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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狐貍早已失去意識沒有任何威脅,暫時無需戒備,所以就先隨隨便便扔在了地上。 泉奈蹲在地上,伸出一只手指,往翻白眼流口水的狐貍肚子上戳了戳。見她還是沒有反應(yīng)后,用兩根手指捏住她其中一條的尾巴倒提了起來。他還惡趣味地晃了晃,這狐貍像死尸一樣,一動不動真可愛。 斑瞥了一眼,“直接帶回去就行了?!?/br> “這么個小家伙不是尾獸,又有自己的意識和力量,居然還傷了我們這么多人,某種意義上來說,很了不起嘛。” “確實??蛇€是不夠看?!?/br> “兄長很強嘛!不過她的火正好克服了我們一族火遁對水遁的弱點,如果這個小家伙能成為我們族的……誒!兄長!”泉奈突然止住話頭,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一樣驚呼,“你快看,狐貍的尾巴數(shù)量又少了!” 聞言,斑看過去。 “之前有七條,現(xiàn)在只有五條了。” 斑不由沉思,怎么回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涂突然前腳一抽,猛地睜開滿含驚恐的雙眼,像是溺水許久的人終于爬上岸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意識終于回籠,首先是從身體各處傳來清晰的疼痛感。而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保持著狐貍的身份,關(guān)在一個小籠子里,無比牢靠的籠子。 什么愚蠢的人類,愚蠢的只有她自己! 她淚流滿面,簡直悲傷逆流成河,自己好死不死居然招惹了宇智波一族的人。 沒錯,阿涂想起來了,終于在自己早已淡忘的記憶中想起了“寫輪眼”這個東西,還有宇智波家族,傳說的那個中二的殺馬特家族啊。 這里不是風(fēng)xue,而是另一個世界! 一個忍者的世界! 也就是說,她剛來到這個世界就很榮幸嘗到了寫輪眼的幻術(shù)。 她無比清晰地記得在昏迷的那個時候,所有的時間無限放慢,所有的感覺無限放大。 她先被剝皮,剖開肚子,眼睜睜地看著里面的內(nèi)臟被掏出,然后身體剁成一塊一塊的。骨頭熬成了湯,有的部位被爆炒,有的部位被腌制,有些部位被炸得滋滋作響,泛著油光……各種菜系的做法來來回回輪回了好幾千遍。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是頭皮發(fā)麻。 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居然看自己的rou都看餓了! 打死她都不敢繼續(xù)招惹宇智波的人了。 而且他們剛剛還差點把她當(dāng)做九尾妖狐封印了!幸好沒有成功。試想一下,宇智波和千手日常約架的時候,族長召喚了出了一只狗崽大小毫無威脅力的狐貍,多么煞風(fēng)景??! 晨曦微露,第一縷金色的陽光從地平線升起,直直地透過帳篷縫隙照進室內(nèi)的地上。 留意到腳邊放著籠子里的狐貍睜開了眼睛,斑放下手中的卷軸,低頭微微揚眉,“喲,醒來了?比想象中要快?!?/br> 剛下定決心不再招惹宇智波的人,結(jié)果一睜眼就看到了宇智波的人,真晦氣啊! 尤其是一看到他,阿涂條件反射就刨地呲牙,喉嚨里低低地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警告聲,表示自己很生氣很惱火。 “居然還有力氣挑釁我,挺有膽識的,莫非幻術(shù)里的苦頭還沒吃夠?”說著斑作勢要對她再來一發(fā)寫輪眼。 阿涂臉色一變,立刻收起了所有的表情,憋著氣臥回了地上。 斑滿意的收回寫輪眼,“這就對了,你要記住,你與我的對決中,你輸了?,F(xiàn)在你就是一個弱者,毫無反抗之力的弱者?!?/br> 她聽不見看不見。 她聽不見看不見。 她聽不見看不見。 默念幾聲,阿涂干脆閉上雙眼,起身扭過身子,將屁.股轉(zhuǎn)向宇智波斑,進行無聲的反抗。 斑無所謂,繼續(xù)看自己手中的卷軸。 她一邊郁悶地舔.舐自己的傷口,一邊打量著鐵質(zhì)的籠子想辦法出去。 話說回來,她失去了尾巴,為什么傷口還在,難道就只有續(xù)命的作用嗎?她動了動之前被打出骨折的地方,一點痛楚都沒有,看來已經(jīng)恢復(fù)好了。只有被捅的地方留了傷口,被燒毀的皮毛也沒能恢復(fù),看來是無法治愈表面明顯的傷。 籠子外頭似乎還貼著紙張,莫非這就是傳說中只對妖類作用的符紙?貼一個定一個?那就可不能亂碰了,阿涂趕緊收攏好自己的尾巴,壓在自己的身體下,緊緊抱著。 “兄長,在嗎,我進來了?!睅づ裢鈧鱽硪粋€聲音,然后掀起白色的門簾布。 “泉奈,怎么來了?不是說去照看傷員嗎,他們傷勢如何?” “當(dāng)時控制鎖鏈的人燒傷面積實在是太大,情況暫時控制下來了,幸好沒有發(fā)炎的情況發(fā)生?!比慰吹阶郎系南灎T,燒得只剩短短一截,蠟燭油還未凝結(jié),心下了然,“兄長一夜沒睡啊?!?/br> 斑揉了揉眉間,“啊。” 他不知道自己的幻術(shù)對這個未知的生物能維持多久,擔(dān)心會出什么事,干脆監(jiān)視了一個晚上。 “有這個特殊封印的籠子在,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亂子吧?”籠子是連夜制作出來的,封印也是自己的兄長親手加上去的。 “不要用常識判斷?!庇绕涫敲鎸ξ粗拔覀兊姆庥⌒g(shù)不像漩渦一族的那么完美,大意不得?!?/br> “是是。讓我來看看這個小家伙。”泉奈目光一轉(zhuǎn),看向籠子里的狐貍,“小狐貍居然醒了??!幻術(shù)居然還維持不到一個晚上,兄長你放水了?” 斑否認,“不,她的精神抵抗能力不錯?!?/br> 泉奈問,“話說兄長,你就這么放心?放在自己的帳篷里?” “泉奈?!庇钪遣ò哒f,“對于她來說,只有我才有震懾作用吧。在我的幻術(shù)里,這家伙應(yīng)該懂得如何與人類相處了吧。”想了想,他又補了一句,“各種意義上的?!?/br> 相處? 與人類的相處方式就是她被做成菜? 呸!胡說八道! “畢竟兄長很強大嘛?!比魏鋈幌肫鹆艘粋€問題,“還不知道這只狐貍的公母呢。兄長,你知道嗎?” 關(guān)你什么事!阿涂怒瞪一眼。 “母的?!?/br> “……”阿涂。 “誒,居然是母的?!比斡貌輻U戳了戳阿涂的腹部,阿涂氣急,低聲咆哮中。 “這么兇果然是母的。”他樂此不疲,繼續(xù)戳,“兄長真的這么放心?畢竟這個玩意不是會噴火的嗎?” “備著封印卷軸就沒問題了?!?/br> 讓你備著! 試試看??! 來啊!互相傷害啊! 阿涂蓄積精力奮力向前吐了一口口水,正好吐到泉奈的衣角上,同時她釋放妖力,水上立刻起火,燒了他的衣服一個破洞,大有蔓延的趨勢。 她還沒來得及表現(xiàn)出洋洋得意的樣子,突然她感到有一種震懾力無形地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