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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也是不錯的。 而現(xiàn)在在路都已經(jīng)挖斷的情況下,這兩個人又來讓她幫忙,這讓她怎么辦吶? “郭先生,您先起來好嗎?”姜微瀾很快閃身避開,不肯讓郭先生跪在自己面前,一面示意從善將他拉起來。 從善馬上過去將郭先生扶起來,其實郭先生本意不想起來,可是他就是一個書生,哪里能跟從善這個武夫相比,自然是被很輕易的就從善從地上拉起來了。 郭先生詫異的看看從善,明明他沒有打算起來,可為什么就這樣隨著起來了? “郭先生,這件事我無能為力,您也知道,我已經(jīng)讓人將通往千蔬園的路都截斷了,現(xiàn)在,根本不可能離開千蔬園。而且,外面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情況,我們誰都不知道,我如何能貿(mào)然讓其他的人出去?萬一到時候引過來其他的人,如何善了?”姜微瀾沒有心軟,而是一字一頓的將莊子上面臨的具體情況說了出來。 郭先生雖然之前就已經(jīng)想到了,姜微瀾可能會不答應(yīng),但是當真的面臨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垮掉了。 家里的人難道就只能讓在外頭自生自滅?他這一時開始恨自己,為什么當初小姐前后兩次來找他的時候,他都不同意?就算當時覺得不會出什么大事,將家里人接來也沒有什么損失啊。 當時他到底都想了些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執(zhí)迷不悟呢?現(xiàn)在就算是后悔死有用嗎?家里的人能有一個活命的機會嗎? “小姐,真的沒辦法了嗎?”郭先生不甘心,但還是抱著試探的心思開口說道。 王先生也是睜大了眼睛盯著姜微瀾,看姜微瀾要怎么回答。他家里只有一個老父親,不像是郭先生,一大家子人呢,要是出了事兒,郭先生后半輩子估計都活不成了。 王先生心中也后悔,當初我為什么就那么執(zhí)拗?如果能聽得進姜微瀾的話,哪里會發(fā)生現(xiàn)在這種情況? “小姐,您不能見死不救啊?!惫壬话驯翘橐话褱I的說道。 他家中還有老父親老母親妻子兒女,一大家的人呢,無論如何都不能出事,但是他現(xiàn)在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哀求眼前這個小姑娘。 姜微瀾對郭先生如此表示深切的同情,但是,她也清楚,不能為了救可能存在危險的郭先生和王先生家里的性命,就將其他人的性命置于絕境。 “先生,請原諒我無能為力,不過我答應(yīng)你只要有機會,一定去先生府中。”姜微瀾最終還是搖頭。 郭先生渾身的力氣被抽干凈一樣,人都站不住了,最后還是王先生扶著他離開。 “小姐,您就這么回絕了郭先生,就不怕郭先生心里想些什么?”從善有些遲疑,但還是問了這一句。 他知道自家小姐對三位先生有多么看中,想來小姐肯定也不愿意走到今天這一步。但是,郭先生當初沒有抓住機會,現(xiàn)在再提出這個要求確實有點難了。 姜微瀾對此其實也很為難,她艱難的搖搖頭說道:“如果有可能我還是愿意去接他們的家人,可是你也知道,就現(xiàn)在這種局面,我估計我們已經(jīng)被人惦記上了,絕對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br> 她想過,如果要去接人的話,只能她自己去,別人都不安全,但是如何將其他的人一點都不驚動的接過來,這是一件很難辦的事,萬一暴露了自己的空間,還不知道會引來什么樣的大禍。 她有救別人的心思,但是沒有害自己的心思。不管是郭先生還是王先生,家里的人都是從未見過的,更不知道是否可靠,再說了,,就算是可靠,見到如此巨大利益的時候,難道還能沒有些多余的想法?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她上輩子就已經(jīng)很清楚了。 “小姐您說的是,最近這幾天,我在巡山的過程中就發(fā)現(xiàn)有人似乎在尋找通往咱們莊子的路,但是都被我們機智的避開了。我問過從琳和從玢了,他們兩個人說是也見到過?!睆纳茖Υ艘灿行?dān)心,只要有人惦記上,遲早都會找過來,這問題還真是難處理的很。 姜微瀾何嘗不知道這種情況的發(fā)生,這般時候,哪怕只是個傳說,都會有人尋找,何況是真實的事情,有不少的人都來過莊子上,找到千蔬園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到了那時候,要怎么辦吶?難道要拱手將千蔬園讓出去?還是將那些來侵犯的人都斬殺了? 姜微瀾想到這種可能只覺得渾身不寒而栗,她從來沒有想過,安安穩(wěn)穩(wěn)種田做一個農(nóng)女,也要走到這一步! 603 詭異的笑 而此時的姜伯康,已經(jīng)知道了瀾城發(fā)現(xiàn)的事,他自從到了西北就不太好看的臉上總算難得露出了笑容。 “爹爹今日可是有什么喜事?”姜明玉裊裊婷婷的從門口走進來,因難得看到姜伯康臉上的笑容,遂開口問道。 姜明玉這段時間都覺得壓抑,自從到了西北之后,父親的臉上幾乎沒有帶過笑容,成天就是在抱怨宋家也沒有真心幫他,要不然怎么把他打發(fā)到了西北邊陲之地。 有時候,姜明玉覺得,父親的腦子似乎也隨著面容的蒼老而蒼老了下去,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父親是個這么糊涂的人呢?真是不知道當初父親到底是怎么當上三品的。 她有時候也在懷疑,父親的到底是怎么得到宋家信任的,居然愿意冒險給父親謀了這么一個職位。 但是,這些話姜明玉不能說,她很清楚,父親好了,他們姐弟三個才能好,只有父親重新爬起來了,他們將來才有好日子過。 想到這個,姜明玉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宋家欺負人太甚,為的還不是父親出事?如果父親的發(fā)展好起來,她當初肯定就不會被宋家塞給那個傻子。 看到是姜明玉,姜伯康的臉上笑容更多了起來,雖然他心里知道,自己是因為什么原因得到宋家的信任,但是對外這都是因為自己這個小女兒的緣故,因此,他對姜明玉素來不錯。 “你怎么來了?”姜伯康閑逸的坐在太師椅上問道。 此刻他還是縣令,等過一段時間,只要宋家能幫他,他就會成為瀾城知府。雖然不如在京城里的時候風(fēng)光,但在西北這一片地方也算是風(fēng)光無限了。 尤其是,宋家已經(jīng)有過暗示,陳家也是與宋家有聯(lián)系的,到了那時候,自己在西北就可以說無往不利了。 看著父親臉上近乎詭異的笑容,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