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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都不及你深情的一個會面。” “我是你逞作破壞分子的實驗,分崩離析,無處可躲,也心甘情愿。” 這首歌暫時被易南平定名為。 唱到深情的地方,插著耳機孔的梁錦予根本沒聽到門外的敲門聲,也沒留意到微信的一個消息。 直到容澈打來一個電話,和正在唱的歌的歌名相互對應,因為—— 他的電話直接把她和易南平的視頻擠到斷線。 作者有話要說: 容澈:視察來了。←_← ☆、你有病嗎,你是藥嗎 梁錦予正唱得好好的, 突然遭到某個蛇精病的打斷, 空有一腔唱歌的熱情全部被他用冷水兜頭澆了一遍。 梁錦予走到門口開門,露出容澈那一張有點神情微妙的臉。 應該是光明正大地偷聽了很久,容澈登堂入室之后說的第一句話是:“不錯, 唱得很好?!?/br> 其實他不想聽見也不可能, 誰叫賓館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誰叫梁錦予的聲音唱得那么大? 梁錦予無語了一下, 不想搭理他,然而容澈已經(jīng)先她一步看到她手機界面顯示的和易南平的通話記錄。 時長一共45:09。 容澈瞇了瞇眼, 也沒等她先招呼一下, 直接在她的床邊坐了下來。 正好被擠到掉線的易南平那邊,不知道出了什么突發(fā)狀況, 有些焦急地又點了視頻聊天的邀請。 容澈從口袋里摸出鐵盒包裝的薄荷糖, 從里面抖出兩粒扔到嘴里嚼了起來。 萬年不變的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的時候的好習慣,只有容澈自己知道的一種習慣, 又如同嚼假炫邁一樣停不下來。 梁錦予想趁他的這個動作沒停下來之前, 去把自己的手機拿過來和易南平簡單說明一下今天晚上是沒法繼續(xù)練習的情況。 結果手剛摸到自己的手機殼時, 容澈冰涼的指尖觸到了她的手背上,嚇得梁錦予的手一縮,錯失了拿回手機的機會。 容澈點開了那個視頻邀請。 入目就是易南平的那張膠原蛋白滿滿的臉, 以及他有些玩味的笑容。 容澈邊嚼著薄荷糖,邊說道:“這么晚了,真以為自己是螞蟥,可以粘著人不放?” 易南平也覺得有意思, 本來談感情的事就是各憑本事,敢問一句,梁錦予有許配給人家嗎? 既然沒有的話,易南平也不會和他太客氣。哪怕他擁有數(shù)量可組成一個人口不菲的小國的粉絲團體。 易南平道:“既然你自詡是她老板的話,這么晚了進一個女孩子的房間,好像不太合適吧?” 梁錦予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兩個大戲精的狀態(tài),居然隔著一個手機屏幕,兩個人也能繼續(xù)引發(fā)“世界大戰(zhàn)”? 容澈哼笑了一聲:“我們兩個都是同居的狀態(tài)了,我來她的房間是很正常的事情?!?/br> ——等等,這句話怎么越說越離譜! 梁錦予不敢置信地看一眼說謊話也不怕遭雷劈的容澈。 那邊視頻里易南平也很沉靜對應:“上次我便說過,不以結婚為前提的同居都是耍流氓。” ——嗯,可以不用再說下去了。 容澈每次看到易南平,和他都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然而兩個人還是忍不住要與對方說很多話。 明明直接把視頻掐了就能了事的問題,容澈忽然借著視頻直播的能力,將站在離他不遠的梁錦予一扯,直接扯進了自己的懷里。 梁錦予趴在他的胸膛上,兩條腿也正好坐在他的腿上,感覺這個位置卡得很好,她突然緊張得如同一只鵪鶉一樣動不了了。 易南平看到這一幕居然也不為所動。 靜靜看著容澈,易南平這么評價道:“只有害怕失去的人,才總是這么計較得失。” “……”容澈的手指一拂,退出了視頻聊天。 視線一垂,口中的薄荷糖嚼得越來越慢,容澈沉沉地吸了一口氣,將梁錦予往床邊放了下來。 起身,沉默地走到門口,梁錦予被剛剛他和易南平之間的對話震得不輕。特別是易南平形容容澈也是一個幼稚鬼的內(nèi)容。 ——只有害怕失去的人,才總是這么計較得失。 害怕失去嗎?容澈對她? 梁錦予已經(jīng)有點被攪得心煩意亂了,看著容澈離開也不打算喊他回來,而正要打開房門的后者,他的手突然停頓在半空中。 “你和易南平的關系不錯?” 梁錦予有點納悶容澈會突然這么問,琢磨著到底要不要把自己就是“無雙鯉”的真實身份告訴他。 仔細想了想,目前為止,掉馬的行為還是不太合適。 誰知在她思考問題的期間,某個推塔戰(zhàn)士忽然轉(zhuǎn)身,本來就是大長腿的他,一個箭步便走了過來,梁錦予還沒有任何反應,已經(jīng)被他一個莫名其妙的床咚緊緊卡在他的懷里。 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熱烈且讓人難以呼吸的吻,就像是荊棘滿身將梁錦予束縛住,無處可逃。 梁錦予幾乎要沉溺在他的狂熱與不給人喘息的連環(huán)索吻中。 終于,快要窒息的時候,一拳頭抵在他的喉嚨上。強硬地推了一下,讓容澈與她徹底分開。 因為兩個人的節(jié)奏太強,衣衫有點不整了。梁錦予趕緊理了理差點滑到肩頭的圓領長T,已經(jīng)露出肩帶的部位也被她用床上的被套先罩住,縮在床邊,梁錦予拿枕頭用力地砸他。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她希望手上的不是枕頭,而是容澈專門喜歡看的那些厚重得猶如磚頭的書本。 “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簡直是一天不吃藥,一天不消停。 容澈剛剛確實有點急了,如今調(diào)整好情緒,目前的冷淡以及傲慢和剛剛瘋狂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如果不是還能摸到自己唇邊容澈的口水留下的濕滑,梁錦予可能會以為自己剛剛做了一場夢。 “手給我。”容澈忽然說道。 看著他漸漸冷卻的表情,聽到他漸漸冷卻的聲音,梁錦予才不肯依他說的話來辦。 容澈重復了一遍:“手給我?!?/br> 梁錦予拒絕:“我又不是阿貓阿狗,更不是訓練的寵物,你說手給你,就給你嗎?” 就知道她不會乖乖聽話,容澈一把把她的手心奪了過來。 梁錦予以為他要干什么,他竟然直接把她的手指當成泡椒鳳爪啃了一大口? “你知不知道很疼??!”梁錦予嘶了一聲,想抽回手心,結果容澈又緊緊追隨著她的目光,揉著她的雙肩在她的唇邊又咬了一口。 “你有病嗎?!”梁錦予忍不住繼續(xù)罵他。 容澈居然破天荒地回答道:“對,我有病,你是藥嗎?” 梁錦予真心覺得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