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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guī)退琰c找個嫂子的事,明明八竿子還打不到一撇?!?/br> 的確是八竿子打不到一撇,容澈靜靜觀察著易南平,發(fā)現(xiàn)這個小子口才挺溜,說話一直只講一些話里有話的重點。 感受到旁邊一直有股好像能把人生吞活剝了的視線,梁錦予在萬分尷尬的情況下,越來越搞不懂容澈這個人干嘛突然和一只被人摸了屁股的老虎一樣,仇視著易南平。 發(fā)現(xiàn)他的那杯豆奶咖啡一直沒有碰,梁錦予猛然想起來在百度百科里面看到過關于容澈的一些喜好。 其中那么一條就是不喜歡豆奶。 易南平肯定是無意之舉,畢竟第一次見面,但是不喝又浪費了易南平請客花錢的一番心血。 干脆將自己的那杯已經喝過一口,還灑了一小半的美式咖啡推到容澈的面前。 梁錦予打算和他換過來:“我喝過了一口,你別嫌棄啊。” 知道他有潔癖,不一定能接受,然而下一秒,就在梁錦予和易南平的面前,容澈直接將那杯美式移動到自己的面前。 仿佛出現(xiàn)了之前某次在家里,她第一次做飯,然后拿不是公用筷子的自己的筷子,夾了兩大塊糖醋排骨進容澈的碗里,他大快朵頤沒有嫌棄地吃起來的情況。 容澈這次也是三下五除二,完全不當面前的是咖啡,而是純凈水一類,咕嘟兩大口全部喝干凈。 一滴不剩。 經過十幾分鐘的“外出”,咖啡早就涼了。不會有燙到嘴巴的事情發(fā)生。 可能梁錦予沒有注意看到,容澈下口的地方,正好是她剛剛口紅遺留的地方。 淡淡的橘紅色。 一切都顯得那么的自然。就像是容澈無意識之中拿起咖啡杯,看也沒看隨便找了地方下口。 易南平露出了有意思的表情。 緊接著因為還有正事需要和梁錦予聊,雖然在對面多出一個本來并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麻煩精。 易南平掏出手機,推向梁錦予,示意讓她看看相冊里面他家的一些精心準備的設備。 簡直可以堪稱完美,從照片里觀察所知,梁錦予看到他的一個專門擺放樂器的房間,經過易南平同時間的解說,梁錦予了解到,那個房間里面有木吉他、電吉他、電子琴、鋼琴、管弦樂器、二胡,甚至連古箏都有…… 仿佛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談到樂器的情況下,梁錦予就和得到了無價之寶一樣露出很開懷的表情。 易南平知道她很喜歡這些,特地留了這一手,當然本身也是找她商量要事的。 兩個人就樂器的發(fā)展史暢談了很長一段時間。 后來又因為新歌的契機繼續(xù)聊了很長一會兒。 梁錦予突然想起來自己在醫(yī)院照顧mama的時候,寫出的那首歌。 不過這首歌的生成的原因有一點點尷尬。是完全想著容澈的一些舉動才…… 梁錦予在翻出歌詞之前先小小地瞄了一眼容澈,而這個時候的容澈還在靜靜地看著易南平。 反正容澈也不知道這首歌是怎么來的,她當那個緣由不存在,將包里的記賬本準備翻到有歌詞的那一頁給易南平過目。 沒想到不小心翻過頁了,直接來到她記賬的內容。 易南平的眼前,赫然跳出一連串呈現(xiàn)赤色的數(shù)字。 上面也很明確地寫了“支出”和“收入”幾個字。 易南平頓時想到之前在微信上面,梁錦予問過他有什么好的業(yè)余的賺錢渠道,心尖因為這個事情微微的有點一顫。 雖然只是一眼掃了一下就被梁錦予趕緊翻篇過去,易南平還是暗暗地記住了那個高達六位數(shù)的數(shù)字。 仔細看歌詞,易南平默默念出來其中幾句。 你優(yōu)雅的微笑/ 帶著過分縱情的搖擺/ …… 惡劣的悲哀是你最后逞強的面具/ 誰還活在念念不忘的過去當中/ 用偽裝去釋然/ 莫名其妙就對上了對面那個有著冷面孔臉的容澈,易南平微皺眉毛,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其實,也許,他們兩個人對對方都…… 易南平微笑了一下:“詞寫的不錯?!?/br> 被頂級網絡音樂圈的大神直言不諱地夸獎,雖然達不到能夠泛濫的地步,梁錦予還是在心底有點小開心。 “有曲子了嗎?” “有的。”梁錦予聽到易南平這么問,趕緊找出耳機,插上手機的耳機孔里,遞給他,同時翻出她哼出的那段音頻給他聽聽。 果然是他看上的人,悠揚的女聲在最初的期間,雖然只是簡單的哼唱版本,融入了梁錦予慣常的作風——轉音和顫音的處理,十分巧妙地出現(xiàn),以及nongnong的女低音部分像是在耳邊輕語呢喃述說著自己的情意,當這道充滿感情的聲音出現(xiàn)在他耳邊的時候,易南平的耳朵瞬間有了爆炸一般的體驗感,而心臟,就好像被歌聲的主人緊緊捏住不放。 非常高級的一種聽覺享受。 易南平沉默了一瞬間,更是在看到梁錦予難得能露出像是小松鼠見到堅果一樣非常期待的表情之后,心臟驟然一縮。 他微笑一下:“很好聽,不過有些地方還需要改改,比如……” 就改的地方,兩個人繼續(xù)巴拉巴拉說了一大段,反正都是一些很專業(yè)的術語,容澈雖然喜歡聽歌也能露兩手唱唱歌,但是畢竟他的專業(yè)是演戲出生而不是音樂表演出生,容澈完全無法加入他們兩個人的討論會,只能眼睜睜看著梁錦予帶著超級開心以及從來沒在他的面前展露過的興奮表情和易南平兩個人做一場深入的討論。 口里的假炫邁繼續(xù)嚼個不停。甚至不知不覺中,容澈一次性抖出十顆薄荷糖全部塞進了嘴里,同時間在嚼。 滿口都是薄荷糖清新的味道,吸進去的空氣也帶了強烈的清涼感。 大概只有小時候抹清涼油或者痱子粉在身上的時候,才能這么痛快過。 足足討論了三個小時之久,眼見天已經漸漸黑了,梁錦予生怕易南平真的拖著他們去吃飯什么的,趕緊先找了個機會說自己和容澈有急事必須要趕車回去,和易南平有些戀戀不舍地道別。 在他們轉身走出大概十米以后,梁錦予一時好奇心回頭,還能看到易南平一直在馬路對面看著他們的這個方向沒離開。 看到她回頭,易南平甚至在對面向他們搖了搖手。 容澈嘴里的十粒薄荷糖嚼得已經無蹤無影了,才慢悠悠開口道:“看完了沒?” 不,應該說:“看夠了沒?” 他唇角輕翹一下,將梁錦予的下巴扳正過來,對準自己:“你的眼睛也是成了精的螞蟥,長他身上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成精的螞蟥,會吸血,粘到人的身上……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