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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找線索,下一個目標就是去東邊的幼初川看看。 也許是他的背脊寬闊讓人十分有安全感,最后情不自禁趴在他的背上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太沉,睡得渾渾噩噩,夢到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包括自己為人的為妖的,朋友之間的,四魂之玉的。以至于醒來的時候,半天都回不了神,阿涂雙眼紅腫盯著自家屋子的天花板沉思,回想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首先是和一群陰陽師撕逼,然后龍珠……龍珠! 她昨天吐出來的龍珠呢!? 不是一直握在手里嗎,怎么手空了?都去哪了? 突然她整個人從被褥里彈起,從頭到腳到處摸……沒有! 衣服……沒有! 鞋子……也沒有! 然后她一把掀開被褥……沒有! 抖抖被子……也沒有! 急得她整個屋子里亂轉,翻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有發(fā)現(xiàn)龍珠的蹤影! 龍珠呢? 她的龍珠呢! 正當她出門找的時候,宇智波斑正好推門而入,“醒了?” 原本狂跳著急的心硬生生壓下來,“醒了……” 宇智波斑自顧自地進來,阿涂掃了一眼,猶豫會決定還是問,“斑大人……你有沒有看見我的……”妖丹? 她還沒說完,斑徑直接話了,“你是不是在找這個?”接著他伸出一只手,張開手掌,兩顆龍珠好好地躺在他的掌心之中。 阿涂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對對對!”一把奪過。 然后翻來覆去細細檢查,沒錯這就是她的龍珠?。?/br> “昨晚你睡著后,我看太臟了,就幫你拿去隨便洗洗,畢竟看上去是你最重要的東西。” “是的,很重要?!?/br> 這算是她留在這里唯一的執(zhí)念了吧。 忽然她想起昨晚的爛攤子,“那些陰陽師呢?我的狐火呢?” “昨晚我留下分.身去處理了,安心吧?!?/br> 第37章 C37孕得森羅萬象 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陰陽師怎么樣她不管,倒是森林若是她的狐火一直燒下去,倒是有些可惜。畢竟自己還是蠻喜歡在那里開小灶的,燒毀了損失多大啊,那得會錯過多少美味??! 找回龍珠后,她這才留意到從外面進來的宇智波斑,一襲黑衣染上點點白色的雪屑,黑白分明特別明顯。 “下雪了?” “嗯,小雪?!彼葘⒁簧硌┬挤魅?,而后又把外衣脫下抖干凈后,搭在椅背上,“是今年的初雪,剛下不久。”說著拍拍自己黑長炸上殘留的雪花。 下雪了啊。 阿涂望向窗外,天地間不見絲毫陰翳,灰白一片,外面簌簌的雪花漫天飄舞,洋洋灑灑十足暢意,有些雪屑乘著風輕飄飄地落入屋內,悄無聲息。 這是她第一次在忍者的世界看到的冬雪,和其他地方看到的并沒有什么兩樣,就算世界不同,雪還是雪,純潔干凈,宛如什么都變過。 她自然而然將目光轉移到他椅背上的外衣,皺著眉頭盯了會,怎么感覺今天他的大氅十分眼熟。這黑色順溜的皮毛,這領口處獨有的紋飾,怎么看怎么眼熟,好像在哪見過啊…… 在哪呢? 見阿涂一直盯著他大氅看,忽然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他嘴角浮現(xiàn)出自己都未察覺的笑意。 “發(fā)現(xiàn)了?很眼熟?” 她一時之間沒料到他猜中她內心的想法,“嗯?” “這個?!卑吲牧伺拇钤谝伪成系囊路?,“我的屬下剛從某個當鋪贖回來的。” “……” 噢湊…… 她想起來了…… 說到當鋪,她終于想起來了…… 這不是當初從他那里她騙過來裹體的衣服嘛,后來還被她當出去換了點錢用來買rou吃,當時還萬分感慨,怎么這么一件破衣服居然能換那么多的錢。 最尷尬的事莫過于此吧。 她扶額,簡直不敢看,誰知道他還能找回來啊。 他雙手抱臂,似笑非笑地垂眼看著她,“所以說,當初我給你的東西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當鋪里?” 阿涂躲閃他的視線,撓撓腦袋,“啊……當初是應急嘛,你給的錢我很快就花完了,所以就……” “我沒怪你,給你的東西就是你的了,該怎么處置,選擇權都在你自己的手里。” 東西交給她后,宇智波斑看時間不早了,他彎下腰與她平視,“我走了,要好些時候才回來。” 然后宇智波斑等著她的下一步動作,阿涂只是瞪大眼睛看著他,心里疑惑,為什么他還不走?臉還湊得這么近? 忽然懂他什么意思了,不就是等著她跟他道別嘛。 名門咋這么多禮數(shù)。 阿涂收起不耐煩的表情,點頭微笑,“嗯,斑大人慢……”走。 眼前的光影一瞬間重疊在眼前,她抬起眼簾,面前是宇智波斑放大的臉。 唇上傳來濕.潤的觸感,她的大腦幾乎是一片空白,怔怔地看著他,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他的手強有力地摁住她的后腦,溫熱的氣息流連在她的嘴角。 如棉絮般漫天飛舞的雪花冰涼,而對方的體溫卻guntang得驚人。 壓著她后腰的手十分用力,近乎強勢的親吻,帶著他一貫的唯我獨尊的霸氣,她的后腦抵著他的手掌,避無可避,無意識地攥緊了他的衣角。 奇異的觸感交錯,余下能聽到的就是自己如擂鼓震耳欲聾的心跳,只能喘息著任他一味索取。 半晌,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覆著薄繭的手指微微磨蹭著她柔軟的發(fā)梢,啞聲道,“搬我那邊住吧,阿涂。” 冬季的山脈被包裹在寂靜無聲的白雪里,一直無限連綿至遠邊,與灰白的蒼穹連為一體。 阿涂終于后知后覺地發(fā)出一聲短促的,“?。俊?/br> 話從自己的喉嚨里發(fā)出,頓時覺得自己的聲音經(jīng)過剛剛的一吻后變得有些沙啞,曖昧地融化一室寒冷僵硬的氣氛。 她難得臉一紅,推開他后退一步,悶悶低頭重重地咳嗽的兩聲,清了清自己的喉嚨。 “為什么……突然說這些?” “沒什么,就是想以后能經(jīng)常見到你。” 就算沒住在一起,還不是能經(jīng)常見到? “這個事,以后再說吧?!彼擅畹劐e開他炙熱的視線。 良久,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似乎十分無奈。 “我走了?!?/br> “嗯,慢走?!?/br> 她站在門口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簌簌飛揚的雪花中,一直提著的心不由松口氣。 差一點,只差一點就有可能要沉溺下去。 經(jīng)過昨晚久違地大哭一場后,自己忽然看清了很多東西。 懷念以前快樂無憂的自己,也痛恨現(xiàn)在軟弱無能的自己。 心里清楚地知道以前是回不去,但現(xiàn)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