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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當(dāng)時是上午十一點左右,太陽猛烈,人們大多都在室內(nèi),安省交通發(fā)達,因此人們十分迅速的撤離,沒有造成太多人員傷亡,只是財產(chǎn)損失嚴重。 幾天后,余威漸止,連續(xù)暴雨也跟著停了,水位開始上漲,好在只是淹沒了一個邊緣小島,這讓人們松了口氣。 【如果我事先把這件事宣布出去會怎么樣?】浮音站在窗前,看著下方模糊的人來人往。 【不會有任何改變,這是此方水土的自然變革,天地的轉(zhuǎn)換。你即便事先說明,也不會在這件事上留下任何痕跡,而且,你我會被此方天道發(fā)現(xiàn),到時我只能帶你退回去,我便損失嚴重,可能,你的奴期將會無休無止。】長息情緒淡淡。 浮音斂眉,她知道了。 也對,她花了那么沉重的代價才僅僅換來自己的一次機會,這還是因為她陽壽未盡命不該絕,這件大事關(guān)乎太多,根本不是所謂代價付得起的。 有人輕輕敲門,浮音沒有回頭,“請進?!?/br> 嚴徵將一杯熱牛奶遞給她,浮音看了看,不滿的皺眉。 “你這是膽大了是不是?近幾天牛奶頻率上升啊,明知道我是為了你才心甘情愿喝下去的,你還非得逼著我喜歡啊?” 說著,她眼一瞪,接過牛奶。 嚴徵被她說的臉一紅,她倒是一嘴的情話,真是不像外人面前的冷面總裁,只是他每每被她逗的面紅耳赤。 “沒有,你最近睡眠一直不好,剛吃完午飯,還有會兒時間,喝完牛奶,去休息室多休息一會,下午才有精力工作。”嚴徵解釋。 浮音湊近,嚴徵頓時緊張的手足無措,垂著眸乖乖的看著她,耳尖悄悄紅了。 “行啊你,老公,看來你還是有進步嘛,敢安排我了?”她開玩笑,鼻尖蹭著他的下巴。 一聽她這句老公,他就喘不上氣,紅著臉道:“沒有,我只是想讓你休息好一點?!?/br> 浮音知道因為前生的事,她最近一直都沒睡好,不過她不會承認,只是曖昧一笑,“我睡不好,那都是因為誰呀?” 嚴徵有些反應(yīng)不及,看著她下意識道:“可是,昨晚我們沒有……啊?!?/br> 浮音故意道:“沒有什么???” 他眼神躲躲閃閃的,還是輕聲道:“昨晚沒有做啊?!?/br> “哈哈哈……”她腦袋磕在他肩窩,笑的直抽氣,昨晚她原本顧忌他的身體,哪有天天不停的。 嚴徵渾身僵硬,恨不得立馬出了辦公室。 “對對對,老公你說得對,可是就是因為這個,我才輾轉(zhuǎn)難眠嘛~”她眨巴眼神,指尖在他脖頸一撩一撩的。 他一下伸手握住她的小手,無奈開口,嗓音帶啞,“好了,你別鬧了,還是快休息吧。” 浮音眼神隨意,“除非你叫聲老婆來聽,否則,我可不聽你的?!?/br> 嚴徵握緊了她的手,在她期待的眼神下,張了幾次嘴,臉越來越紅,心臟“咚咚咚”要跳出喉嚨。 “老婆……”聲音很小,說完他眸光極亮,握著她的手用力,唇角忍不住笑意。 浮音也回看他,輕聲道:“聲音這么小,你可是我合法丈夫,我不滿意!” “呵……”他驀地一聲輕笑,親吻她的指尖,眼神定定的,盡管渾身發(fā)燙,他還是認真道:“老婆!” 被他那一笑撩到,又聽他這么一聲,浮音頓時激動,一下跳到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和腰,嚴肅冷聲道:“嚴徵,你又勾。引我!” 他摟住她的腰,抬頭看她,眸光溫柔,盡管還是一張大紅臉,但他努力抑制緊張的情緒,控制不住情意。 “對,我想勾。引你,想讓你離不開我。老婆。”他輕聲道,含著堅定。 說完這一句他就沒了勇氣,眸光再次閃爍,只是摟著她的手一下用力,將人貼近身體。 浮音湊近他耳邊,“那么我的男人,請你用行動表示吧……去休息室?!?/br> 嚴徵也被她撩撥上火,顧不得什么辦公室了,轉(zhuǎn)頭抱著人進了休息室,關(guān)上門將她放在床上,輕輕俯身上去。 …… “啪——”東西從辦公桌上被掃落一地。 路氏如今的董事長路華雄一臉憤怒,“現(xiàn)在該怎么辦?花了那么多錢,全都打水漂了!” 站著的幾個經(jīng)理垂頭喪氣的裝鵪鶉,大氣不敢出。 路氏在這回的小島改造計劃中投入了大量資金,先前簽下的合同也不能毀約,還欠著工人的工資,銀行不再給他們借款。 晚上回到家里,路夫人正和小兒子吃著飯,路正和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路夫人一眼,“爸,吃飯了?!?/br> 路夫人冷笑一聲,給兒子夾了塊排骨,“小和,你吃你的,他幾個時候在家里吃過飯啊,外面那么多紅顏給他做好吃的呢。” 路正和不說話了,路華雄本就一肚子氣,將衣服往地上一摔,“我白天在公司忙了一整天,累死累活,你只知道買東西花錢,現(xiàn)在還陰陽怪氣的,你這種女人,我真是瞎了眼才看上!” 路夫人也變了臉,將筷子重重一放,“路華雄你講點良心,當(dāng)初你白手起家,我跟著你不離不棄,最開始你賠的飯都吃不起,還是我養(yǎng)著你呢!現(xiàn)在有錢了你就沾花惹草,你不得好死!” 路正和斂眉扒飯,這種情形在路家很常見,從他出生開始就一直是這樣,只要父母待在同一個空間,不到三句話就會成為這種情況。 一聽她又提起當(dāng)年那段丟臉落魄的日子,路華雄氣不打一處來,又聽她說賠,一想到公司的糟心事,一陣氣血上涌。 “你永遠只知道翻舊賬,這么多年我給你妻子的地位,讓你隨便花錢,早還干凈了,你成天只知道罵罵咧咧,帶出去我都丟人!我找?guī)讉€大方漂亮的怎么了?誰不玩?也不看看你自己那樣!現(xiàn)在公司被套牢了,股票下跌,我每天焦頭爛額,你們一個兩個的,不知道幫忙,還老是添亂!” 說著,他嘆了口氣,也沮喪起來,坐在了沙發(fā)上,一手撐著腦袋。 路夫人一推椅子站起身來,也沒了和他吵的心思,只冷笑道:“路華雄,你可夠不要臉的,我是丟人,你有本事和我離婚啊?不就是怕我分走你的財產(chǎn)嘛。說我花錢,我每天就是買買衣服包包,你倒是大方,給自己幾個小情人,隨手就是房子車子銀。行卡,那個安娜,你還給了兩家店鋪吧?” “我呸!對自己老婆不聞不問,對外面的野女人倒是掏心掏肺,你就看看,等你破產(chǎn)了,那些真愛小情人搭不搭理你!” 說完,她冷著臉就要上樓,“砰!”門猛地被推開,撞在墻上。 路夫人轉(zhuǎn)頭,看見是大兒子,面上閃過一絲緊張,眼神也帶了幾許害怕厭惡,扯著嘴角僵笑道:“小柯回來了,正好,先吃飯吧?!?/br> 路政柯沒看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