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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道。 三太太一貫都是比較維護(hù)姜微瀾的,但是這一次,卻與大太太站在同一處,主要就是知道姜微瀾不見之后,她們都嚇壞了。 二太太也慈和的說道:“是啊,微瀾,你大舅母和三舅母說的是,以后可不能這樣了?!?/br> 姜微瀾笑著說道:“讓舅母們擔(dān)心是我的不是,我只是想著晚上要一起吃飯,所以打算孝敬下外祖母,就去取了我存起來的桃子和杏子么。原想著不多時候就回來,誰知道耽誤了一點時間?!?/br> 她一面說著話,一面將手中的兩個筐子放到桌子上,然后伸出被累出印記的手撒嬌道:“這小筐子居然這么重,早知道我就帶人去取了?!?/br> 原本還打算說教姜微瀾的三個妯娌因看到了姜微瀾的手,很是心疼,也顧不得說教她了,反而埋怨:“你這孩子,這種事讓丫頭們跟著去就成了,看看這手弄成什么樣子了?!?/br> “快過來,二舅母給你揉一揉。你這孩子,要是落下疤怎么辦?” 姜微瀾對此很滿意,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可是老太太卻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可別被她給哄了,這丫頭,就是個狡猾了,最懂得利用我們心疼她的心?!?/br> “外祖母,您就看在我也是一片孝心的份上,原諒我這一回,我保證以后再也不這樣了?!苯懨妥哌^去坐到老太太的身邊撒嬌。 老太太癟嘴說道:“你要是能拿出讓我看中的果子,我就饒了你一回,要是果子不好,我也要罰你?!?/br> 姜微瀾忙就掀開筐子上蓋著的布說道:“外祖母,您放心,肯定跟夏天的時候一模一樣,我這就讓丫鬟去洗,等洗完了您嘗嘗?!?/br> 老太太身邊的兩個小丫鬟聽了姜微瀾的話,馬上手腳麻利的將裝滿桃子和杏子的筐子拿走。 “怎么不見二嫂子?”姜微瀾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缺了一個二嫂子,遂問道。 “你二嫂子說馬上就過來?!倍f道。 話音未落,就有丫頭進(jìn)來說,二奶奶來了。 見了姜微瀾,二太太笑道:“meimei這是去那里了,讓我們好找。” 姜微瀾忙就沖著她使眼色,好不容易老太太才不計較這茬了,二嫂子這一提起,估計耳朵又要受折磨了。 770 再見 二奶奶明白了姜微瀾的意思,便也不說了,只管走到老太太跟前說:“才看到小綠和小玉兩個出去,說是meimei帶了好東西來孝敬您老人家,我可是要討一份回去?!?/br> 這話也算是成功的堵住了老太太就要責(zé)怪姜微瀾的話,姜微瀾就差沖著二奶奶作揖了。 果然,老太太喜笑顏開的說道:“都有都有,咱們娘兒們吃了,剩下的給他們父子也都送些過去,還有我的乖孫子和重孫子都有。” 兩筐子的桃子和杏子,足夠一家子人吃了,因此,老太太并沒有吝嗇,而是直接說道:“你將小姐帶來的東西給咱們這邊端一半過來,剩下的給三位老爺還有幾位少爺哥兒都送過去?!?/br> 二奶奶忙就起身對老太太作揖道:“還是祖母心疼咱們。不像這可惡的小妹,有什么好的,也不想著我們?!?/br> 她這話自然是笑著說的,姜微瀾也知道她是為了湊趣,所以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二嫂子這可是冤枉我了,我心知外祖母最疼晚輩,就想著這人情索性就讓外祖母做了。要知道二嫂子為這個嫌棄我,下次我就讓人挨個屋里送一枚桃子過去。”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老太太更是笑著說道:“說你小氣,你還不承認(rèn),誰個送個桃子還只送一個的?這話也就是你才能說出來?!?/br> 屋里的氣氛空前的熱鬧,不過,當(dāng)眾人看到那與夏天別無二致的桃子的時候,才是真的震驚了,少不得又要夸贊幾句,倒是大太太,若有所思的看看姜微瀾。 這孩子,似乎有什么秘密,從在京城的時候到這時候,都神神秘秘的。 其實,從她們到瀾城之后見到好些當(dāng)初在京城里的許多珍貴器具的時候,大太太就覺得有些奇怪,只不過,她終究沒好意思問。 每個人都有秘密,這既然是微瀾的秘密她也不問,只是,還是要叮囑她一下,雖然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法子,但是這種事以后可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這孩子可得知道。 翌日,姜微瀾帶著人到了璀合齋。 選擇璀合齋,也不是沒有理由的,璀合齋是姜微瀾開的一個鋪子,主要經(jīng)營的是點心茶水,比較適合談生意,而且,更重要的是,鋪子里都是自己人,可以最大程度的防止出現(xiàn)意外! 店里的小廝見了東家到來,忙就將她恭恭敬敬的引到了之前就已經(jīng)預(yù)定好的鋪子里。姜微瀾到了安排好的雅間里,一個中年男人端坐在椅子上,可就是這個人,卻讓姜微瀾差點兒摔倒。 那人的表現(xiàn)也未見比姜微瀾好多少,他想站起來,卻一個趔趄,幾乎就要跌倒在地上,好在及時的抓住了桌子才不至于摔倒。 “耘昭,真的是你?”那人顫顫巍巍的道。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姜仲舒,姜微瀾來之前想過了所有的可能,卻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自己的叔父姜仲舒。 她想退出去,只可惜已經(jīng)不可能了,只能硬著頭皮站著不動。 “耘昭,你還好嗎?”姜仲舒卻已經(jīng)幾步到了姜微瀾的面前,聲音有些破碎的問道。 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之前妻子說耘昭活著,他也相信耘昭活著,但是此刻耘昭站在他面前的時候,她還是覺得,自己可能看錯了,或者根本就是在做夢。 姜微瀾嘴張了又張,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問好?她自問沒有這么大的心,實在是做不到,但是如果什么都不說,又好像不合適。 “耘昭,你還在恨我嗎?”姜仲舒顫抖著聲音說道。 耘昭恨他也是應(yīng)該的,當(dāng)初畢竟是他做錯事在先。 姜微瀾半晌終于反應(yīng)過來說道:“您就是要購買土豆的客人么?” 她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只是開口說出今天來的目的。 姜仲舒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購買土豆,難道土豆是耘昭種出來的? “是,是我要購置土豆?!彼?,眼前的人是耘昭無疑,但是她不愿意與自己相認(rèn)。 罷了,不認(rèn)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