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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的時候,二太太更是覺得心都冷了。 “家里頭統(tǒng)共還有多少銀子,老爺心里也該有數(shù),我們?nèi)缃衲睦锬苣贸鲞@么多的銀子另外供他兩個讀書?”家里頭的銀子還有,但是,二太太就是不想給姜伯康。 這些銀子都是早先的時候,姜耘昭歷次孝敬的銀子,算下來手中還有差不多五百兩,若光是他們自己一家子人過日子,也夠過幾年的,但要是加上姜伯康一家子,二太太心里都發(fā)慌。 那幾個人還當(dāng)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戶人家的老爺少爺呢?什么都要好的,凡事都要有人打點(diǎn),不見他們家的人都是自己動手的嗎?兩個女兒現(xiàn)在連自己穿的衣裳鞋襪都親自動手做,可大房里的幾位居然要求他們做好了給他們送過去。 “我衡量著應(yīng)該還有些,實(shí)在不成,咱們也能去劉家問問,耘昭可是留下了鋪?zhàn)雍颓f子的,現(xiàn)在耘昭沒了,按說,這些東西也該是咱們家的?!苯偈婧鋈婚_口說道。 這話說的二太太心腸都冷了,怎么她原本好好的丈夫成了這樣了?居然能自私自利到這樣的地步? “老爺莫不是糊涂了不成?當(dāng)初姜家被抄家,所有的東西都被抄的干干凈凈的,耘昭是姜家的姑娘,還能剩下什么?左不過是當(dāng)初正好不在家里,剩下一套頭面罷了,能值什么?”二太太強(qiáng)壓下心里的怒火,才不至于一口啐在姜仲舒的臉上。 二太太正在說話,卻冷不防聽到門口傳來聲音,不是姜明玉還能是誰? 姜明玉穿戴一新從外頭走進(jìn)來,一襲嶄新的桃紅裙子,上頭搭配著新做的柳綠色春裝襖子,目光很是不屑一顧的說道:“二嬸您是不知道,光是那一套頭面,總也要值萬兒八千兩的銀子,夠咱們這些人過一輩子了?!?/br> “我呸,虧你還是大戶人家學(xué)過禮儀規(guī)矩的,我看那些規(guī)矩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我與你二叔在自己房里說話,便是你二jiejie和四meimei也不會輕易闖進(jìn)來,你倒是乖覺。還不滾出去?”二太太聽了姜明玉這話,當(dāng)場便發(fā)飆起來,竟然是不敢不顧的開口趕人。 在二太太看來,如果不是姜明玉從中添亂,姜耘昭何至于會沒了?再者,就算是她與耘昭關(guān)系不好,總也是自家姐妹,如今耘昭七七未出,她就打扮的花紅柳綠的給誰看? 姜明玉可沒想到從來事事順著二叔的二嬸會忽然這樣發(fā)飆,竟然不顧及二叔在場,就將自己給罵了。 她當(dāng)下就做出委委屈屈的樣子抽抽噎噎的對姜仲舒說道:“二叔,二嬸這是容不下我了,既然二嬸容不下我了,我告辭便是,就算死在外頭也比在這里被人看不去的強(qiáng)?!?/br> 不等姜仲舒說話,二太太一巴掌已經(jīng)扇了過去,姜明玉冷不防就被打的一個趔趄。 二太太臉都?xì)獾耐t,這世上竟然有這等厚顏無恥的人,居然當(dāng)著自己的面就開始挑撥是非了,這樣的女子,也就是邱氏那種女人才能教出來。 或許也不是教導(dǎo)出來的,有那樣一個爹,那樣一個娘,還能指望著歹竹出好筍不成? “你這下作東西,這些話也是你做晚輩的能說的?你娘走了,我這做二嬸的今天勉為其難教你一點(diǎn)規(guī)矩。老爺,你也別怪我下手重了,你自己看看她成什么樣子?耘昭沒了,做meimei的就該為她服喪戴孝,你看看瑾瑜和瑾佩兩個,穿的是什么,她穿的是什么?姜明玉,你若不將別人當(dāng)人,難道還指望別人把你當(dāng)成個人?”如果不是被旁邊的婆子攔下來,二太太只怕又是幾個耳光打下去了。 姜明玉被打之后,倒是傻眼了,怎么這就動手了?她原本也是覺得二叔在才這樣有恃無恐的來挑釁,但現(xiàn)在竟然就這么吃虧了。 父親不是說了,二叔現(xiàn)在萬無一失會幫著自己家的嗎?難道父親說的話也有錯了?不成,她得找父親去問問,看看到底出什么問題了。 姜明玉反應(yīng)過來之后,哇的一聲哭著奪門而出。 二太太氣的不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直喘氣,姜仲舒被妻子一番搶白,也知道確實(shí)是姜明玉的錯。 耘昭固然有不是,但明玉也不能在明面上讓人挑出不是來,現(xiàn)在倒好,就是自己都沒什么可說的了,要是再說,只怕是妻子兒女都要遠(yuǎn)了他去。 359 離京 姜仲舒確實(shí)不想多說什么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姜明玉臨走之前那哇的一聲卻像是魔音一樣一直在他腦子里回響,就像是之前大哥說的那些話一直在他腦子里回響一樣,讓他不得不開口,不得不說話。 “你有什么話好好說就是,明玉這件事是做的不好,但你也不該動手啊!到底是沒娘的孩子,沒人教導(dǎo)?!?/br> “這都多大的人了,害人的時候不是挺懂事的嗎?怎么到了該懂事的時候就不懂事了?老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今天我把話撂在這里,你聽好了?!倍鞠胂⑹聦幦?,卻不想姜仲舒居然還敢說維護(hù)姜明玉的話。 姜仲舒可從來沒見過妻子變成這樣,印象中,妻子是個董事賢淑的女人,不管是對誰,從來都和和氣氣。但是她今天為什么這樣暴躁?不光對姜明玉動手了,甚至讓他都覺得有些害怕了,他覺得如果他多說一句都有對他動手的可能。 “老爺,自從嫁給你這么些年,我何曾違背過你的意思,但是今天我一定要違背你的意思。”二太太絲毫不膽怯的梗著脖子對姜仲舒說道。 “你這是干啥?我們這些年過的都很好,你何必為了耘昭要這樣鬧呢?”姜仲舒有些不理解的說道。 耘昭雖然是個好孩子,但是也不至于這樣對待吧?真是不知道耘昭到底下了什么蠱,家里有一個兩個的都為她說話,幾個孩子那是還小,不懂事,可妻子從來都是最明事理的,怎么也糊涂了起來? “家里頭確實(shí)還有些銀子,但那是耘昭孝敬的?,F(xiàn)在耘昭已經(jīng)不在了,花這筆銀子,我都覺得汗顏。老爺,耘昭是為什么沒的?不就是為了你一意孤行的要留下姜伯康父子四個嗎?你覺得這些錢花在姜伯康的身上,耘昭九泉之下能心安嗎?” “在你看來,姜德之、姜銘之是你的侄兒,可是耘昭看來,那不是她的兄弟,而是仇人之子,邱氏與姜伯康害死了她的親娘,邱氏又害死了她的祖母,讓她成為這世上孤獨(dú)無依的人,你如今卻要將這些銀子花在他們身上,你于心何忍?” 二太太說著,竟然開始啼哭不已,這么多天過去,只要想到姜耘