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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短短幾句話就能放自己兄弟們離開。他馬上就要開口說感謝的話,可不等他開口,就被別人搶先了。 卻原來是姜耘昭搶先說話了:“大哥,等等。讓他們先別走,我有幾句話要說?!?/br> 這一路上,姜耘昭基本不干涉這些事兒,此次忽然開口說話,劉子鳴很意外,雖然不知道姜耘昭是什么意思,不過他還是很配合的開口說道:“小妹,你有什么話就說吧,要是有什么吩咐他們做的,就一并都說了?!?/br> 姜耘昭適才一直都在觀察這些人,這些人不光腳上穿著統(tǒng)一式樣的鞋子,而且,這些人的年紀(jì)都十分接近,差不多都是二十多歲的成年男子。而且這些人身上的氣息都很接近。 按說,這些人干的是打家劫舍的生意,但卻沒有發(fā)現(xiàn)身上有匪氣,反而有一股凜然之氣。 姜耘昭覺得,這些人身上有些不同之處,所以才開口阻攔劉子鳴放他們走。 那為首的一人不知道姜耘昭究竟是什么意思,狐疑的看看姜耘昭之后,這才硬著頭皮開口說道:“小姐有什么話只管說,但凡小的們門做到的,一定盡力去做?!?/br> “若是我讓你們下油鍋呢?”姜耘昭忽然開口,竟然是一句促狹之語。 一時,劉子鳴愣住了,那為首的土匪也愣住了,這算什么話?難不成這位嬌慣壞了的大小姐在涮人玩?不過,聽說有些大家小姐最喜歡玩這種游戲了。 這位大小姐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涮人玩還是真的有這種惡趣味?若她當(dāng)真有這樣的惡趣味,自己該怎么辦? “小姐若是真要看人表演下油鍋,那小的一個人下油鍋便是,求小姐饒了小的這些兄弟們?!睘槭椎耐练碎_口說道。 他一臉的悲壯之色,看的所有人都不由為之動容了。 他身后的那些人馬上七嘴八舌的說道:“大哥,這可不成,咱們既然在一塊兒,就是要下油鍋,也是一起下,哪里有讓大哥一個人下的道理?” “大哥,我就說了,這些有錢人都沒有善心。” “瞧著一個漂漂亮亮的女娃,咋就這樣狠心?居然要看人下油鍋?” “大哥,咱們跟他們拼了吧,拼上一回,說不一定還能換兩條命回來,咱們兄弟也不虧!” …… 姜耘昭心中失笑,這些人原來竟然將她這幾句話當(dāng)真了,以為她真的有這樣的惡趣味不成? 姜耘昭板著臉瞪了他們一眼說道:“誰有那樣的惡趣味看你們下油鍋,沒得污了眼睛。你們也別動不動就要拼命,明明知道,你們現(xiàn)在的命都在我手里捏著呢。一個個的都不知道用用腦子嗎?我要是真想看人下油鍋,直接把油鍋支起來,把你們?nèi)酉氯ゲ痪统闪耍俊?/br> 這些人聽了姜耘昭這話,卻有些愣住了,不知道姜耘昭是什么意思,不過他們卻知道,眼前這漂亮的女娃說的是實話,若是她正要對他們做些什么,根本不用商量,直接動手就是。 這小姑娘雖然年紀(jì)小,但看周圍人對她的緊張程度就知道她絕對是說了算的人,若是她真想讓他們這些人吃虧的話,眼前這男人根本就不會眨眼。 “我也不要你們上刀山下油鍋,別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我只問你們幾句話,若是回答的好了,自是放你們離開,若是說的不好,就別怪我了?!?/br> “小姐有什么話,盡管問便是,小的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還是那為首的土匪開口說話。 姜耘昭瞧著這人開口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土匪頭子愣住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這小姑娘是問自己的名字。 不光是他愣住了,就是他后頭的幾個人也全都愣住了,這小姑娘這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尋常的村姑,他們都要懷疑是不是看上他們大哥了,但眼前的小姑娘可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光看她身后跟著的這些人就知道,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家,非富即貴的典型。 只可惜的是,他這一次實在是逼不得已,才只能選擇對他們下手了,再不下手,兄弟們都只能等著被餓死了。 可是好端端的,她這樣問有什么意思? 375 逼不得已 “小的名叫褚建明?!彪m然懷疑姜耘昭目的何在,但褚建明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回答道。 他不能任性,畢竟現(xiàn)在十幾個兄弟都在這些人手中呢,誰知道這一刻還和藹的人會不會在下一刻翻臉?這些有錢人家的人都是不可信的。 “褚建明,我問你,你們在落草為寇之前都是什么人?”姜耘昭接著問道。 不敢怎么想,姜耘昭都覺得這些人真的不像土匪。 雖然沒怎么見過土匪,但姜耘昭總是覺得,身上能有這樣渾然正氣的人,不可能是殺人不眨眼的土匪。 姜耘昭這話問出來,劉子鳴也意識到了,他一直都忽略了的問題,這一伙人確實都不像土匪,難不成耘昭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那人猛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姜耘昭,只是,嘴巴卻閉的更加緊了些,似乎沒有打算開口回答這個問題。 姜耘昭冷靜的看著眼前的人,留心的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心里的懷疑卻越來越重了,這個問題原本算不得什么要緊的問題,為什么他反而不回答? “怎么,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姜耘昭一年捻著手中的帕子,一面冷聲問道。 褚建明似乎很掙扎,臉上的表情一變再變,就在姜耘昭幾乎失去耐心的時候,他終于開口說話了。 “不難回答,但是小的不能說。小姐便饒了小的吧。” 褚建明越不說,姜耘昭越覺得褚建明的身上有問題,是什么原因,讓褚建明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分明之前的時候,他都很配合。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伙人的身份有問題。 “你不肯說?那我就把你這些兄弟都賣到煤礦上去,你覺得如何?”姜耘昭淡淡的開口,只是從語氣中,絕對聽不出來,她在威脅人。 但褚建明卻實實在在有些害怕了,賣到煤窯里去?那與死了又有什么差別?這小姑娘分明看著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為什么說出的話卻這樣的毒辣? “你瞪著我干什么?你自己也說了,我這個問題不難回到,可是你卻不肯回答,我是不是可以認(rèn)為你這就是挑釁?”姜耘昭微微笑著說道。 褚建明大張著嘴巴,都不知道該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