躍目前做的這種事一樣無聊透頂。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還好沒有到睡覺的時間, 梁錦予想著現(xiàn)在也不是深更半夜, 應該不會出什么事。 在路過容澈的門口的時候,她聽不到絲毫的聲音, 反正就是去一會兒,也不想驚擾到容澈。 來到約定的地點, 果然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等在安全通道的樓道里。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 張子躍也學會了吸煙,對著窗口正在吞云吐霧。 抬頭就是璀璨的夜空, 城市發(fā)展太快, 能夠代替星星的存在幾乎變成了路燈。許多城市里的孩子們,估計連草叢里的螞蚱們長什么樣, 也不是那么清楚了。 梁錦予走到他的身后, 應該是聽到了動靜, 張子躍第一時間趕緊丟下煙頭,用腳碾滅了零星一點的煙火。 梁錦予和他保持了一段的距離。 “銀.行卡的號碼呢?”冷冷的聲音,最熟悉的陌生人, 不帶有曾經的留戀,以及一點多余的能送給他的希望,張子躍知道這是自取其辱,可仍然忍不住想要找她。 這是他最后的機會, 也是他能夠為自己爭取到的機會。 “小予。”張子躍有些靠近。 梁錦予制止他:“你別靠過來。” “小予,你聽我說?!?/br> “不用說了,短信里面已經交代清楚了,只提供銀.行卡號碼,其他的我們沒必要再交流。” “好,好。我現(xiàn)在給?!毖垡娭鴱堊榆S已經答應她,并且做出從口袋里掏紙條的小動作?張子躍忽然畫風一變,沖了過來,本來應該掏紙條的手也死死摳住她的肩膀,側臉下來就是要往她的唇上一咬。 為了拍攝下這段精彩絕倫的畫面,好作為“新晉小生密會緋聞女友,兩人共同出入橫店某賓館貴賓樓,期間恩愛纏綿,更是多次如入無人之境,接吻數次”這樣獨家一手的新聞,張子躍找到經紀人杭碩為他安排來的華都娛記的一位記者終于派上用場。 躲在拐角處,他正在靜候時機,按在快門上的手也準備好了隨時蓄勢待發(fā)的動作。 然而,身后突然走來一個男人,華都娛記的記者還沒能順利看清楚對方的長相,已經被他徒手擋著眼睛按著腦門,直接壓在了墻壁上。 一聲驚呼在整個安全通道里面驟然響起,驚擾了即將下手成功的張子躍,以及拼盡全力隔開他的梁錦予。 終于,那個敢破壞華都娛記的程咬金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容澈好像是漫不經心地走過來,但是氣場強大,臉色也非比尋常的冷。 在張子躍看清楚對方的真容時,那五十聲“父皇”真是沒有白叫,頓時想到了在片場中,容澈一副勾唇淡然微笑看他出糗,連續(xù)認他作“爹”的窘迫。 張子躍差一點點脫口叫出“父皇”兩個字。 他計劃了許多天的陰謀詭計沒有得逞,容澈已經率先明白他想做什么。 輕挑了眉梢,容澈嘴角一翹,說道:“我的人,你也敢動?” ——我的人? 就說梁錦予和容澈有著不一樣的勾當,張子躍訝然地看著他們兩個人。 梁錦予萬萬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容澈還真是什么都敢說的。 華都娛記的記者一看,不得了,了不得,獨家新聞?剛剛他聽到了什么?被業(yè)界稱為極有可能對女人沒有興趣,否則這么多年來怎么會合作了那么多漂亮的女演員卻從來不傳緋聞,連唯一的一個和向嘉瑜的緋聞,有可能也只是拉消失的向嘉瑜出來當墊背轉移風向,表示自己不是GAY的容澈,竟然在剛剛前一秒鐘的時間,說了一句,我的人,你也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