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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棍子的時候嗎?那時候,哥幾個就想著,這輩子,就認定你初然這個人了,不管以后有再難的事,只要你一句話,兄弟們在所不………辭辭辭辭哎喲喂,醫(yī)生你輕一點!” 老醫(yī)生又使勁按了一下他的傷口,“大話說的一溜一溜的!這可是刀傷!小伙子,不是我說你們啊,年輕人打打鬧鬧很正常,但別拿命開玩笑,這東西只有一次,真的沒了,你后悔都來不及了?!?/br> 吳奇還在跟醫(yī)生皮,初然和李狗都點點頭,把醫(yī)生的話藏在了心里。 他們這邊處理的慢一點,唐媛陪顧見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幾個人嘻嘻哈哈的笑做一團,完全不像剛經(jīng)歷了生死的人。 唉,他們這個組合大概就叫“心大組合”吧。 出醫(yī)院,初然給李狗和吳奇他們幾個打了車,“你們真的沒問題?到時候叔叔阿姨問起來,怎么辦?實在不行,我跟你們一塊兒回去吧?!?/br> 吳奇一把關(guān)上車門,“別別別,這點皮外傷,只要我隱藏的夠深,我老媽就不會發(fā)現(xiàn)?!?/br> 李狗也拒絕,“你一去我爸媽又得開導我對你下點心思把你娶回家了。別了吧還是,我就說不小心被東西割到了,沒問題的,你不用擔心。” 張欽也同樣。 他們?nèi)?,家里都多多少少受過初然的幫助,所以家里的家長對她印象極好,只不過這都是因為不知道回回都是跟初然闖的禍,不然初然怕是連他們家門都進不了。 所以,有些東西,還是保持它該有的美好吧。 最后的最后,初然憋了兩個字,“謝謝。” 她所有的感情都在這兩個字里了,她不知道該怎么說,反正這么長的路走過來,她最不后悔的就是認識這群好兄弟。 以后,以后一定會好好的走下去。 幾人都懂這兩個字的意思,都瞇眼笑了起來。 . “醫(yī)生說的注意事項麻煩你自己走點心?!钡郊议T口,顧見把藥塞給初然,“別只知道關(guān)心別人,好歹也顧顧自己,你也挨了刀,而且傷的比大家都重。” 預感他又要開始了,初然那個藥就要溜,還沒轉(zhuǎn)身,就瞥到了不遠處的原程。 初然一瞬呆滯。 就見原程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的扶著膝,不知是從哪里回來的。見到她后,幾步上前,捏著她的手拉了起來。 寬大的外衣袖口滑了下去,露出了包裹嚴實的紗布,紗布上還透著點點血跡。 空氣凝固。 初然心一緊,不敢去看原程,她能感受到,他捏著她手腕的手,在顫抖。 第51章 初然想說“我其實一點事兒都沒有, 我很好, 一點點皮外傷而已”,但這些話在看到原程鐵青的臉色時,又硬生生被她咽回了肚子里。 還沒有一次,看到過他這種表情。 旁邊的顧見也懵了,本以為今天出去找的借口很完美了, 結(jié)果看現(xiàn)在這情況,原程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他想出聲說句話, 可嘴巴就是不爭氣, 怎么也張不開。 這絕對不是他慫, 只是嘴巴不爭氣而已! 空氣凝結(jié),三人就如此對視了良久,久到初然被捏的手腕都開始隱隱作痛。她沒忍住,輕輕掙了一下,就只是這一下, 捏著她手腕的人似乎是回魂了一般, 重重的吐了口氣, 隨后眼神黯淡的松開了手。 “先好好休息?!迸浜现鴿庵氐谋且?,他說。 他這話飄到初然跟顧見的耳朵里, 就變成了“休息完了再跟你好好算賬”。當然,這話沒對著顧見說, 可他依舊脊背發(fā)涼。 原程說完這話就回家了, 不留給他們絲毫多余的解釋。 還呆在原地的兩人,相視一眼, 皆看到對方眼中的“完蛋”二字,后兩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默契的轉(zhuǎn)身,各自回家。 初然以為經(jīng)歷了今天這么一大堆事兒,加上剛剛來自原程的“亡命通告”,她會睡不著。結(jié)果,失眠這種東西,它就連意思意思來她這里串個門的想法都沒有,才頭沾枕頭,她就卸下了全身的神經(jīng),一身輕的完完全全的入睡了。 . 原程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盯著斜對面二樓的窗戶發(fā)呆。 早上他回家沒多久就意識到了不對勁。這兩天凡是他靠近,原本他們在討論什么的話也會戛然而止。還有今早他們說要去唐媛家聚會也是騙人的,他去畫廊送東西時碰到了唐媛表哥。 唐媛表哥是畫廊的??停瑳]事就帶著幾個富二代來溜達,自然是認識他的。見了他,表哥一把撈過他的肩,“你怎么沒跟小湯圓他們一起出去玩?” 這時候他還沒意識到什么不對,“聚會太吵,不喜歡?!?/br> 表哥一臉懵,“什么鬼聚會?。克麄?nèi)辶謪^(qū)那邊拔旗了。那幾個小崽子八成是自己刺激拋下了你?!?/br> “拔旗?” “就一野外冒險比賽……” 表哥之后對比賽的介紹原程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他先跑了一趟樺林區(qū),什么都沒看到后又原路折回去了梁軟那里,他想她肯定知道些什么。他再三逼問,梁軟半個字都不肯說,他就這么坐在酒吧等,直到梁軟到了吃飯的時間,他跟上去,靜靜的盯著她。 梁軟很能忍這點,是被她家里那堆破事常年鍛煉出來的,所以直到她放下碗筷,還是只字未提,只說了一句,“這事你管的話,只會給她平添麻煩?!?/br> 握緊的拳松開又再次握住,“我要先知道是什么?!彼霾坏綄Τ跞坏氖虏宦劜粏?,也做不到讓她只身處在危險中。 “還是不知——”梁軟后半句話卡在嗓子眼里,因為這時她手機響了。 桌上伴隨著“嗡嗡嗡”的震動,手機上赫然顯示著兩個字——顧見。 快她一步,原程接起電話,嘴邊的“你們在哪兒”還沒出來,就聽那邊顧見嘰嘰喳喳。 “我草,我就說老大給的號怎么這么眼熟,居然是你的。你跟老大怎么認識的啊,他說這個號碼是他朋友的,梁軟,你跟老大是朋友嗎?”顧見說了一大堆不著正題無關(guān)緊要的話,被邊上的初然打了一巴掌,“說正事?!?/br> 他這才切入,“今天的比賽贏了,玉樹那幾個孫子菜的要死,我們沒多大事,就受了點皮外傷,一會兒去趟醫(yī)院就回了。我們按照老大的話給你報平——” 后面的話,原程沒再聽了,他把手機還給梁軟,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他們?nèi)ジ菐蛯O子拔什么旗了,很危險的那種。 皮外傷? 她受傷了。 他要盡快回去,他要盡快見到她。 這一瞬原程只有這一個想法。 外面的出租車似乎也成心跟他作對,來來往往的都是滿客。他大腦一熱,忘記還有公交車其他交通工具這類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